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九個輕快的黑影就飛出了主城區。在城鎮的邊緣,有一片茂密的樹林。雨天他們此刻就來到了樹影婆娑的幽靜的樹林深處。

司馬雨天的七星神功真不是吹的,揹著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還能身輕如燕地飛躍,到了目的地竟然還氣不喘,心不跳,真是高人吶。略帶喘息的其他人,再一次見識到了大少爺非同尋常的絕世輕功。

司馬雨天將傷痕累累,快要昏厥的任天一輕輕地放在了一段倒了的枯木之上,讓他稍微歇息一下。

此時,八個年輕的兄弟齊刷刷地單腿跪在了他們的大少爺面前。幾人向司馬雨天拱手道:“請大少爺責罰屬下。剛才救人的形勢嚴峻,不能耽誤寶貴的時間。屬下只能聽從大少爺的命令。讓大少爺一路揹著任大俠狂奔,備受勞頓之苦。這都是我等失職,請大少爺降罪於屬下,這樣,我們兄弟幾個還好受些。”

“誒,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啊?快快起來。”司馬雨天連忙上前,將內心無比自責的兄弟幾個一一扶起。

“兄弟們,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可以跪的人,此生只有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但是,在這皇帝為天的社會里,沒有辦法,我們還要跪天子,跪達官貴人,跪所謂的老爺們。但是,在我這裡,從此之後,除了有外人在場,不得已而為之,其他時間,一律不允許行跪拜之禮,聽明白了嗎?”他的聲音雖然溫和,但卻充滿了不容違抗的堅毅。

兄弟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滿是疑惑。只要是跟著大少爺,每每都會有新鮮的語句,奇怪的想法,從沒有見過的事物出現。雖然有時候半懂不懂的,但是他們卻深深地感受到,在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似乎都住著一個小太陽。它會時刻發著光散著熱,讓他們的身心倍感溫暖,明亮。

司馬雨天來到了任天一休息的枯木旁,雙手輕輕地撫在了他的身體上。須臾,任天一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玉樹臨風的年輕人的手,就好像充滿了魔力。他輕輕地觸碰之處,就好像有一股暖流緩緩地流淌,傳遍全身,好不舒服。他的內心深處,對這個男子無來由地升起了極其強烈的信任之感。

他掙扎著輕語:“壯士,恩公,不知你尊姓大名,為何救我?本應該跪謝恩公的救命之恩,怎奈天一實在是動彈不得,只能對恩公拱手相謝了。”他又盡力地環視了一下四周,再次拱手道:“多謝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如果我任天一還能有命活下去,必會肝腦塗地,感謝諸位給予我的新生。”他那雖然佈滿了傷痕的,蒼白的臉上卻是一片赤誠。

“誒,任大俠太客氣了,你這是什麼話啊?呵呵,大俠,事情急迫,這裡並不安全。我的四位兄弟會把你帶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暫且療傷。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跟他們說,千萬不要客氣,他們在能力之內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等到天亮之後,韓賊一眾就要回京交差了。放心吧,他們既查不到你的行蹤,也不敢跟皇帝說實話,他一定會編個謊言騙過皇帝,否則,他的烏紗不保。也許,他的謊言就是大俠從此消失於人間了。哈哈!風頭過去後,我會去看望大俠。小弟略通醫術,保證你不消半個月,就會痊癒。”

“好!一切都聽從大少爺的安排。”

“不過,任某還是想知道恩公尊姓大名,以便日後報答恩人。”

“誒,大俠,千萬不要再恩公,恩公的喚我了。剛才我就自報過家門了。呵呵,我父王是寧遠王司馬昭雄,我是他的兒子司馬雨天。”

“啊?你是司馬大將軍家的大少爺?剛才我神情恍惚,沒有聽清楚,現在聽到,誠惶誠恐。請恕任某眼拙,不認得大少爺啊!”慌忙間,任天一掙扎著要向司馬雨天行大禮,這位可是龍族日後的尊主啊,世襲罔替的寧遠王,身份地位顯赫,可不是一般的人。

雨天一把就扶住了他,微笑著說道:“任大俠,我的好姐夫啊!我可是紅梅姐的小弟啊,咱們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再這麼客氣了!”說罷,他便衝著任天一擠了擠眼睛,輕輕的笑了起來。

此時,皎潔的月光透過密密的枝椏,傾灑在司馬雨天的臉上。那是一張怎樣英俊絕美的面龐啊!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頓時融化了任天一那顆奄奄一息的心。

隨即司馬雨天輕聲囑咐道:“星辰,慕楓,玉樹,長青,形勢緊迫,就勞煩你們四人帶大俠趕緊走。”

隨即,他又將準備好的小瓶子遞到黃埔星辰的手中,“這是兩天的藥量,照顧好任大俠,囑咐好手下的兄弟們,千萬不能將此事洩露出去,過一半日,等事情趨於平靜之後,我就去找你們,也去見見從未謀面的兩千個弟兄。”

“遵命”,隨著低沉的應和聲,四人一翻身,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駿馬。黃埔星辰將任天一牢牢地綁在了自已的身後,然後,幾人打馬揚鞭,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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