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書為神級功法,修煉此功法,可壯大自身魂魄,最終讓靈魂能夠脫離肉體,讓念頭可以驅物化形,甚至附體奪舍,最終讓神魂力量變為神通,成為不死不滅的存在……修煉此功法沒有瓶頸,只要堅持不懈,就能不斷突破……”

“哇!不死不滅!還沒有瓶頸,這書簡直逆天……堅持不懈,這個我最拿手啊,能夠堅持寫1萬首情詩,這就是最強例證……”張小天驚歎不已,這書簡直就是為自已量身打造。

自已拜入山門,就是想學習神通,能夠不死不滅,卻沒想到自已腦海中就有一本這樣的書。

那還何必捨近求遠,還拜個屁的山門。

只是這書是練神功法,而這裡是修仙世界,他們都是從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一步步修為提升。

而這本書卻是另闢蹊徑,讓我來修煉神魂,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但是他現在別無選擇,人家修仙宗門不要他,他只能硬著頭皮修煉這煉神功法。

大夢心經第1層,夢引。

隨著書上無數深奧的字元,流入張小天的腦海,他已經完全明白了這第1層的功用。

修煉此功法,只要有對方一件貼身物品,就可透過這件貼身物品,作為夢引,進入對方夢中,在夢中進行靈魂修煉,提升靈魂修為。

進到別人的夢裡來進行修煉,這修煉功法還真是奇特。怪不得叫大夢心經。

張小天望了望面前美豔驚人的姜新月,心中一陣狂熱,入夢修行,那必須選她呀,要能進到她的夢裡修煉,那簡直爽歪歪。

只是這元嬰老祖的貼身物品,可不好弄到手。

姜新月見這少年居然不答自已的話,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傻笑,再想起剛剛他口中吟誦的汙穢詩詞,頓時怒極,冷哼一聲,“來人!將這狂徒就地格殺!”

張小天這才從狂喜中回過神來,“仙子且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不過說了幾句愛慕你的話,你就要將我格殺!我到底犯了什麼罪?我不服!”

姜新月冷冷道,“當眾侮辱元嬰老祖,這罪名還不夠嗎?”

張小天喊道:“我句句都是愛慕,字字都是真情,哪裡來的侮辱?我的詩作,你欣賞不了,就要殺我?”

“欲加之罪,何患無此?這實在是有損天道宗的威名,以後還有誰敢再來天道宗!”

姜新月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不服,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說這詩是你剛剛現場所做,那你就現在立刻再現場另做一首應景的詩來,如果做不出,我即刻殺你!”說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張小天則哈哈大笑,他深知自已別的方面或許不行,但做詩可是他的強項,畢竟上輩子1萬多首表白詩也不是白寫的。

張小天望著姜新月,緩緩吟誦道:“三顧頻頻美人忌,朝朝開濟愛慕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一絲蒼涼。

這兩句的意思是,我只不過看你漂亮,多看了你幾眼,你就心存忌恨,但我卻依舊天天懷著對你的愛慕之心。詩人的博大胸襟躍然紙上。

姜新月眉頭微皺,說道:“繼續!”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逼迫,但心中卻有驚訝,這少年居然真的能夠出口成詩。

張小天深吸一口氣,又接著吟誦:“釀成大錯身先死,常思仙子淚滿襟。”吟罷,他直視著姜新月,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姜新月有些動容,好一個常思仙子淚滿襟,還真是個痴情種子呢,她心中有了一絲愛才之意,倒也不好含怒殺人。

“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姜新月說罷,一掌揮出,正中張小天的腹部,撲的一聲張小天噴出一口鮮血。這口鮮血張小天含恨而噴,直接朝著姜新月而去。

姜新月一個閃身躲過,但她剛剛座位上的茶水糕點,都被噴的滿是血漬。

姜新月冷冷的說道,“你這人太過狂妄,修仙並不適合你,早晚會惹上仇家,死無葬身之地,今天我打破你的氣海,徹底斷了你的修仙路,你還是回家,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富家少爺吧!”

張小天踉蹌著爬起身,恨聲道,“感情你打破我的氣海,我還要感謝你?”

姜新月冷聲道,“不錯!”

又轉身朝在場的眾人道,“靈根測試結束,我先走一步!”說罷一個飛舟祭出,凌空虛渡,踏上飛舟飄然遠去。

天道宗欺我太甚,這一掌之仇,他日我必定百倍奉還。張小天心中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忽然他看到,面前滿是狼藉的桌子上,有一條白色的錦帕,正是姜新月剛剛用過的,因為剛剛被自已噴上了血跡,被她嫌棄,所以丟在這裡並沒有收走。

張小天狂喜,趁人不注意,走近前去,將那錦帕順手收進袖子裡。

咚咚咚,張小天心中狂跳,真是蒼天助我,我竟然真的搞到了這元嬰老祖的貼身物品,這次來靈根測試,花了1萬多兩銀子,還真是沒白花。

姜新月近日來,只要一閉上眼,就會莫名其妙的做夢,每次都是春夢,在夢中她一反冷冷冰冰的常態,竟和那夢中少年,極盡迎和,翻雲覆雨,那主動,那狂野,讓她自已想一下都感到羞恥。

那夢中少年看不清容貌,但總覺得極為熟悉,這少年是誰?為什麼我每天都能夢見他,難道我思春了?姜新月極盡疑惑。

但是讓她受不了的是,那夢中少年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怎地?每次到興奮時,都會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邊打還一邊怒罵,“當日一掌之仇,如今百倍奉還。”

姜新月簡直要瘋掉了。一個堂堂元嬰老祖,天天睡覺在夢裡被人換著姿勢玩弄,完事還被人打屁股,這誰受得了?

我這是怎麼了?都修煉到元嬰期了,怎麼還會做夢?姜新月極度困惑,難道這是我的心魔作祟?

一掌之仇?近些年,她已經很少出山門,唯一和人動手也不過是前幾日測靈大會上,打了那吟詩少年一掌。

難道因為他的詩,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他。姜新月又一次春夢醒來,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

“三顧頻頻美人計,朝朝開濟愛慕心,釀成大錯身先死,常思仙子淚滿襟。”姜新月口中輕吟。

突然,她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不對,這少年有古怪,他一個普通人,面對元嬰老祖,根本沒有一絲慌張和害怕,居然還對答如流,能夠臨危做出這樣的詩來,這太反常了。

“來人,去將昨日吟詩的那少年,底細調查清楚……不,直接帶來見我,我有話要親口問他。”姜新月隨口吩咐道。

“奴婢遵命!”一名絕色小婢聞聲在門外躬身行了一禮,然後領命而去。

姜新月獨自坐在梳妝檯邊,雙手托腮看著,銅鏡中滿面含春的自已,臉上滿是羞色。

剛剛只不過打個盹的功夫,夢境就又來了,這夢境簡直無孔不入,時時刻刻,侵蝕著她疲憊不堪的神經。讓她防不勝防,然而卻又無可奈何。

這夢境雖然不能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癩蛤蟆趴腳面上,不咬人,噁心人呀。

又一次姜新月在夢中陡然驚醒,她一掌打破了夢境,大汗淋漓的醒來,她揉了揉依舊隱隱作痛的屁股,再也忍受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一個堂堂元嬰老祖,被夢境日夜侵擾,折磨的竟然都哭了,這說出去誰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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