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舊是絕望的,一年前的自已意氣風發,最後一個自已開了幾年的小店關門後,像老了幾十歲,以前的他掛在嘴邊的永遠是“你看我一根白的都沒有”,自已也笑了起來。

看著手機催債的電話,文舊走進了一家彩票店,他好像找到 了二十多歲晚上躺在床上做夢的感覺,一幕幕向他襲來,幻想著自已和家人朋友的幸福生活。

買了一組自已認為幸運的號碼後便趕回了那已經空無一人的家中,灌了一大口劣質白酒就躺在那裡開始幻想。

文舊是一個心懶人不懶,可是心懶的人如何成大事......

不出意外,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出現了,看著手上一個也對不上的號碼他想起來曾經對好朋友們說過的一句話“我一個人開車的時候永遠都是紅燈”好像這個世界真的是需要運氣的。

最後一口酒喝下,回頭看著那不是結婚照的結婚照,不過是他拼湊在相框的一男一女。

閉眼,放鬆,就這樣緩緩向前倒下,臨走前腦子還在想“早上會不會嚇到路人,處理起來會不會很麻煩。”是的,人生的最後一刻他也還是會在心裡為別人想一下。錯的是誰,如果他正常上班,就算是黑奴,他也會幸福過完這輩子,可是又有誰想平凡......

“舊兒,舊兒”迷糊中的文舊就感覺有人拽著他的衣服想把他拽起來,他本來就有起床氣,脫口而出一句星星話,可是卻又突然做起來愣在了那裡。

“媽的,穿越,恩?古裝,啥朝代?老天爺,我小學畢業穿越毛啊。”就這樣文舊被一個粗壯的手臂從床上拽了起來。

“胖子來找你了,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就你那點月俸都被你喝過光了。”大漢是文舊的父親,名叫李響,那為什麼文舊不姓李,那當然是跟著他那早已經走了不知道多久的孃親姓。

就在記憶如同洪水向文舊腦袋灌入時,人也被推著向外走了去。

今天是他去衙門當差的第二天,門口的胖子是和他穿一個褲衩子長大的“發小”

胖子李玉不滿的拉拽著文舊“你這酒量這麼差,今天去晚了這剛買的差事可就沒了”,隨即拉著文舊一路小跑,李玉那壯碩的身材一路呼嘯穿過幾條接到後便來到了一處衙門前。

博縣衙門,破舊的門前站著兩名差役,一個同樣有些壯碩的男子對著二人道“快些進去,小心扒皮找你倆麻煩”便趕緊將二人讓了進去。

一路上文舊都在消化著原主人的記憶,原主也名文舊,是一個怎麼說,和自已上輩子很像的一個人,但在昨晚喝酒可能因為酒精中毒嘎了,讓自已佔了便宜“放心吧老弟,哥替你好好活,活出個人樣”文舊倒也看的開。

文舊已經弄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對,武俠世界,m的竟然還能修煉,不是任何一個朝代,禹國,一個東南靠海的小國,新帝剛剛登基,西邊還有的新州王沒有除掉,在大禹境內人盡皆知新州王的厲害,也是禹帝的一塊兒心病,外人都知新州王的厲害,卻沒人知道到底強到了什麼品級,七品?

二人走進班房,已有三人在房內閒聊。

“那馬氏不知又勾搭到了哪個男人,最近可是紅光滿面,可惜咱沒些銀子,人家到底還是瞧不上”

“我看她最近到是一直在那連月樓,昨日我和四班房的阿大在那吃酒還見到她從二樓下來,那身材,嘖嘖,想想就流口水”

“可別亂說,萬一和那連月樓的東家好上可不是我們能說了”

“現在又沒有外人,怕什麼,看你那慫樣,對吧文舊”

文舊在旁聽著津津有味,不知怎麼卻扯到自已身上,便也加入其中“我倒是覺的那種大人物是不會瞧得上她那種女人,最多也是消遣下,可別忘了,連月樓東家可是在上京還有家室”

“二班房的出來幹活了!”門口有人大喊著。

五人便匆忙整理了衣服向著大堂內走去。

威武~~~

“大人,就是此人將我辛苦養的雞偷走了”

“你放屁,上次我家養了幾年的狗你也偷,我都沒找你,你反過來咬我了,你算個人嗎”

兩名四十來歲的男人在下面爭論不休,眼看著都要打起來了“肅靜!”大堂上那名帶著官帽,表情像誰都欠他銀子的人喝道“你這潑皮,這是你近些日子第幾次來我這兒了”

下面那名被偷雞的中年跪著確實嬉皮笑臉“老爺,這次是真丟了,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此時,外面的一名衙役跑過來對著堂上之人道“大人,在李四家柴房中發現幾根雞毛”便將衣服中裹著的幾根雞毛遞了上去。

李四見狀心立馬慌了,怎麼現在還沒報官都去查了,便立刻改口道“大人,興許是小人忘了昨日犬子將這雞給燉了”

“拖出去,打十個板子”

堂上之人名叫李平,在博縣已經當了快六年的縣令,為人正直,對衙役和捕快們可謂是嚴苛,但他又不與民爭利,相反對百姓還是極為寬容,所以才會有李四這種潑皮多次在這堂上耍無賴。

摸魚~~~

酉時,二人結伴回家,文舊今日可是沒有一點點心情再去酒肆,腦子都快炸掉了。

“今日不去,有些累了”

“我還沒說呢,今晚還想請你去連月樓,可惜可惜。”胖子一臉賤樣在旁邊慢慢說著。

文舊依舊不作答,胖子見狀也是頓感無趣搖搖頭便朝著前頭走去,回頭又望了望文舊,見其依舊沒什麼想要叫住他的想法便也不再回頭,朝著住的方向走去。

“改性子了?”李響在窗邊看到自家兒子低著頭走進來,便擦了擦油膩膩的手向外走去。

“沒事麼,許是昨夜喝的有些多了,頭有些疼,飯你一個人吃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臭小子,本來你爹我也沒做你的。”李響也沒多想便走了回去。

衣物也沒脫,文舊躺在比磚都硬的床上開始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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