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卑劣,雜湊(真實之母的名諱)。”

一位不可名狀,四周充滿黃色火焰的生物用低沉的嗓音對著祂說話,聲音能直擊心靈,如果不是像雜湊這樣的神明,三秒的時間都撐不住就會陷入瘋狂。

“癲火,我們都是棋盤的玩家,如果不是舊日(無上意志)玩不起翻桌子,我的手段也不會這麼卑劣,你又高明到哪裡去呢。”

雜湊抬起自已的猥瑣面具,透著面具上兩個深邃的眼孔,目光帶著一絲輕佻。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從來都遵守遊戲規則,只是看不起舊日的做法,讓我噁心,讓我憤怒,讓我瘋狂!你知道那些成千上萬的流浪商人被拋屍荒野的理由是什麼嗎?僅僅是因為他們信仰我,夜晚的時候我能賜予他們火焰供他們取暖,就因為這個他們全沒了啊啊啊啊啊!”

癲火的火焰越發強盛,深邃的空間映照著逐漸強盛的火焰,昏暗的空間變得熾熱,光亮無比。

“”如果是一個商人也就算了,這種該死的絕望積少成多,一次又一次的灌進我的腦海,這種感覺可不好受。而且我的信徒也消失了大半,在這個交界地我已經沒有單獨抗衡他的實力了,我們想贏只能趁祂不在親自下場了。”

“既然如此,我們聯手如何?”雜湊從斗篷裡伸出了雙手,捧著癲火的臉,火焰讓祂的雙手滋滋作響。

“別鬧了,神明可不屑互相聯手,你有什麼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癲火熾熱的光芒逐漸消散,身影消失在陰影裡。

“癲火的信徒已經沒了大半,艾奧尼亞(腐敗之神)被希芙拉河的精靈的弟子打死了,身為一個神竟然連土著都打不過,真是個純純的雜魚。希望我的小蒙格別讓我失望呢~。”雜湊發出桀桀桀的怪笑,也消失在這一片昏暗的空間裡。

時間回溯到艾奧尼亞被封印的前一個晚上。

我是艾奧尼亞,現在感到很慌,自從來到交界地後我與交界地眾好友,宣死(掌管死亡的本地神),火男(能燒樹的本地神),大蛇(只知道吃的本地神)相處十分愉快,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跟自已的信徒發展自已的小地盤,小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有盼頭。

還記得剛來到交界地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這灘死水(腐敗湖,離希芙拉河很近,),我看到這裡的生物因常年喝死水導致身體疾病叢生痛苦不堪,心痛不已。所以賜予了他們腐敗的能力,讓他們永遠感受不到痛苦,我感覺自已真是一個大善神。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突然天空中降下了一顆碩大的流星,在大陸的中央豎立起了一棵通天的黃金樹。我沒管它,反正我的信徒能不斷復生,永生不滅。

永恆之城被砸入了地底,順帶著我的地盤也被砸進了地底。我沒管它,反正在地底也能愉快的生活,說不定在地底還能找到新的信徒。

漸漸地,我聯絡不到大蛇,火男,和宣死了,我知道,我的末日也快來了,但無所謂,神,不會死亡。我繼續擺爛,甚至有點期待挑戰者的到來。

艾奧尼亞的身體倚靠在椅背上,姿勢舒適而放鬆,脖子微微傾斜,散落的紅髮蓋住了閉闔的雙眸,黑色長袍遮掩了她曼妙的身軀,蠍尾針與垂下來的手臂融為一體。臉上的面板猶如枯木一般,眼睛卻明亮深邃。

隨著刺耳摩擦的金屬聲在大廳裡迴響,挑戰者,蒙著藍色眼布的流水劍士來到了艾奧尼亞的面前。

艾奧尼亞率先發動攻擊,召喚漫天的枯蝶拍動翅膀,意圖用聲音打亂面前這位流水劍士的動作。隨後奔跑至流水劍士的身邊,用滴著毒液的蠍尾針猛刺流水劍士的胸口,枯蝶也釋放大量的瘴氣減緩面前的流水劍士的速度。

但是艾奧尼亞漏算了一點,流水舞劍從來不是靠五感驅動的,流水舞劍真正依靠的是使用者的內心,心靜,則動作流暢彷彿流水般自由自在。流水劍士手裡的流水曲劍如流水一般在艾奧尼亞的身上劃過,而艾奧尼亞的蠍尾針無論如何都刺不進流水劍士的身體裡。最讓艾奧尼亞感到困惑的,是被劃過的傷口不能復原,就像天生的剋星。

半晌,艾奧尼亞的右臂被砍掉,蠍尾針作為艾奧尼亞與現世的聯結器也掉落在地上,流水劍士將蠍尾針放進帶來的流水箱子內,隨後離開了神殿。

“全程連回手的機會都沒有,真是莫大的屈辱啊,那個流水劍士不會真以為斷開了我與交界地的連結我就不能干涉這個世界了嗎?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啊。”艾奧尼亞的靈體飄蕩在交界地的上空,她看到一位強大,具有半神之軀的嬰兒,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自此,她便成了艾奧尼亞的容器。

這個嬰兒,便是後來名震交界地的女武神瑪蓮妮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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