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聲還在學習?”溫暖踮起腳尖,往教室瞄一眼。

“嗯,自從老師說了那個獎勵後,就這樣了”蘇語拿著林葉聲的杯子,不知道該不該送進去。

“誒,陳於,你幫我送過去吧”蘇語攔住辦公室出來的陳於。

“你們至於嗎”陳於瞥了一眼奮筆疾書的林葉聲,無奈的看看兩人。

“你”溫暖惡狠狠的瞪著他。

陳於撇了撇嘴,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嘴臉,走了進去。

“兄弟,這麼學效率不高啊”陳於拉出一個凳子坐下。

不理他

“歇會?”

不理他

“林葉聲”陳於感覺他好像跟林葉聲互換了靈魂,平時沒兩句就能嗆起來的人,竟然不搭理他。

“別煩我”

說實話,陳於真的被他的反應整蒙了,認識一年多,從沒看他像現在這樣不理智,他一直覺得他們四個人,林葉聲是最會隱藏自己情緒的。這也讓他意識到這件事對林葉聲是多麼的不尋常。

陳於給門口的兩人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用低到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想讓溫暖,蘇語跟著擔心嗎。”

林葉聲顯然因為這句話怔了下,他沒想到自己的反常會讓她們這麼擔心,看著他們關心的眼神,他不免有些愧疚。

“兄弟,能搞到酒嗎”

“可以”陳於知道,林葉聲壓抑這麼多天要釋放了,他很慶幸,不要說酒,他要什麼都要搞來。

“一會放學,來我們班一下”陳於跟他倆說,文理分科,溫暖選擇了文科,蘇語失常發揮,沒有考進重點班。

“這是,酒”溫暖聞了一下,本應放著茶水的杯子。

“不然呢”陳於道。

“不能這樣吧”溫暖急得揮手。

“溫暖,你真慫”陳於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個,味道確實不怎麼樣。

“你,你,你不準再喝了”溫暖手足無措。

在兩人還為喝不喝爭執時,蘇語已經拿起杯子猛喝一大口,嚇得林葉聲直接搶過來“你個女孩子,把酒當水喝呢”

“味道還行,諾,喝完心情確實好點”蘇語把林葉聲面前的杯子拿起來遞到他手上。

林葉宣告白了,這個女孩子假裝堅強在為他壯膽呢,他不能認慫了。

“你們,蘇語,你”溫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膽大的人,卻沒想到一個見到毛毛蟲都怕的蘇語,竟然,算了,捨命陪君子吧。

一杯接一杯,原本說不喝的人卻喝嗨了,偌大的教室成了她的娛樂場所,另外三人也只能跟著她亂跑,發瘋他們還是勉強可以控制的,可溫暖好像越來越精神,開始唱起了歌。最後怕引來老師,只得草草收拾,早早解散,正事被忘之腦後。

“溫暖”陳於在扶了她三四次後,終於忍不住了,她要只是不能好好走路還好,可現在,這人簡直變成樹懶,拖著他,兩人都走不成。

“不走,不走”溫暖好像受驚的娃娃直接坐在地上。

陳於看著她,思考了會,環視一圈,確定沒有人,聲音柔了點說“我揹你好不好”

“好,揹我”溫暖直接伸開雙臂,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溫暖本就瘦,陳於不費力氣的背起她,而溫暖卻因為突然升高,有點不適應,緊緊纏著他的脖子,不安分的動“好高,怕”

陳於很少接觸女生,更別提離得這麼近,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而且他真的怕背上那個再亂動把自己給摔了,就說了句“閉上眼”沒想到話音未落,溫暖就安分了許多。吃軟不吃硬,他這樣想著。

“我好想你爸爸”

“嗯?”因為背上的人說話聲音很小,陳於以為她在跟自己說話,就扭過頭,當她鼻尖的清涼感從他的鼻尖傳到他的腦子時,他怔住了,竟不知道該做什麼。

“衝啊”她沒來由的大叫一聲,嚇得陳於差點沒把她扔下來。不過隨即也恢復了理智,只好咳嗽兩聲掩飾尷尬,若無其事的繼續走。這個人有毒,他想。

第二天醒來,溫暖覺得腦子都要炸了,伸手去找水,發現水杯下邊一張小紙條“溫暖,阿姨幫你請好假了,昨天是陳於胡鬧,阿姨已經教訓過他了”

“陳於?”昨天的片段畫面湧入她的腦中,他好像揹她了!!媽呀,她隱隱約約記起自己說話時的口吻,溫暖忍不住打了寒顫,陳於會因為這件事嘲笑死她吧!不過,他昨天好像還……挺溫柔的?溫暖發現自己腦子中出現這種想法,使勁搖了搖頭,幻覺,一定是酒喝多產生的幻覺。

快到中午時,溫暖覺得自己好點了,就去了學校,誰知一進門就看見國旗下的三個人,她慢慢走近,隔著小噴泉與陳於四目相對,他已經不同於剛見時的模樣,一年的時間,他的個子已經過了自己半頭,也有了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氣,沒有了少時的稚嫩,而多了一些俊俏。唯一沒變的就是他那雙如水一般的黑眸。出落得像是漫畫中走出的男主角。

“快回去”林葉聲和蘇語衝他擺手。陳於回過神來,匆忙移開眼神。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溫暖從旁邊繞過,走到陳於旁邊。瞥了一眼,有點尷尬。

“呀,都來了,那進來吧,見見你們家長”教導主任戲膩的笑了兩下,聚眾在教室喝酒這種行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當溫暖推開門,看到那個原本笑容經常掛在嘴邊,才情相貌讓人們都為之羨慕的女人,變得瘦骨嶙峋,滿面愁容時,她不免有些震驚,想去側身看林葉聲,卻又覺得一向驕傲的他是不允許別人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的,也許,葉聲最近的變化跟阿姨有關係。

事後她才知道,在高一下學期的某天晚上林葉聲的爸爸突然失蹤,在親戚家人都急得無頭蒼蠅時,他已經悄悄變成A大教授,這也是他在聽到競賽前三名可以與A大教授面授經驗後,開始瘋了一樣的學習的原因。他告訴溫暖,他並不是想去鬧,去讓他聲名狼藉,他只是想去問一句,為什麼要離開他們。說實話,溫暖在聽過這件事後,並沒有像蘇語那樣義憤填膺,她更多的是心疼,看著林葉聲,好像在看著當年的自己,只是她沒有像他那麼勇敢,她不敢去試圖改變,她怕因為她的參與,她僅有的父親也會離她而去。她好想抱抱這個大男孩,也抱抱當年的自己。告訴他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要害怕,這個世界總有人會因你傷心而心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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