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警察控制的狼狽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侯乘風的發小——張浩。

那個逼迫妻子出賣色相,勒索他人的無恥之徒;那個收下侯乘風500萬元,從此銷聲匿跡的爛仔又回來了。

回來的目的很明確,搞臭侯乘風,搞垮眾誠。

當然,嫌犯們剛開始進派出所,喊冤、裝馬虎是第一步,張浩同樣不例外。

但警察不是吃素的,除了老李的指認外,還將那天佈置仙人跳的共犯全部抓獲。

在顯而易見的證據面前,張浩咬死不承認,一個勁兒的說那天只是路過,什麼都沒參與,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一再強調在充分的事實證據面前,抵賴沒用,照樣可判,而且會頂格判罰。

張浩寧死不屈。

侯乘風得知此事,派田飛前去提醒張浩,他之前犯事的證據還保留著。張浩非但不害怕,還哈哈大笑的說,如果認了罪,得盼個十年,那麼再加上幾年刑期又算得了什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氣。

雖然不認罪照樣可以判刑,但這起案件關乎眾誠的聲譽,嫌犯沒有認罪而判刑,總是缺乏說服力。難免會有人說侯乘風仗勢欺人,判罰是因為金錢的緣故。

庭審還必須公開,不然會有人說檢察機關夥同他搞暗箱操作。

必須在公開審判時讓張浩親口承認犯罪事實才行。

話說回來,哪有那麼容易,侯乘風犯了難。

躺在病床上的陳小豐看出端倪,詢問是不是案件有了阻力。

侯乘風笑著說讓他好好休息,還沒說他的事兒呢。

一旁的月茹跟著說,從四五米高的城牆跳下來,不受傷才怪,幸好跳到土地上,只是腳踝骨折,如果是硬地面,後果不敢想象。

陳小豐說硬地面照跳不誤,侯乘風“呸呸呸”的要他住嘴。

“那就說說唄,侯總。”

“你小子可真行!”

“侯總,你才比我大不到十歲啊!”

侯乘風指著陳小豐對月茹說,“看看,這生個病倒把脾氣給生大了,開始頂嘴了。”

“直到你有心分擔......”侯乘風補充說,但見陳小豐渴望的眼神,變了口吻,“好吧,好吧,我對你說。”

聽完老闆敘述,陳小豐陷入思索,一會兒,他講出下面的話:

“侯總,在我們老家,老人們經常說:狗咬了你,你不能還嘴去咬狗,要想收拾它,放出比它還厲害的狗就行了。他張浩不是嘴硬嗎?不用您動手,找人收拾他就行。”

“你的意思是?......”

“不用暴力解決,有時候,持續性的騷擾比暴打一頓更讓人恐懼。他不是在看守所嗎?我們可以從裡面找人,也不打,就威脅,裡面總共那麼點兒地方,他想躲也躲不了。”

侯乘風聽出陳小豐的意思,笑呵呵的說這個辦法可真損。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侯乘風立馬著手安排,與田飛到派出所找案件負責人商議此事。

雖說有所為難,負責人還是同意找領導請示。

於此同時,侯乘風派人瞭解看守所內部的情況,看哪些人跟張浩同屋。

看守所雖然限制了張浩的人身自由,但在裡邊有吃有喝的,他倒是習慣下來。他很注意跟同舍的獄友搞好關係,由於表現出的與人無爭,肯吃虧(髒活累活頭一個上),沒有一個獄友難為他。

他不為自己的事兒擔心,一點兒也不擔心,說不準明天就能大搖大擺的走出看守所,繼續過逍遙日子。因為律師已跟他見過面,告訴了他一個好訊息,這訊息讓他高興了好幾天。

這天下午做完勞動回到屋裡,他正坐著休息,陸陸續續走進來幾人,個個凶神惡煞。

這些不是他同舍的獄友,他向外張望,剛要開口,門關上了。

幾人撲過來,固定住他的手腳,他張嘴呼喊,嘴裡被死死的壓進一條毛巾。

一個光頭騎到他身上,手指著他說:“小子,像個爺們,是自己乾的就承認,再不承認,你就是個娘們兒了,你就不再需要褲襠裡的玩意兒,我會給你切下來,餵狗去。”

說完,幾人鬆開了他,各幹各的去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張浩驚魂未定,立馬跑出去找管教,管教進來詢問一圈,見沒人承認對張浩說要搞好團結,說完走了。

張浩如鯁在喉,憋紅了臉,默默的坐到一邊,警惕的觀察同屋人的一舉一動。

這才是將將開始,一日三次,同屋的獄友都會將他固定到床上,同樣的話威脅一番。

張浩幾次向管教申請換房被拒,他有些絕望,不過一想起離庭審的日子不遠了,他告訴自己再忍忍,馬上就能出去了。

只是夜不能寐實在讓人難受,不是不瞌睡,是不敢睡,生怕睡過去後會被疼醒,然後自己的小弟弟就真的沒有了,沒有了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即便出去又如何。

提驚掉膽的過了一週,庭審在後日,按照約定,律師會在明日來接他出去,明日也是身邊這幫畜牲給他下的最後通牒,過了明日如果還沒出去,自己的弟弟也將搬家。

如果說這一日張浩還心存幻想,當第二日的太陽昇起時,他只剩下瞭望眼欲穿。一整日,他都在熱切的等待著。可上午十點過去了,沒人來;中午十二點了,還沒人來;過了下午五點,離准許探視的時間還剩下半個鐘頭,他不顧管教呵斥跑到院子裡張望。幾名管教硬是拉不動,當幾人生生將他抬到門口,他雙手死命抓住門框不肯進去,望著落日餘暉眼裡流出淚水。

宿舍裡的幾人衝過來幫忙,近十人才將他整體拖進屋裡,剛一放下,他就哭著喊著往外爬,管教讓人固定好他,準備關門。

看著門將被關上,微弱的陽光馬上要消失殆盡,他用盡力氣喊到:“我認罪!我認罪!我認罪!我有情況反應。”

管教重新開啟門,由兩人架著——他的雙腿已不聽使喚,拖出了門外。

再次見到亮光,張浩不自覺的呼哧起來,呼哧了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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