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幹什麼。”李嬸把溫暖攔在門外。
“我的家，不能進？”
“什麼你家？這是陳先生家。”
“陳什麼？陳於”她想知道這人到底滿了她多少事。
溫暖翻來翻去沒找到她要的東西，索性把包裡的東西全倒出來，撿起鑰匙往前走了兩步。“這個，可以進去了嗎？”
她沒有等回答，直接越過她開啟門，衝著二樓過去。
而一旁的李嬸有點懵的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5月23，果然是5月23。溫暖把車票貼著額頭，眼角有淚流出。
她把車票放在一旁，繼續去看裡邊的東西。
寫著“文”的分科表。
樹葉。
她的准考證。
還有各種關於她的東西。
直到看到最後一件東西時，她再也繃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那是她當年長跑得的證書，上邊的腳印被橡皮擦掉，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被擦的地方有點泛白。在證書的下邊有一句話“即使我們活成了陌生人的樣子，我仍願你平安順遂，家人，朋友，愛人相伴左右。——壞人陳於”
溫暖擦掉眼淚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手指抖得連輸錯幾個數字，刪刪改改播了那個她銘記於心的電話，眼淚隨著那一陣忙音一直往下掉，直到結束都沒有人接聽。
“陳於，對不起。”她閉上眼睛，抱著電話，任眼淚不停地掉。
突然，她的背接觸到一個很暖的溫度，耳旁有淺淺的呼吸聲傳來，還有那股熟悉的煙味，一如那年他抱她的樣子。
“陳於。”
“是。”
她轉過身，把她的頭埋在他的懷裡。
他輕輕拍打她的背，安慰她。
“騙我好玩嗎？”溫暖冷靜下來推開他。
“陳於，你……”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陳於用行動打斷了，她推他，他抱的更近，還懲罰似的咬她的嘴唇，而溫暖竟真的乖了，配合他的攻勢。
就在溫暖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放過了她，用自己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緩緩開口“溫暖，我愛你，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
“川哥，你讓我查的那個事。”
“有眉目了？”
“對，但是……”這人遲遲不敢開口。
“說啊，大男人磨磨唧唧。”
“行兇的那人是林氏現任財務總監的表弟，那件事之後他弟弟就消失了，巧的是過後，林妤原本在的那個公司出現財務危機倒閉。我怕再往下查會牽扯出其他事情。”
“有意思，說不定我可以幫爺爺剷除一個勁敵，繼續查。”顧川摸了摸下巴，給溫暖發了一條簡訊。
“溫暖，你手機簡訊。”
“你幫我看。”溫暖一手掌鍋，一手掌勺，騰不出手。
“顧川。”陳於把手機拿到溫暖面前，讓她正對著。
溫暖匆忙關掉火，拿過手機，陳於沒有說話，只是從廚房移步到客廳。
過了很久，溫暖都沒有出廚房的打算，竟還偷偷打起了電話，陳於有點忍不住，往廚房那邊走去，不巧裝上溫暖的眼神，他便隨手拿了一瓶水回客廳。
“陳於，你相信我嗎？”溫暖出來後問他。
“相信。”
“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能告訴你，而且有件事，我想讓你幫我。”
“好，但是你要答應我，不管是什麼事都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受傷好嗎。”
“我答應你。”
“……”
“快來嚐嚐我做的，有沒有你做的好吃。”
溫暖拉著他去廚房，夾起菜，送到他嘴裡。
“怎麼樣。”溫暖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誰是你妻。”溫暖轉過身，羞紅了臉。
“遲早都是。”陳於環抱著她，親她的臉頰。
“好啦，吃飯。”溫暖從沒發現陳於有這麼粘人。
“明天回去？”陳於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
“明天學校有活動。”
陳於點了點頭說“嗯，那我過會送你。”
溫暖看著他一副明顯不高興還要裝作很樂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兩聲，把電話撥通。
“喂，知之。”
陳於抬眼看她，溫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今天你不用來我家了。”
“明天下午的活動我準時到。”
“有人，……朋友”溫暖看了好一會，決定先把他們的關係定義為朋友。
“好。”
“原來朋友可以親你。”陳於也不抬頭。
溫暖勾起唇角托腮看他，還挺可愛。“只有你這個‘朋友’可以。”
陳於勾了勾唇角，沒有再說什麼。
“滴”
溫暖疑惑的開啟微信，加她的人的暱稱只有一個字“厘”，女生頭像，很好猜。
“書厘哥的女朋友。陸書厘，你該知道的。”溫暖解釋道。
“知道。”他回答，語氣並沒有那麼友善。
“怎麼了。”他又問她。
“幫忙……挑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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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外邊一位自稱小澤老師的人找。”
“溫老師來了。”顧澤直接從沙發上彈起，往門口跑，跑了一半，扭頭看了一眼凌亂的桌子，又折回去把零食收起來，作業本敞開放上去。
“老師！”“楚老師？”
“劉媽，帶小澤去樓上玩。”顧川道。
“顧少爺。”
“我已經給足你臉面了，楚老師。”顧川走近楚知之，緊盯著她。
“好。”楚知之往後退了兩步。“溫暖現在跟陳於在一起。”
“那又怎樣。”顧川停下。
“顧少，你是聰明人。”楚知之很滿意顧川的反應，“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
“我是個商人。”顧川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想跟我談生意是不是要先付點定金。”他的手攬過她的腰肢，慢慢往下邊移動。
楚知之握緊的手漸漸鬆開，順著他襯衫的衣角往上，觸碰他的面板。“自然不會讓顧少做賠本的生意。”
顧川捉住她越來越往上的手笑了笑。“別急嘛。”
“顧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楚知之看著床中央脫得已經差不多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以及旁邊各種表情的男人女人。
“定金嘛”
“瘋子。”楚知之扭頭欲走。
“我這人極端的很，跟我談過生意的人最後只有兩種，朋友和……敵人。”顧川抓過她的肩膀讓她正視面前的一切。“你覺得你是哪種。”
都說顧家小少爺紈絝，卻沒想到還這樣心狠手辣，楚知之知道自己一旦走出這個門，她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卻也不甘受這樣的侮辱。
“顧川。”楚知之壓制住內心的害怕。“你相信因果報應嗎。”
“說來聽聽。”顧川提起興趣。
“當年溫暖從家裡逃出來時，沒有受到的毒打我替她承受了，她種下的因，我替她承受了，你信不信你今天這樣對我，她有一天會承受比這更狠的屈辱。”
“小丫頭片子，嘴還挺能說。”小辮髮覺顧川臉色變了，一把抓著她的頭髮打了一巴掌。
顧川怔了會彎下腰，捏著她的下巴，“我何時告訴過你，我喜歡溫暖？。”
“那你……”
“放心，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