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岸的海妖在移動中蛇尾就變為了雙腿,她一邊走向王言他們一邊打招呼道:“兩位好,我是蒂塔。”

看到她過來時雨介紹到:“這是蒂塔.繆斯,與我同行的海妖。”

“你好,我是武彤,時雨的學姐。”

“你好,我是時雨的學長,王言。”

“你們好,經常聽時雨提起兩位呢。”三人互相客套幾句,見三人打完招呼,時雨看向蒂塔問道:“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沒什麼,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如果再聊下去,就來不及發船了。”蒂塔看著他毫無所覺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再喜歡聊天也請注意一下時間場合,我們這一趟可是要加急的。”

“時間不是還有一些嗎。”雖然沒有看時間但時雨仍是肯定道,但緊接著他有點底氣不足的又小聲補了句:“雖然確實不太多了。”

聽到他們交談王言二人也看了眼時間,原來已經接近發船時間,武彤便對他打趣道:“你還有正事就別在這陪著我們了,我們想回家可也靠著你這船呢。”

聽到武彤的話,原本有點底氣不足的時雨突然鬥志昂揚,拍著胸脯道:“那你們趕緊上船吧,保證穩穩當當把你們送回家。”說完他便跟著蒂塔離開,邊走還邊說:“言哥下次再來玩啊。”

王言衝他揮了揮手,與武彤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語的笑出聲。

兩人跟在人群的末尾上了船,找到各自的艙室放好行李,武彤一進入艙室便沉浸在實驗資料中,而王言則出於好奇,一個人去了甲板。

甲板上人並不多,因為甲板劃定了活動區域。再是開放民用這終究也是一艘軍艦,所以艦船上只能在特定區域移動,並不能隨意閒逛,這讓坐慣了其他船的遊客很快失去了興致,被限制移動範圍,還不如待在船艙裡。

但王言倒是對此很感興趣,因為這是王言第一次坐船。

往年王言一直生活在內陸,出行用不到坐船,而之前從平京來滄海市他也是乘坐的飛機。在過去二十六年的時光中,王言從來沒有坐過船,所以哪怕限定了活動區域,王言仍然興致勃勃。

他站在甲板上看著看著廣闊的大海,看著腳下海中游動的生物,感覺心中逐漸舒展,像是把過去的鬱氣全都吐了出去,令他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

隨著一聲鳴笛響起,船便開了起來。微風輕拂面龐,海水被船體擠壓從船兩邊流過,這是王言過往人生中從沒有過的體驗,令他生出了別樣的感動,他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切,靜靜感受著船體的晃動,隨船體一起晃動,身體在晃動,晃動……

然後,他暈船了。

王言過往二十六年從未坐過船,所以,在過往的二十六年中他也從來都不知道,自已其實是暈船的!

……

武彤在床邊一直不停的聳動著肩膀,而王言則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她這個樣子,沒好氣道:“想笑就笑吧。”

聽到他的話武彤終於忍不住了,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竟然暈船,你竟然也有應付不來的東西,哈哈哈。”

王言暈船了,暈的猝不及防,因為船還沒有駛出安全海域所以王言沒回艙室,結果就是他在甲板上吐的回不去自已的艙室了。後來還是打電話讓武彤將他扶回的艙室,然後時雨送來了暈船藥才好了點。

“我應付不來的東西多了去了好嗎。”王言鬱悶道:“我也沒想到我竟然還暈船。”

“因為不論讓你做什麼你都一臉平靜的接下並且按時完成,給人的印象就好像沒什麼能難倒你一樣。”武彤笑夠了緩了下來,接著關心問道:“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都是一些誰都能處理的雜事罷了,我只是處理的快了一點。”王言說著,伸出手彈了一下床頭櫃上的水杯,水杯發出清脆的響聲,“好多了,我發現用聽劍式把精神力擴散出去就能好很多。”

聽劍式,這是王言大學選修劍術時學會的釋放精神力的技巧,原本聽劍式是與劍共鳴將精神力融入劍中,附著在彈劍散發的聲波上,再透過聲波迴歸劍身的感應來間接的擴散精神力感知,因為與物共鳴以及物體與聲音之間感應複雜困難,每樣物體不同方法也不同,所以很少有人能用其他物體用出聽劍式。

但或許是王言的精神力異於常人,從一開始他的聽劍式就並非與劍共鳴,而是寄存於劍,再透過劍發出的聲音直接擴散出去,不需要等待迴音,自然也用不到劍音感應,因此他的聽劍式不再拘泥於劍,而是可以透過任意物體使用。王言現在就在用聽劍式擴散精神力,同時因為感知的改變暈船的影響也小了一些。

“好快,我還以為會更久一點的呢。”武彤遺憾的看著他,揶揄道:“無論做什麼你都好快啊。”

王言在武彤看來一直都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王言突然加入她的科室時並不起眼,微微蓋住眼睛的長髮,老舊復古的黑框眼鏡掩蓋了他一切特點。並且他總是喜歡跟在他人身後,默默處理好雜務,很少發表自已的觀點。雖然因此武彤不用分心他顧,連實驗都好像變得順利起來,但王言整個人卻仍沒有一絲存在感。

彷彿只是跟在身邊的一縷風,舒適卻難以察覺。

但相處久了之後,武彤慢慢發現,無論交給王言什麼事情他都能處理好,哪怕是難以處理的事他也會很快解決。

就如武彤的特性,在進入大學有了專屬實驗室後她就一直在努力解決這個麻煩,但經歷了一年多的失敗,她仍毫無頭緒。即便她意志堅韌到能抗住一切不利堅持自已的選擇,面對著毫無解決苗頭的特性也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然而就是在這時,一向沉默的王言卻突然對她提出了一種新的可能,對她的特性有了全新的解釋,讓她有了新的希望。

雖然嘴上貶低著自已,但他確實做到了武彤都沒做到的事。

但王言也有著無法解決難題。

王言從小體弱多病,沒辦法劇烈運動,甚至有時正常活動都稍顯困難,雖然隨著身體與能力的成長,劇烈一點的運動也可以做了,但多病與耐力不足仍困擾著他。

先天有缺,王言天生就比正常人缺少些什麼,那不是透過後天的努力鍛鍊可以彌補的東西,甚至一不小心鍛鍊過度還會引起反效果,讓身體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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