直到深夜,一個普通雜役突然闖進古旭房間,古旭定睛一看竟然是長安。

“長安,你這是……”

“禹王殿下,一定小心,待會無論張公公給你什麼都不要吃也不要喝,如果他們敢對你動武,不要束手待斃,殺出去。”

古旭一臉懵,震驚道:“長安,你在說什麼?”

長安剛要繼續說什麼,突然房門被敲響。

“禹王殿下,禹王殿下,請開門一見,老奴有事與禹王殿下相商。”

古旭還要問長安怎麼回事,卻見長安已經躲了起來。

古旭無奈,只好先去開門。

張公公帶著幾名侍衛闖進了屋內,最後進來的侍衛輕輕的將門關好。

這幾名侍衛並非蕭將軍手下,而是張公公從京城帶來的。

古旭與幾名侍衛保持距離,看他們走位,便繞到桌子對面,讓桌子將他與侍衛隔開。

他只是擁有御水控冰的能力,身體素質可沒有那麼強,如果跟武藝高手離得太近太危險了。

古旭淡定的問道:“這麼晚了,張公公找我有什麼事情商量?”

張公公眼睛盯著古旭,咧嘴一笑:“九皇子殿下,老奴從小看著九皇子殿下長大,自從您離開京城已經三年不見,今晚特地備了薄酒,老奴替月妃娘娘傳幾句貼心的話。”

古旭搜尋了下記憶,禹王從小就沒有見過生母,由月妃養大,月妃就如同古旭的親生母親一般。

張公公要替月妃傳話,古旭自然要仔細聆聽,因為月妃算是禹王在這世上最親近之人。

古旭道:“母妃有何話要張公公傳,還請張公公快快道來。”

張公公笑的很溫和,不急不緩給古旭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道:“許久不見,老奴先敬九皇子殿下一杯。”

古旭接過酒杯,系統立刻提示:“宿主,系統檢測到酒裡有毒,宿主此刻並無防毒解毒的規則之力,喝下這杯酒宿主會立刻死亡。”

古旭立刻用御水控冰規則將酒杯中的酒水全部分解,消弭於無形,而後舉起酒杯假裝一飲而盡。

張公公面色一喜,笑道:“九皇子殿下,月妃娘娘十分想念您,囑咐老奴告訴您,讓您照顧好自已,該吃吃該喝喝,喜歡什麼就做什麼,不必委屈自已,有什麼不順心的告訴她,她會在皇上面前替您辯解。”

古旭道:“母妃一向對我寵溺,害母妃擔心了。”

“嗨,兒行千里母擔憂!月妃娘娘寵愛您那在宮中是人盡皆知的,如今您離宮三年,月妃娘娘自然是擔心您了。”

古旭突然捂著肚子說肚子疼,假裝毒發倒地。

侍衛前來探鼻息時,古旭趕緊停止呼吸,同時在侍衛摸向他的脖頸時控制脖頸處的血液停止流動。

得到侍衛的確認,張公公眼神冰冷,看著古旭陰狠道:“九皇子殿下,您可別怪老奴,老奴也是迫不得已,要怪就怪您生在帝王之家。做廢物做的好好的,偏偏要顯露鋒芒,太子殿下怎麼能容許您這樣的一個威脅存在?”

說完,張公公帶著侍衛離開了古旭的房間。

長安一臉焦急的從角落爬出來,不停的抽泣,小聲喊道:“殿下,殿下,您怎麼不聽老奴的勸告,偏偏就喝了張公公的毒酒呢!嗚嗚嗚嗚……我可憐的殿下,您死的太冤枉了。”

聽到長安哭泣,古旭閉著眼睛說道:“別哭了,本王還沒死呢!”

長安嚇了一跳,隨即大喜:“殿下,您……您……您還活著……現在怎麼辦?外邊全是張公公的人,怎麼帶您去找大夫?”

古旭坐了起來:“不用找大夫,我沒有中毒,也沒有喝下那杯毒酒。”

長安再次驚喜道:“殿下,您沒有喝那杯毒酒,沒有中毒?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有那麼傻嗎?你都提醒我了,我還自已找死?那本王不是成了蠢貨了嗎?”

“老奴該死,老奴失言了,請殿下恕罪!您沒有喝下那杯毒酒太好了,殿下快……我們快逃出府去。”

古旭一笑:“逃?他們毒殺皇子,現在不是應該殺出去,聯合蕭將軍一起將罪犯繩之以法嗎?”

長安趕緊攔住古旭道:“殿下,萬萬不可!新的聖旨還未到,您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張公公可是傳旨之人,你若是將他殺了,那便是公然謀反。”

古旭冷笑,覺得長安是不是傻了:“長安,現在他們要毒殺我,證據確鑿,蕭廣雲將軍也可以為我們作證,怎麼就成謀反了?”

“殿下……您怎麼想不明白呢?嘉獎您的聖旨到現在都沒到,說明禹城的捷報肯定被人攔下來了,聖上根本看不到。現在新的聖旨不到,那您就是戴罪之身,您若是殺了傳旨之人,那您就是不把聖上的旨意放在眼裡,就算您有天大的功勞,也抵不了犯上作亂的罪名。自古什麼罪都要證據確鑿,唯獨謀反可以莫須有,只需讓聖上相信你有謀反之心,那您就算忠心耿耿也翻不了身了。”

古旭一驚,問道:“那怎麼辦?”

長安道:“只需打個時間差,只要嘉獎您的聖旨一到,將您定罪的聖旨自然作廢,到時候張公公想要毒害您,自然逃不過國法制裁。只是……老奴是擔心嘉獎您的聖旨根本不會到來。”

“為何?”

“殿下,既然禹城的捷報被人攔了下來,那蕭將軍的奏本肯定也被攔了下來,所以老奴擔心……皇上根本不知道禹城發生的事,太子分明是想要置您於死地。”

古旭奇道:“太子有這麼大的權利,連奏本都能攔截,那不是已經可以把持朝政了嗎?”

長安道:“殿下,攔截奏本的當然不是太子,但是老奴斗膽猜測,應該是宰相大人。”

“宰相?”古旭努力在禹王的記憶中搜尋這個人,疑惑道:“太子不是和宰相不和嗎?”

長安道:“唉吆殿下,您想想看,太子身份如此敏感,怎麼可能在公開場合跟宰相走的太近,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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