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溶月到達藍海閣,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今天出門不利,來的那條路上竟然發生了車禍,被堵在車上硬生生動不了。

來到門崗處,進入別墅區竟然一路暢通無阻,心裡狐疑富豪區別墅安保竟然這麼潦草?

沈溶月忐忑地站在大別墅門口,心裡泛起一絲緊張,她不安地梳了下自已的頭髮,按響了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大門還是緊閉,在沈溶月欲抬手再按門鈴時,大門開啟,陸乘淵陰沉著臉,一臉不愉,皺眉問:“怎麼這麼久才到?”他等的都快坐不住。

洗了個澡後跑到自家頂層陽臺,望眼欲穿終於看到一輛計程車靠近,趕緊給門衛打了電話。

“路上出了交通事故。”沈溶月怕這位大爺生氣,耐心解釋。

沒想男人轉身欲走的身影立馬折回來,問道:“車禍?你沒事吧?”

陸乘淵想起她父母的事故現場圖片,心裡條件反射泛起一陣後怕。

“我沒事,是別人出了車禍,我只是被堵在路上。”沈溶看著他臉上有關切,揚起一抹笑柔聲回覆。

陸乘淵暗怪這女人說話,也不說連貫,害自已心裡剛剛一陣緊張,從櫃子裡拿出一雙拖鞋扔在沈溶月腳邊,徑自走入室內。

沈溶月換好拖鞋,把自已的鞋子擺好,走過玄廊進入到客廳,她暫時也沒心思欣賞這在安城數得上首屈一指的別墅了。

她心急地走到男人身邊,剛沒注意,此時細看看到陸乘淵的穿著時不禁微微一愣。

男人散漫不羈地靠坐在沙發上,身上簡單地披了一件浴袍,浴袍領口鬆垮,黑短的頭髮還微溼,零星水珠順著脖頸滑入到若隱若現的胸肌,再緩慢流淌沒入浴袍裡。

沈溶月看著這副美男彷彿剛出浴的風情,手腳無措的都不知道怎麼擺了。

她看著窗外猶還明亮的天色,這狗男人,明知道自已要來,搞這樣,什麼居心不言而喻了。

沈溶月找了個位置坐在他對面,眼睛不敢亂晃,想起父母車禍的事,臉上是從沒有過的肅穆,嚴肅道:“陸總,您這裡是不是有一份關於我父母車禍的檔案。”

“陸總,可以給我看看嗎?我很想知道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溶月臉上悲切,那一場車禍一直是橫亙在她心裡的噩夢。

陸乘淵凝著她蒼白的臉,沒有多做為難,利落地開啟抽屜,拿出來捏在手裡,等著沈溶月起身過來拿。

他不信,自已現在手上有這撒手鐧,沈溶月還能不主動坐在自已身邊。

沈溶月看著他手上的白紙,快速起身過來從他手裡抽走,火急火燎地翻開。

紙張上加粗標明這場車禍車身剎車片被人為破壞,導致車輛失靈。

沈溶月不死心,前後左右再仔細看了看,未再找到其他的線索,疑惑抬頭,“就這些,沒了嗎?”

陸乘淵背靠沙發,疊腿而坐,他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道:“這是隻是無意中發現,你想要了解的更詳細,當然需要花費更多的人力物力了。”

“就這這些資訊,也是找了不少人才發現。”語氣暗示更深層的真相需要更多精力。

沈溶月知道過去太久了,想要查清楚困難度不低。

陸乘淵看著她臉上有些洩氣的神情,幽幽道:“不過靠我們陸家的實力,這不過是一件時間的問題,也不是天大的事。”

沈溶月聽他這話,眼眸瞬間一亮,殷勤地看著他,滿懷期待問:“陸總,你有辦法查清事情真相?”

沈溶月看著男人此時淡定從容的樣子,她相信陸乘淵並沒有誇大其詞,陸家的家族勢力在安城盤根錯節,調查這麼一件車禍的真相不在話下。

陸乘淵凝著女人的期盼的眼睛,淡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掃了一眼沈溶月手裡的檔案,下巴稍揚略顯傲慢地說:“我當然有這個能力,可是我為什麼要耗費精力,去查跟我沒有絲毫關係的交通事故。”

沈溶月一頓,啞然無措,頹然地低下頭。

“想要人辦事,當然要投其所好。”陸乘淵似不經意地點撥,輕勾起嘴角,話裡帶著幾分暗示:“天上不會無緣無故地掉餡餅,明白嗎?”

沈溶月心裡瞭然,艱難開口道:“那你所說的投其所好,是指要我做......做你......”

她臉色發燙,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後面三個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陸乘淵看著她羞澀赧然的樣子,唇角微彎,好心介面說:“做我女人。”

沈溶月繼續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你就會幫我查出當年的事情真相?”

沈溶月當然知道這三個字背後意味著什麼,只是如今父母的冤死她不可能坐視不管,她必須要讓不法之徒得到應有的懲罰。

陸乘淵傲然道:“那是自然,我答應的事必然會辦到。”

沈溶月緊咬著下唇,雙手捏緊手裡的白紙,想了一會兒,直視他黝黑的眼眸,決然地點頭。

“好,我......答應。”說完一臉緋紅。

陸乘淵唇角牽起笑了,笑的一臉輕鬆且帶著愉悅。

“你人脈廣博,這事對你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對我來說難如登天。”沈溶月輕聲道。

就連車當年被人動了手腳,她都是矇在鼓裡,至今才知道,很明顯是被有心人掩蓋事實。

陸乘淵自信地說:“有我插手,動了手腳的人就是化成灰,我也會找到給你一個交代。”

有他這句話,沈溶月安心了不少。

“你坐過來。”陸乘淵直接吩咐道。

沈溶月傻愣了下,才慢慢起身緩步坐到他身邊。

陸乘淵整了整浴袍的領子,反而被他整得領口愈大,他不在意地歪頭詢問,“你父母是讓一輛神秘出現的施工車撞下山崖?”

沈溶月點點頭,腦海中閃現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晚的可怕場景,讓她眼中隱忍的淚水決堤而出,身子抖得厲害。

她捂著自已的臉,嗚咽出聲,斷斷續續道:“那個逃跑的司機......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陸乘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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