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總、田總、黃總談心式的發言迅速傳遍每一名公司員工的耳內。

各地負責人將三位老總的話一字不落的進行傳達,這些話如夏日的冰鎮啤酒般沁人心脾,如冬日裡的暖湯般熱湧全身,在眾誠內部引起廣泛的熱烈討論,成為一段佳話。

黃雲山得知此事後,對他讚譽有加,他打心眼裡相信侯乘風前途無量。

此時的侯總並不知道自己一番話起到的效應,連夜回到酒店,一覺睡到第二天十點鐘。

月茹本想讓老公多睡會兒,哪知兒子不斷來看爸爸,終於將爸爸吵醒,侯乘風抱起兒子,兩人打鬧起來。

“多大的人了,跟孩子一樣。”月茹笑著說。

“你說誰是孩子,我可是要上六年級了。”棟棟撅起嘴、掐上腰,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看向媽媽。

月茹撇嘴看向兒子。

“對,我兒子已經是大人了,可以為家裡分擔了,那爸爸問你,一會兒我們去哪呢?”

棟棟像背書似的說出北京的名勝古蹟,侯乘風配合的數起手指頭來。

“好的,棟棟說的地方我們統統都去,行不?”

棟棟開心的蹦起來,規劃著先去這兒,再去那兒。

“去可以,我們得提前買票,有的地方還需要預約。”侯乘風說。

他忽然聯想到工作,事情千頭萬緒,需要記的很多,這些事全部交給媳婦也不現實,“要是有這麼一人,可以統一安排自己的行程,代勞一些事情,會不會更好呢。”

邊想,他拉媳婦坐到身邊,做起旅遊攻略。

一家三口去了故宮,頤和園,最後如願登上長城。

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在長城上流連忘返。侯乘風感受著厚重的歷史,感慨時代的變遷不會因某人而停下,只有適應當下的形勢才行得通。

不過,總有些人甘願為時代的進步而發聲,他們註定是犧牲者,但他們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眾人的最終理解,直到那時人們才發覺他們如先知般在某些方面推動了時代的進步跟發展,因為他們時代才加快了變遷和發展。

都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但也都是地球上活生生的生物,特別是這類生物如此之多,且是能思考的生靈。

活著,不是順從,而是改變,這種改變為的是促進社會更好的變革,有一種型別的人佔據這個世界總人口的絕大多數,這些人才是世界的主宰,或者說,另外少部分的人如果不考慮他們的感受,必不能長久;這絕大多數人就是——老百姓。

因為從老百姓中走出,所以侯乘風能夠感同身受他們的真正需求。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目標不再單純的為賺錢續命?他也說不清楚,他清楚的是現在他的心裡,有了一種使命,這種使命感強烈的促使他必須加快腳步,因為有些老百姓,他們等不起。

這些是侯乘風的真實感悟,一個個念頭不是他想到的,而是自動的充溢進他的頭腦中,久久揮散不去。

突然,人群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慌忙尋找,看清楚了,他興奮的對月茹說:

“媳婦,你快看那是誰?”

月茹找了半天終於找見,她笑著說:

“那不是陳小豐嗎?!”

“是他啊。”侯乘風說著邊喊邊朝陳小豐揮手。

陳小豐也看到他們,挽起身邊一個女人的胳膊,擠過人群向他們走來。

幾人勉強站在一處城牆邊交談起來。

那名頭髮半白的女人是陳小豐的大姨。當侯乘風問起他母親在哪裡,陳小豐霎時紅了眼圈,他急忙岔開話題,邀請他們晚上一起用餐。

陳小豐一口答應,幾人一同遊覽了長城。期間,陳小豐在聽取了月茹跟侯乘風的意見後訂下餐館。

幾人來到餐館時太陽已落山,陳小豐跟大姨乘車一同前來。

空氣中瀰漫的溼熱還未散盡,此時正在街道兩旁坐滿的人群中游走;可即便如此也擋不住人們的熱情,他們熱烈的碰杯,激情四射的划拳,全然不顧讓人窒息的空氣。

進飯店時侯乘風對月茹使了一個眼色,月茹眨眼回應後,待他們走進包間後來到櫃檯交了錢。

用餐很愉快。餓壞了的棟棟從開始到結束筷子都沒有停下過;陳小豐的大姨很隨和,話不多但總能說到點子上,與她攀談讓月茹放鬆;侯乘風跟陳小豐更多的交流長城、故宮、頤和園的風光,因為他看出來陳小豐似有難言之隱。

飯後,侯乘風開車將媳婦跟兒子送回酒店,將陳小豐的大姨送回旅館,然後在陳小豐的推薦下來到一家安靜的小酒館。

兩人開始了真正的談話。

陳小豐說他的母親已過世,那是三個月前的事。他只剩下大姨一個親人,大姨孤苦伶仃,他自然要帶大姨在身邊,沒在母親身邊盡孝本已後悔,不能再重蹈覆轍。

可此時旅行社接到顧客投訴,點名要開除他才肯作罷。旅行社的舉動讓人寒心,因為不肯失去這位大客戶,旅行社當即與他解除了勞動合同。

按陳小豐的說法,這位客戶每年都會出國旅遊,每次出遊都會選擇他的同事(那位拍女老闆馬屁的舔狗同事),可那次偏偏選擇了他,他只能答應。一路上僱主雖沒有表示特別滿意,起碼也沒有不悅,他自認為自己做的足夠專業,沒想到回來後僱主就把他給告了。

“對了,南極之行後我也獲得了提拔,同樣當上小組長。這還得感謝風哥跟嫂子,聽說您直接打電話給我們老闆,狠狠的誇了我一番,而且還額外給旅行社多結了6萬元的費用。”

侯乘風擺擺手表示沒什麼,靠的是你自己。

“仔細回想起來,那位同事在我被開除的事上沒少出力,陳小豐苦笑說,“因為那時剛空出來一個副隊長的職位,那位同事是先下手為強。”

侯乘風好好問候了下他的同事,接著問候了旅行社的女老闆,然後侯乘風問起他的打算。

“回家去,帶著大姨奔波不是長久之計。”陳小豐略有不甘的說,“打拼這麼些年,也夠了。”

“來我這裡吧。”侯乘風說。

陳小豐雖沒有說話,但熾烈的目光中表達出這樣的語言:

“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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