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莞,我哥死了。”

盛錦寒嘶啞低沉地在女人的耳邊撩撥,不知道是嘲諷還是陳述事實。

她渾身燥熱,踮起腳尖要幫他脫掉衣服,小手不安分地遊走在他的胸口上。

“求求你,救救我好嗎?就一次?”顧聽莞面泛潮紅,低聲求饒著。

還沒等她說完,紅唇唇便被他堵上了。

盛錦寒霸道極了,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顧聽莞勾住了他的脖子,纏繞在他的身上,想要揉進他的身體裡。

在慾望裡,沒有人想停下來。

纏綿悱惻。

“別這樣……明天是盛辜的頭七。”顧聽莞意識漸漸恢復正常,發現自已坐在他的身上,青蔥的手指按著他的腹肌。

他的身體上,似乎……是她留下的紅色痕跡。

盛錦寒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帶著怒意嘲冷嘲熱諷道:“你還記得是我哥的頭七!”

下一秒,她被翻過來,壓在了他的身底下。

任她怎麼求饒,也沒有用。

結束時,天邊已翻起魚鱗朝霞。

顧聽莞的渾身如同散架了一樣,她單薄的身體靠在牆邊,奄奄一息。

昨晚她被人下藥了。

要不是藥效發作,走錯了房間,也不會和盛錦寒在一起。

她低眉順眼,摟著自已的身體,瑟瑟發抖。

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就連衣服也被撕碎丟在了一旁。

盛錦寒穿好衣服,點了一支菸,煙霧繚繞。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嘴角漫出嗤笑,“你裝給誰看?”

“我沒有,我說我被人陷害了,你信不信?”顧聽莞咬了咬嘴唇,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可是他向來黑白不分,認為就是她的錯。

“你在床上的表現,不像裝的。”盛錦寒似笑非笑地彈了彈菸灰,淡淡的語氣裡有著耐人尋味的嘲諷。

顧聽莞知道他在A市一手遮天,翻雲覆雨,身邊女人無數。

三十歲,至今未娶。

渾身上下散發著禁慾和危險的氣息。

她知道辯解無用,這個男人為了報復她,強迫她嫁給植物人盛辜。

“你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

顧聽莞知道自已理虧,抽起床上薄被覆蓋在自已的身體上。

每一步,撕裂感直衝心靈。

或許過了今天,她以後都不用來了。

盛錦寒眯著危險的雙眼,看著她用著奇怪的走路姿勢離開了。

顧聽莞急匆匆地衝了一個澡,她看著鏡子裡傷痕斑駁的自已,摟住身體,忍不住想哭。

明明她才二十四歲,卻要經歷結婚喪偶,被他人侮辱……

如果她要是死了就好了。

……

小雨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周邊的冷空氣拍打著顧聽莞的臉龐,她面無表情地墓碑上帥氣微笑的男人,卻越發緊緊地攥著自已的衣角。

她跟盛辜無冤無仇。

但和盛錦寒有關的人,她都討厭。

顧聽莞當初被盛錦寒束縛在盛家,如同護工和傭人一樣,盡心盡力地照顧盛辜。

要是有一點做不好,就對她進行懲罰。

這三年,她過得的日子連監獄都不如。

任何人都可以是人上人,偏偏她只能是最低等的人。

“跪下。”

顧聽莞無動於衷。

盛錦寒一抬手,保鏢按住她的雙臂,可是她像是硬骨頭一樣,不肯屈服。

盛錦寒一襲筆挺的黑色西裝,靜靜地站在丁越的傘下。硬朗的輪廓間染了些許怒氣,透露著危險矜貴的冷漠。

他抬手示意的那一瞬間。

保鏢抬腳往顧聽莞的膕窩處踢去。

“撲通”一聲倒地。

疼痛感讓她蜷縮在一起,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她動不了。

在保鏢的強制控制下,她被迫在墓碑前磕了十個響頭。

泥水混合著血液,有一種腥氣與鐵鏽交融的氣味。

她的眼眸裡泛著紅血絲,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事不關已的盛錦寒,咒罵道:“你不得好死,你下地獄!”

這時保鏢放開了她。

她不顧一切地爬了起來,撲了過去。

可保鏢又擋住了她的襲擊。

盛錦寒瞥了她一眼,譏諷道:“十八層地獄還是留給你吧,帶走。”

他許久沒見,沒想她到越發的毒辣了,居然敢反駁他。

顧聽莞知道她這一輩子,要跟他耗下去了。

畢竟連自已的親哥哥都要算計,她自然也是逃不掉的。

盛錦寒輕飄飄地一句話:“我哥死了,你要給他守寡。”

這一句話把她帶入冰窖裡。

一路上,她被人捆綁著,拖回了盛家。

“顧聽莞,你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盛錦寒壓低聲音警告她。

“你有本事殺了我!”她紅著眼圈,撕破喉嚨。

可她掙脫不了。

盛錦寒把玩著手裡的杯子,想著夜裡她沉浮在自已身底下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紅腫的臉。

頎長的身材走到她的面前,籠罩著她,滿眼嘲弄地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將杯子裡的紅酒盡數撒在她的頭髮上,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的髮絲,一縷一縷地流淌自然她的臉上。

他濃眉微皺,不滿地丟掉手裡的杯子,大步地走了出去。

顧聽莞很想與他同歸於盡。

可是她沒有能力。

偌大的房間裡,她像獵物一樣被數人圍觀,像小丑一樣展露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盛錦寒就是一個瘋子,為了折磨她不擇手段。

可是她真的很累,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

躺在床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白淨淨的男人向她走來。

那是她的唐硯。

“聽莞,你別離開我好嗎?”他哭著抱著讓她不要離開。

可是一雙巨型的大手,將他們分開了。

她淚流滿面,卻怎麼也看不到唐硯了。

“我不會離開的,你等等我!”

她跑著往前面追去,可是卻在大霧中迷失了方向。

她被路上的石頭絆倒,腿上流出了汩汩鮮血,疼得她沒辦法從地上起來。

“顧聽莞,我哥剛死,你就朝三暮四了是嗎?”她的頭頂上傳來熟悉的聲音,卻怎麼也看不到人。

“我沒有!”她極力狡辯,眼淚止不住地狂飆。

可是她的脊樑上卻覆上了冰涼的手掌,她不看清面前的人。

顧聽莞的渾身上下像是被藤蔓纏繞,掙脫不開。

“救我!”

她拼命地呼喊,可是沒人能聽得見她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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