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為何擅闖我石府!”

此刻在王城石府之外,一群黑色鎧甲,臉上戴著面具之人正和石府的下人們對峙,而剛剛開口的正是石府之人,顯然他們並不知道此刻黑色鎧甲頭戴面具的這群人是誰。

“呵,殺!”

而面對石府之人的質問只見那站在最前方的男子卻並未有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微微冷笑了一聲之後直接下達了殺的命令。

得到命令的身後士兵並未有任何的聲音發出,有的只是腰間長劍出鞘的聲音,以及長劍劃破了面板的聲音。

很快石府門口的幾個下人瞬間死亡,而石府的大門也是緩緩的被開啟。

“走吧,隨本將軍見一見前御史大夫,石大人!”

那領頭之人對此並不意外,只見他平靜的說了一句之後直接帶著人闖入了石府之中,而石府之外的動靜自然也是驚動到了石府之內的石連溪了。

“繡衣坊之人?”

當石連溪剛剛從後院趕到前院的一瞬間他看著突然闖入進來的殺手瞳孔忍不住的一縮,其他的人不認識這群人是誰,但是作為曾經的朝中大員的石連溪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他們?

可也正是因為認識,所以石連溪才忍不住心中的恐懼,畢竟繡衣坊的人是什麼德行他會不知道?

“石大人,我們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想來應該也是最後一次了。”

只見領頭之人緩緩的朝著前方走了兩步之後語氣平靜的說道,而此刻石府的人基本上都已經來到了前院之中,不過他們剛剛來到這裡,卻是被繡衣坊的人給團團的圍住了,繡衣坊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在陽光的照耀下卻是讓他們心中生寒。

面對這樣的場景石連溪壓制住心中的恐懼,只見他微微的朝著那繡衣坊領頭之人行禮之後才問道,因為他已經不再是朝廷的官員,對於大秦來說他現在就不過是一個有錢人家的普通世家罷了,所以在面對繡衣坊之人的時候他哪怕是再如何的高傲,曾經是朝中大員,但是此刻卻也必須要行禮,這就是大秦的律法。

“不知道這位大人突然帶人來我石家所為何事?石某自從辭官在家之後可是一直安分守已,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來啊!”

石連溪說的還是比較好聽的,當然這也就是文人最喜歡的一套,這也就是武將不喜歡文人得關係,比較他石連溪是怎麼失去官職得大家心中都清楚,但是在他的口中卻變成了是自已辭官的,而且還說自已一直安分守已,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來。

“呵,石大人有沒有做錯事可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誰說了算,而是你自已說了算的。”

“石連溪,你的事情暴露了,還是乖乖的和本將軍回繡衣坊將一切都交代了吧!”

只見那將領先是語氣平靜的說完,然後突然的一聲暴喝喊道,而這一句話讓石連溪心頭一震,但是常年身居高位養成的城府還是讓其努力的平靜了下來,只見他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對方,然後奇怪的說道。

“不知道這位大人說的是什麼事情?大人可莫要嚇唬老夫,老夫辭官之後一直呆在府中從未離開過,又何談什麼事情暴露?”

石連溪表面之上雖然說一直非常的平靜的,但是心中卻是非常焦急的思考究竟是什麼事情被發現了,應該不是之前貪汙這些的事情,畢竟如果真的是那種事情的話那麼想來繡衣坊的人早就來了。

畢竟他撤去官職已經很久了,而這段時間別說是繡衣坊了,就是秦古風這位秦王都非常的淡定,就像是完全的將他給遺忘了一般,所以必然不是這件事,那麼是那一件嗎?

一想到他和那個黑袍人的交易,他的心頭一顫,如果真的是那一件事情暴露的話那麼他可就真的完了,所以此刻他的心中止不住的害怕,只希望不是那一件而是其他的事情,畢竟相對於叛國來說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想來都好解決,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件事被發現,那可就是九族消消樂了!

“看樣子我們的石大人這是想要死不承認啊,不過沒有關係,想來這個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

說話之間只見那將領隨手扔出了一張紙條,而那張紙就這樣隨風飄落,然後落在了石連溪的腳下,似乎是有意為之的,他並未直接將其遞給石連溪,而是就這樣扔在對方的腳下。

石連溪的瞳孔猛地一縮,雖然說他並未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但是他還是在飄落的一瞬間看到了上面所記載的日期。

如果是其他的時候他也許會指責對方不尊重前朝中大臣,甚至於還有可能寫摺子交給他黨羽的人將其在朝堂之上彈劾對方,但是此刻他可沒有心情這樣想了,只見他微微的彎腰撿起撿起來,肉眼可見的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顯然他也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暴露了。

當他看到紙條之上寫的內容的那一刻他在意站不住了,本就蒼老的他身體瞬間就直接癱軟在地,這一刻他不再抱有僥倖心理,因為紙條之上將他們那日的所有談話都清清楚楚的記錄著,甚至於就連他臉上什麼表情,什麼動作都被記錄在其中,這種證據之下他又如何去反抗?

“帶走!”

那將領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他就知道石連溪會試圖死不認賬,所以他才會將這個東西也一併的帶過來,而果然的石連溪如他所想一般,此刻的他非常的得意,畢竟這一位可是前御史大夫,位列三公之一啊,雖然說被撤去了官職,但是別忘了石連溪背後的利益集團可是一直都還存在。

石連溪並未反抗,因為他非常的清楚,如果自已反抗的話會更加的難看,而且繡衣坊的人也不可能給他反抗的機會,他不過是一個柔弱的老人罷了,又如何能夠反抗繡衣坊之人。

整個石府的人都被抓了,沒有一個逃脫,亦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逃跑。

“可惜了,抄家吧,記住這些東西不是你們能夠動的。”

那將領看了一眼被帶走的石連溪,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石府,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可惜是說的石連溪,還是說石府。

很快他帶來的繡衣坊之人開始了抄家,無數的金銀珠寶被從石府之中搬了出來放在街道之上,而圍觀的百姓很多,但是他們都只敢小聲的議論,不敢大聲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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