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易中海的腦袋都要氣炸啦!他可是院子裡的一大爺,當然得維護自已的形象啦,不然以後誰還會尊敬他,誰還會給他養老哇!

易中海氣鼓鼓地站出來,對張一山說:“張一山啊,你出手也太重了吧!大家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你這樣也太過分啦!有點小爭執就下這麼重的手,以後還得了啊!這事兒可太惡劣了,今天柱子遭了殃,以後說不定還有別人呢!這事兒必須嚴肅處理,可不能讓這種歪風邪氣滋長!”

你居然聽到易中海這麼說最後冷笑的說:“易中海,你的眼睛不要的話可以捐了給別人用。是瞎的嗎?你沒看見我家門都被他踹壞了嗎?”

聽到張一山這麼說的眾人,也紛紛討論了起來,連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咳,這個張一山出手的確有些重了,不過我感覺張一山應該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

作為院裡的大爺,我們不能夠放過一個壞人,但是同樣也不能夠妄下結論冤枉一個好人,張一山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打傻柱吧,總有個起因和經過吧!

老易你家就在中院,剛才事情的經過你應該不可能沒發現吧,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說說,也好讓我們大家好好的評評理!大家覺得呢?”

就在這時,閻埠貴的身影也從人群后方走了上來,慢條斯理的說道,說完之後先是看了一眼易中海,隨後又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眾人。”

“三大爺說的有道理!一大爺給我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場中的易中海聽到這個之後,臉色頓時再一次黑了,顯然閻埠貴的話讓他轉移話題和矛盾的打算落空了,當然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事,傻柱過去挑釁張一山,踹了人家的門,結果被人家暴打一頓,想換我一個人。壓制住張一山,這麼一鬧也壓不成了。

這樣硬著頭皮的說道。我張一山鬧了點矛盾,結果柱子成了這樣,張一山,你下手實在太重了吧,必須賠錢道歉呢。

“易中海腦子不好用,難道眼睛也瞎了嗎,看看我家的門,你們確定這是上門理論不是上門搶劫?”

說著指了指自已家那已經報廢的房門,冷冷的說道。

“嚯,好傢伙,這門整個直接報廢了啊!這就是鬧了點矛盾。明明把我們家門都踹壞了。”

易中海再一次說道,顯然依舊是試圖和稀泥,淡化傻柱破門的事實,將眾人的注意力往傻柱的傷勢上面引。

“嘖嘖嘖,好一個大公無私的一大爺啊!傻柱這行為,說輕了是上門挑釁,說重了就是私闖民宅。可到了您嘴裡,就成了輕飄飄的鬧矛盾。您可真是咱院的好一大爺啊!”

“鬧矛盾是吧?行啊,這兒有一塊錢,誰先把警察叫來就歸誰。讓警察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一塊錢?!成,我這就去!”

閻解成一聽,眼睛立馬亮了,忙開口道。要知道,一塊錢可相當於一個工人一天的工資呢!

“不能去,閻解成,快回來,攔住他!”

易中海聽到之後,連忙拉住閻解成,然後憤怒的說:“張一山,你這未免有些太過了,鄰里之間的矛盾你怎麼能這樣?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

易中海自然知道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報了警,傻柱絕對沒有好果子的事,到時候自已的金牌打手沒了。自已在四合院的威望就會大打折扣。

“小題大做?怎麼許你拉偏架,還不許我報警啊?”

聽到易中海的話之後,林浩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你……我……張一山,你不要胡說,我可沒這麼說過,我沒有這個意思!”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瞪大眼睛,聲音有些顫抖地喊道:“這簡直就是荒謬!我怎麼可能會承認這樣的事情呢?”他心裡暗自思忖著,平日裡自已在院子裡總是依仗著所謂的道德標準去壓制其他人,如果今天真的把實情說出來,那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威望必將一落千丈,日後恐怕再也無法用道德來壓制別人了,那樣一來,他們一家人在院子裡還怎能像從前那般逍遙快活呢?

然而此時此刻,面對眼前這個名叫張一山的年輕人,易中海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儘管自已擁有八級工的身份,但和對方那位工程師相比,究竟誰更具實力呢?答案顯而易見。易中海清楚地意識到,以往屢試不爽的道德綁架伎倆,在此刻對張一山完全不起作用。與此同時,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讓他惱羞成怒。

自從當上院子裡的大爺之後,易中海憑藉著那些陰險狡詐的手段可謂是春風得意、呼風喚雨。可偏偏碰到張一山,自已卻是狼狽不堪。

正當易中海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張家小子,這次是柱子莽撞啦,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你弄壞的大門,就讓柱子負責修好。老太婆我都這把年紀了,你就給我個面子,今天這事就算了吧!

這時候,一位看著有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在一個大媽的攙扶下,慢悠悠地走到了場中,眼睛看向張一山,開口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四合院的老祖宗,也是易中海和傻柱最大的靠山聾老太太。

來人正是四合院的老祖宗,也是易中海和傻柱最大的靠山——聾老太太!要說起聾老太太的身份,那可真是五花八門,什麼說法都有,還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有人說她給紅軍做過草鞋,還有人說她一家滿門忠烈,丈夫和兒子都是烈士。總之,各種誇張的說法都有!

甚至在現在院裡關於聾老太的身份也被傳的越來越玄乎,隱隱跟一些大人物有關。

然而,對於曾經觀看過原劇的張一山來說,這一切所謂的傳說顯然都是無稽之談。他心裡非常明白,這位聾老太太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無奇的五保戶而已。說得再直白一些,她就是這個四合院中年齡最大、最為年邁的“絕戶”之人。

倘若聾老太太果真擁有如此令人畏懼的背景身份,那她絕不可能僅僅享受這般微薄的待遇。更何況,如果她真有那樣通天徹地的能耐,怎會在原劇中出現讓傻柱揹著去搞投機倒把換票這樣的荒唐事呢?

而每年逢年過節時,確實會有人來到院子裡探望老太太,但實際上,那些人也不過是街道和社群工作人員按照慣例,前來慰問轄區內的孤寡老人罷了,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這種流言蜚語或許能夠矇蔽住四合院內那些缺乏見識的“土包子”們,但想要騙過聰明睿智的他,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在張一山看來,這些謠言簡直不堪一擊,處處都是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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