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音波的能力,要怎麼破?

軒源一直觀察隊友額頭上的氣色,都是灰的,說明沒有意外的話就不會死。

從剛剛的情況他也看得出來,襲擊者並沒有真的打算要殺掉在場的押運人員。

所以這次押運任務的物件,是真的要被這兩個襲擊者給劫走了?

這樣的話,東西要是被劫走,自家公司會被政俯索要鉅額賠償的吧。

算了,命更重要。

軒源只能祈禱自家老頭子過幾天能跟政俯好好商量一下賠償數額,不賠太多。

“你們後邊這些的,腰間助器裡的淵石還沒用過吧?要不要也對我出個手?”

男性襲擊者撓了撓後腦勺,漫不經心的挑釁起來:“我說過的,你們沒必要因為這點錢搭上自已的性命,不把東西交過來,那隻好我自已親自來取走了。”

說話的同時,他似乎看見了什麼,就抬手一指彈,一顆小音球直射而去。

某個角落裡的政俯人員手中的通訊器就這麼被損壞了,愣愣的抬起頭,跟襲擊者呃目光對視在一起,兩人大眼瞄小眼。

“別想著找支援,這裡的音訊和電波已經被幹擾了,沒有一點訊號,想求助支援的話,我建議你們找一隻鴿鴿來飛鴿傳書。”

那男人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確實是敵人,但軒源覺得這男人更多的是小黑子,這麼多年的老梗也拿出來用。

又黑我家鴿鴿對吧!

男人一直在自說自話,卻沒有人敢正面回應他,也沒有人妥協下來請求政俯人員交出本次押運的貨物。

他左看右看環顧面前的人,隨即不屑一笑:“都不說話?那我就自已來拿了。”

說著,就直徑的往車隊最中間那輛唯一沒被聲波損壞的押運車走去。

有些人蠢蠢欲動,卻沒敢過來攔著。

因為後面的女襲擊者也在盯著他們,她手中的鎖鏈就像是在警告大家誰攔誰死。

男人樂樂呵呵的一邊走一邊調侃:“你們政俯也是心大,一個啟淵者都沒有,就只派你們這幫普通人押運這貨物,有意思。”

他挑起眉頭,似乎想起了更有趣的事:“還是說,你們領導沒說裡面裝著什麼?”

此時,一個政府人員奇怪的詢問:“那裡面裝著什麼?”

“喲,原來是真不知道啊。”

連公職人員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那隻能說這次的任務極其隱秘,政俯高層想盡最大的可能不聲張本次的押運任務。

所以才讓一群普通人來進行。

沒有啟淵者護送的押運任務,在別人看來不過就是一次普通的押運。

裡面可能只是錢,也或許是什麼檔案。

“你們領導不告訴你們,那我就跟你們說一下好了,好讓你們知道這世界上有什麼……”

男人似乎沒什麼好顧忌的,他走到那輛押運車前,抬手輕撫在車輛後閥門。

像是注入了超高頻率的聲波,整個閥門都在震動,幅度並不大,幾乎要湊近才能感覺到,閥門在輕微的響動著。

根據金屬疲勞的特性,金屬在經受不相同的高頻率震動下,就會出現崩壞。

砰!

六枚十幾厘米的合金螺絲一下子就從閥門震動和變形的擠壓下里同時迸射出來。

男人開啟了押運車的閥門,微笑著說道:“這世界啊……我們所獲得的淵能,都是天上的神仙,不對,是神明給予的。”

閥門被開啟,他又動用了淵能,破壞裡面的保護機制,從眼前的金屬櫃裡拉出一條塊狀物。

塊狀物被強行拉出,押運車響起了警報聲,但整個過程大家都看在眼裡。

警報的聲音在這時候就成了笑話。

塊狀物有半米長,上邊似乎有紋路,並且在散發著藍色的微弱光芒。

“就像這個,神明從天上遺棄下來的,我們夢寐以求的……嗯?”

說到這,他就停下來了。

而女襲擊者也皺起眉頭,隨著男同夥的目光扭頭望去。

前方不遠處那漆黑高速路段中,似乎有人站在那。

大家其實都看見了,那似乎真的有人。

那邊太黑了,也不確定是不是人。

剛好,軒源作為保命第一人,身後揹包裡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都備有,而超強光手電筒是外出做大事時必不可少的。

開啟了手電筒的燈,就往那照過去。

而那什麼都沒有。

這是一場劫鏢的局,每一個加入者都會影響最後不同的結果,而作為被劫持的保鏢人員和政俯人員,最怕的就是這個。

雖然現在也是被劫,但最起碼大家都目睹了這個場面,也看見了對方的長相。

如果對方不殺人滅口,在場人員可以提供線索,上面的領導會立馬派更厲害的人想辦法追回來。

男襲擊者不好意思的對大家笑了笑:“是我大驚小怪了,那這個神物,我就收下了,告訴你們的領導,下次不用搞這些匿影藏形的小把戲,你看看現在的你們,連用命保護它的能力都沒有,這沒必要。”

軒源關掉手電筒,斗膽的問了一句:“所以這到底是什麼?讓你們連政俯的東西都敢搶。”

對方側過頭來,打量兩眼後搖頭沒有給出答案:“你看起來挺年輕。”

“是啊,二十幾歲。”

“騙我的吧,看起來都沒二十。”

軒源冷汗直流,早知道自已不多嘴了,自已這是謊報年齡加上一點點小關係做的保鏢,不然誰敢僱傭剛成年的?

他乾笑著辯解:“可能長得比較嫩。”

“沒大沒小的,就不怕我殺你?”

“怕。”

“怕就好。”男人將長條塊狀物裝進身後揹著的收納盒裡,走過來撞了一下軒源的肩膀:“小孩,賺錢有很多辦法,這座城市的保鏢不好做,以後還是別混這趟水了。”

軒源沒有避開他的碰撞,肩膀也不為所動:“就因為這座城市是邊防城嗎?”

男人不置可否:“是也不是。”

說完,男人就與軒源擦肩而過。

軒源看清了他的臉,沒有什麼皺紋,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但鬢角有點白髮,說不定也有四十歲了。

自始至終,比起他的女同夥,這個男人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卻似乎很執著的在告訴著大家一個事。

不要因為錢而拼命。

你到底是有多討厭社畜啊,大叔。

就當大家以為這兩名襲擊劫持者要離開的時候,都紛紛的拿出通訊器和手機像上級彙報情況,因為現在的訊號沒被幹擾。

可剛剛軒源拿手電筒照過的那個位置,卻突然迸發出一股恐怖的波動。

那波動直徑向男性襲擊者攻來。

砰!

男人倒飛了出去十幾米,狠狠的撞在高速路的護欄上,讓護欄凹陷了進去。

他吐了一口血,沒說話就昏迷過去。

而女襲擊者看見這樣的情況也立馬反應了過來,一手鎖鏈就對著那處漆黑的地方甩過去,絲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可還是慢了。

沒有男同夥的聲波罩保護,這女襲擊者只是一個攻高低防的啟淵者,鎖鏈甩出去掃了個空,身後就不知何時突然站有一個人。

砰!

同樣的響聲,卻是不一樣的意思。

因為這是槍的聲音。

身後的人,一槍把她的手臂給打穿了。

而那鎖鏈也頓時失去了控制,重重的落在地上,最後如同塵埃一樣消散在空氣中。

痛疼還沒有蔓延,女襲擊者只感覺自已後腦勺一重,就兩眼發黑的昏迷過去。

似乎很簡單,這只是一記刀手。

在場的其他人員還沒看清什麼情況,只依稀見到那是一個竄動的黑影,像是得到了某種加速,把兩個襲擊者都給幹趴了。

第三方勢力?還有人插手這次事情!

“站住!你是不是我們的人?”

政俯的領隊大哥這時候知道事態的扭轉,就開始詢問對方的來歷。

而對方卻沒有回應,而是往昏過去的男襲擊者那邊的方向帶著殘影竄去。

“這他媽不是我們的人,她也不是啟淵者!快點攻擊,能把東西搶回來!”

政俯的領隊終於意識到對方壓根不是過來支援的,就下令大喊。

在場的人員身上還有沒用完淵石能量的不多,而軒源這個小隊就剛好沒用過淵石。

軒源那是一個激靈,啟動火淵石就張開手掌凝聚火元素之力,一發火柱打了出去。

年輕人就是手快。

但對方更快,輕鬆多過這道火柱。

轟!

火光沖天。

威力很大,但沒什麼卵用。

這時候槍支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可軒源的整支小隊都沒有配備槍支彈藥。

好在其它保鏢公司的人帶了槍,彈藥上膛就直接對著那人影進行射擊。

而那人也似乎有了防備,按住手腕的某個器械開關,就有一道能量盾牌顯現出來。

被施加淵能的子彈打過去,一點穿透力都沒有,打在能量盾上邊叮叮叮的響。

這聲音比敲鈴鐺還清脆,但對方依舊跟只耗子一樣到處竄,屁事沒有。

臥槽!狠活加上高科技!

隨即那人影就來到已經昏迷癱倒的男襲擊者面前,一把扯下那裝著條形塊狀物的收納盒,又從腰間丟出一顆圓溜溜的玩意。

嗡!

在場的人兩眼一片爆閃。

軒源覺得這事很抽象,以至於有點想罵自已的衝動,但他確實是暫時睜不開眼睛。

如果被啟淵者搶了東西,那就認了。

但這次第三方來者卻是用科技產物來截劫的,他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了。

窮靠變異,富靠科技,好像也沒錯。

不是,你爹是鋼鐵俠啊?

當強忍著眩暈感睜開眼睛時,眼前只有只剩下那兩個躺下的襲擊者,而截劫貨物的人影卻已經不見了。

不說長相,現在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甚至是不是人也不好說……

好,自家公司可以跟政俯商量賠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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