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莞的母親是一位琵琶演奏家。

顧聽莞從小就接受琵琶的薰陶,這把琵琶便是母親生前送給她的。

那時候顧氏集團發展的蒸蒸日上,在A市也有一席之地。可惜後來被人陷害走下坡路,她的父母也死於一場車禍,只留下她和她六歲的妹妹相依為命。

這把琵琶便是她的思念寄託。

“盛錦寒,你到底想做什麼?”

從始至終,她都不明白盛錦寒為什麼要報復她。

贖罪……

盛辜又不是她造成的植物人,更不是她害死的。

更何況盛辜的死對盛錦寒是最有利的。

何欣很識趣的以去上廁所的理由離開了。

盛錦寒冷漠地看著她,“顧聽莞,我還想問你想做什麼?揹著我勾引別的男人嗎?”

顧聽莞的鼻頭酸酸的,風一吹她更加脆弱,彷彿馬上能碎在風中。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她吸了吸鼻子,扣著自已的大腿肉,強制自已冷靜,聲音帶著些顫抖,“盛錦寒,我哪裡得罪你了?需要你大費周章來報復我,甚至做一些違法的事情,還不惜搭上你的身體。”

盛錦寒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他說,“你自已做什麼事情,你應該清楚,你要為此負責。”

顧聽莞搖頭,她不知道自已做了什麼事情。

從頭到尾她一無所知。

三年前,她被捲入一個案子,但那只是意外,與她並沒有任何關係。

可從那件事開始,她就經歷了一系列離奇的怪事。

甚至後面還碰到了盛錦寒,強迫將她嫁給了植物人盛辜。

“盛錦寒,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你耿耿於懷,不如說給我出來聽聽。”顧聽莞很想知道他這麼做的本質原因。

盛錦寒的變得狠厲起來,幾步向前抓住她的領子,她很討厭她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顧聽莞!”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有錯!”顧聽莞淚流滿面,語氣帶著憤恨,但是淚水不聽使喚。

盛錦寒雙目充血,嗜血般地提起她的領子,貼臉咬牙切齒道:“念柔,不是你能提起的!”

顧聽莞只能腳尖挨地,她根本沒辦法反抗突如其來的外力。

面對散發著深淵一樣的危險的男人,她不禁打顫。

一想起從前,她越反抗,他就越想盡辦法折磨。

盛錦寒將她推靠在海棠樹上,隨著一震,花瓣從枝間散落下來,散落至一身。

原本他只是想好好的懲罰她,可是看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略微動容。

他呼吸凝滯,似乎忍了又忍,又放棄了心中邪惡的想法。

尤其是她那哭的微微顫抖的紅唇。

他抵住她的身體,以極其快速的動作取下領帶。

顧聽莞知道她今天晚上得死在這了。

盛錦寒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喉頭滾動了兩下,嗓子發緊。

明明她很可惡,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吻她。

顧聽莞看他靠近,立馬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嘴唇被死死地堵上,沒辦法拒絕盛錦寒的霸道的深吻。

而盛錦寒的周身熱血充斥著他的身體,彷彿連神經末梢都在叫囂著狂舞著,宣告他的主權。

她無法呼吸,臉憋的通紅。

有一瞬間她的身體僵硬,彷彿下一秒就跌入了地獄一般。

只能被他強迫索取。

“顧聽莞,今天晚上你要表現的好,明天或許可以不去紅葉山莊。”

顧聽莞腦子一片空白,聽見他忽然溫柔下來,渾身像篩子一樣止不住的發抖。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地一咬,她嚶嚀了一聲,身體不斷往下滑。

盛錦寒將她圈進懷裡,抱了起來。

顧聽莞驚呼一聲,“你要做什麼?”

他很快脫離剛剛那段情慾熱烈的場景,冷漠道:“你不願意嗎?”

這是她能拒絕得了的事情嗎?

如果不討好他,她去往紅葉山莊才是更深的噩夢,曾經她差點凍死在那裡。

活著,就有無限希望。

她小聲道:“我願意。”

本來以為他會從側門回去,可是偏偏他抱著她從正門進去,撞見了白珠。

白珠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原本高興的樣子瞬間變得略微尷尬。

畢竟她正在和何欣聊剛剛發生的事情。

恨不得盛錦寒無比討厭顧聽莞。

可是幾個人只是對視了幾秒,又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盛錦寒抱著顧聽莞回到了房間,將她放倒在大床上。

她如同爛泥一樣被擱置在沙灘上。

“盛錦寒,能不能幫我解開!”顧聽莞不理解他這些行為,只為了滿足他醜惡的趣味。

盛錦寒也覺得此時約束她,會影響她的發揮。

畢竟要不是前段時間他開葷了,物件還是她。

恐怕他也不會三番兩次來找她,畢竟她身上有股魔力,會讓他上癮。

也有可能是新鮮感。

顧聽莞很憤怒,但是她也很害怕。

磕磕絆絆地走到他的跟前,環住他的脖子,生怕他一會生氣,緊接著慢慢地纏住他的身體。

“盛錦寒,我不行。”她真的很害怕。

她什麼都不會。

“衣服都沒有脫,你打算直接來嗎?”他喉結上下暗暗湧動。

畢竟她柔軟的身體隔著一層布料貼在他的身上,換誰也經不起誘惑。

顧聽莞咬了咬嘴唇,低聲道:“你想怎麼來?”

“你先脫衣服,再幫我脫。”他想要得到她,但是又不想太快速,單純想看她的反應。

她從領口解開釦子,動作緩慢而又不情願,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還是解開了。

隨著釦子一個個解開,她的羞恥感漸漸加重,裡面的春光也漸漸外洩。

她慢慢地褪去自已的旗袍。

玲瓏有致的身體暴露在空氣外。

顧聽莞眼神閃躲,可還是邁出了下一步,她幫盛錦寒解開釦子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尤其是她幫他拉開西服褲的拉鍊的時候,更加恐慌。

盛錦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按壓在床上,將她褪去身上的貼身衣物。

他如同火焰一般將她包裹,眸子裡一點就燃的慾望,讓他沒辦法繼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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