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這邊,他透過系統在和天道溝通。

“楚雲,你昨天怎麼偷瞄了一眼玄命非,要是被他看到,會被他理解成有所圖的!”奶聲奶氣,很是年幼的聲音在楚雲腦中響起。

楚雲念道:“我不是怕嗎,我怕玄命非不想認識我,而且他也沒跟我聊天。”

玄命非的名字在出生後就向世人公佈了,所以楚雲知道。

“你多接觸一下不就瞭解了!”天道氣鼓鼓的說道,“我早殺了他的媽媽,然後我還讓他爸惹上高利貨去喝酒,等他被催債的人纏上,你趁機路過幫他。”

“原來你早有計劃了!”楚雲鬆了一大口氣,放鬆的躺在家中的老舊長椅上,小電視發出呲呲的電流聲,畫面都有點難看。

“我有靈根的都當不上親皇!這玄命非憑什麼?”楚雲嫉妒道,握緊拳頭,“跟你回親皇殿也會被你看不起吧!但你等著,有天道保護的人,遲早會高於你!”

楚雲幻想出一連串的事,認識玄命非,到回親皇殿後被看不起,再到自已崛起。

剛死母親的悲痛還殘留在心中,玄命非安葬好母親後,就坐在家中長椅上,思考著什麼。

如何變強,如何才能強到反抗天道。

“什麼是天道?”玄命非連這個都不知道,只知名字,“嗐!這就是曾為凡人的侷限啊!前世白活了!”

重生後的美好幻想在母親死後統統都消散了,玄命非甚至否定自已的過去。

“對,前世不過是個凡人,不就是白活了嗎?只要我夠強,我還需要嫉妒別人嗎?”

“絕犯不上,現在我就是最好的我!”

但現在變強的太慢了,只是靠送葬死人獲得的地煞太少,玄命非覺著這條路走到頭了。

“呵呵。”玄命非冷冷的笑了,夜幕拉開,房中燈火未亮,微微的暗淡與沉寂,點點的車鳴與喧囂,一道金黃的痕跡在其中閃過,在剎那間被玄命非捕捉到。

“掌天國!”

一個信仰丹母的國家,修行丹道,玄命非會流落在外也是因為他們,天玄國和掌天國衝突,掌天國大敗後為了報復,就將玄命非給弄走了,然後碰巧遺失在這。

這裡面的情況很多,有機會多說,反正除了天玄國在找外,掌天國同樣也在找。

其中也有天道的操作。

在玄命非苦於嫉妒楚雲時,掌天國的間諜也蠱惑過他,甚至讓他了解丹母。

“將掌天國的人殺死,總沒問題吧?”

“怎麼會有問題?”玄命非自問自答,思緒愈發快速,“最近天玄國和掌天國衝突不斷,恩怨加深,天玄國中時常有人攻擊掌天國人,殺死的案例也不在少數,甚至在天玄國網際網路上,還被網友大加讚揚。”

“雖說沒有任何官方承認這種行為的好,並且這種行為仍舊會受法律懲罰。”

“但是啊!這楚雲名不副實,圖有其表,欺騙親皇,這罪行夠他死刑的了,可他還是活得好好的,不是嗎?”

走在小城街道上,走在瘋狂的邊緣,玄命非胡思亂想著,‘殺人絕對是重罪,即使在這種法治不森嚴的小城裡,也會被嚴查。’

不知不覺間,玄命非來到城主口,這是一座巨大的建築,方形石鑄門上刻著‘城主口’

城主便在裡面辦公,玄命非呢喃道:“他應該被判死刑,他貪了幾千萬,全城的人都知道。”

“哈!”玄命非頓感萬分難受,現在不是親皇的自已,有能力去打倒城主嗎?城中人盡皆知,誰能打倒他呢?

只有楚雲可以,這也是皇室將他帶到親皇殿的原因。

“過去是不行,那現在呢?”玄命非好奇非常,混雜的情感有了方向,他想殺了城主。

作為親皇,是有權力斬殺他人的,但前提是合乎正義。

斬一個貪汙千萬的城主,怎麼不算是正義呢?

玄命非殺心漸起時,又回想起玄皇說過的話:“你怎麼判斷自已一定是正義的呢?人都有主觀偏見,你不能獨立判斷。”

要透過正義的審判去斬殺他人,皇便是法律也是美德,絕不能孤高自大,不去尋求同志者的幫助。

‘怎能不殺?’玄命非凝眸看去,即使有些想法一直困擾著他,但他還是做出了決定。

又過了幾天,玄命非買好了食物,去往城外探險。

他有前世的記憶,知道有掌天國的間諜潛伏在城外,還賄賂了城主,是那時的楚雲去揭穿了城主的面目,贏得了全天玄國人民的廣泛好評。

來到城外的山林中,玄命非咬緊牙,以前的記憶還是繞在腦中。

回親皇殿時,玄命非心情激動,被天玄國全民圍觀和追捧和讚揚,皇是美德的象徵,人們從來都是對皇有極高的崇拜,對小城從出來的玄命非也是如此。

他們要求太高了,而玄命非偏偏又很在意。

‘多想無益,要殺才是!’

掌天國才是禍害,至於天玄國人,自已不聽就好了。

此時烈日當空,林中樹葉落光,陽光透過稀疏的乾枯枝葉刺向林間小道,走在不平整的黃土地上,彎彎曲曲,時而向上,時而向右。

蟬鳴陣陣的盛夏,陽光猛烈,玄命非汗流不止,眼神堅定的踏出,他記得這條路,楚雲曾在電視機前指過。

每走百來步就有一棟老舊的房屋,幾畝雜草叢生的荒地,看院的狗在耷拉著耳朵,百無聊賴的看了眼玄命非。

比常人要強上一些的玄命非,再帶上一把劍,和以前學習的劍法,他有信心去斬殺那幾位間諜,他們不是修仙者,都是凡人,因為修仙者氣息特殊,很容易就會被檢測到,因此掌天國只派了凡人。

走了幾千米遠,玄命非沉下心,按下心中劇烈跳動的心臟,那狂湧的氣血不受控制,‘冷靜點,為了天玄國。’

來到一戶院門前,院門大開,玄命非走了進去,院中心中一塊方形空地,幾間房屋包圍著空地,空地上還有幾桌木桌木凳。

玄命非坐了下去,這時就有位老人走了出來,樂呵呵的說道:“喲,小朋友,是回老家探親了,還放假了嗎?”

按下緊張,玄命非儘量自然的說道:“永恆偉大的丹母神尊...執掌天下...,向永恆丹母祈禱。”

“哦,是掌天國的人嗎?”老人衣服染著油汙和灰塵,用瘦弱銅黃色的手給玄命非倒了一杯水,水懷小而不平。

“信丹母也行,信玄皇也好,反正咱國家自由嘛!”老人不在意的說道。

玄命非繼續定下心神,努力平復心情,他剛才說的是丹母神教的外教禱詞,別人自然不信。

“煉丹萬般皆可,唯丹母至高,歸入丹母懷中,至純至淨。”玄命非宣讀完丹母神教密教禱詞,很奇怪,竟然意外讀得通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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