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破舊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時錦努力的睜開眼,看向大門。

她的雙手被人從背後反綁,雙腳也被繩子束縛著,嘴裡塞著一塊破布。

聽到開門聲,心裡強烈的求生慾望讓她不住的發出“嚶嚶”的求助聲。

一陣刺耳的高跟鞋聲音響起,她努力抬頭看向來人。

看到進來的是自已平時視如親妹的繼母妹妹和對自已百般疼愛的男朋友,她眼底的欣喜掩藏不住。自已終於要得救了!

時錦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時漫和李牧。

看到死到臨頭還傻傻不自知的廢物姐姐,時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欣賞著自已新做的大紅色指甲,這可是她為了今天特意去弄的,時漫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

“我的好姐姐,你說你怎麼這麼蠢呢?看到你這麼蠢,嘖嘖,我都有點心疼你了呢!”

什麼意思?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妹妹,時錦有點不明所以。

“你猜,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時漫惡毒的問道。

看著眼前張狂的女人,時錦的眼神充滿了不敢置信。她緩緩抬頭看向那個從進來就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那個前兩天還牽著她的手說此生只愛她一人的男人。

李牧不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眼裡是時錦從未見過的冰冷。

時漫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一臉死灰的時錦,伸手拔掉她嘴裡的破布,殘忍的說道:“怎麼,你還指望李牧會救你?別傻了,我的好姐姐!”

“為什麼?我一直都這麼信任你,把你當成親妹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時漫哈哈大笑。

她俯身捏住時漫的下巴,憤憤的說道:“憑什麼一樣是父親的女兒,你從小錦衣玉食,有父母疼愛。而我卻要像過街老鼠一樣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憑什麼你可以牽著父親的手一起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群裡,而我卻從小被同學嘲笑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你知道嗎時錦,這幾年我看著你被我和媽媽玩弄在手掌心,我心裡有多解恨!”

“你說什麼?”時錦震驚道。

“我說,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時漫獰笑道,‘‘我們的父親都是時勝天,而且我只比你小半歲哦,姐姐!”

時漫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著腳下如一攤爛泥般狼狽的時錦,她憋了那麼多年的氣終於順下去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爸爸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時錦瘋狂搖頭。她不禁想到,自從外公外婆去世後,父親對母親的態度。從剛開始的冷淡,到最後的不耐煩,夜不歸宿。直到母親臨死,他都說要開會沒有回來見母親最後一面。

她又想到時漫的母親陳媚,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自已好幾次都撞見她從父親的書房出來,衣衫不整。那時候的她,天真的相信了她說的話,是幫彼時已經神志不清的母親照顧父親。

自從母親無緣無故的生病,陳媚就以家庭醫生的名義帶著彼時還叫陳漫的時漫住進了時家。

她一直都悉心照顧著時錦的母親莫知鳶。

那時候的時錦,因為母親整日裡神志不清,疑神疑鬼 。加上陳媚有意無意的引導她,父親和母親之所以不合,是因為母親無理取鬧,才會讓父親厭惡,導致時錦慢慢的疏遠了母親,直到她去世。

想到這,時錦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刺入她的胸腔。她用指甲死死的掐住自已手心,眼底是深不見底的絕望和悔恨。

看著趴在地上如死人一般的時錦,時漫衝著她嫣然一笑:“看你這麼可憐,我就再大發慈悲告訴你一件事吧。你難道從來不懷疑,你那跟你一樣蠢笨如豬的母親,為什麼會突然生病,最後不治身亡嗎?”

在昏暗的燈光下,時漫的聲音幾乎被周圍的陰影吞噬。此刻的她,就像是從地獄走來的魔鬼。

“當然是因為,她體內被人下了慢性毒藥。下毒的人,除了我媽,還有你一直敬佩的父親大人哦!怎麼樣,吃驚吧!哈哈哈!”

“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

時錦聲嘶力竭的喊叫道。溼漉漉的頭髮胡亂的貼在她的額頭上,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凸出來。

她想跳起來殺了眼前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可是渾身被綁的她,就連起身都做不到。

她好恨啊!

想到母親的死不瞑目,想到父親的涼薄無情。母親生病那些日子,她在幹什麼?

她那時候正被陳媚的花言巧語哄騙著,還因為偌大的時宅多了一個時漫,自已終於有了玩伴而沾沾自喜,整日跟著時漫在家瘋玩,根本不願意去看一眼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母親。

母親死的時候該有多絕望啊!

她恨他們這些加害母親的人,更恨識人不清,認賊作母的自已!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李牧終於不耐煩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跟她說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把事辦完走了。”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施捨一絲目光在時錦身上。

時漫緩緩站起身,用腳踢了一下地上狀若癲狂的時錦,陰森森的說道:“我的好姐姐,不用傷心。我現在就送你去地下跟你母親團聚,你就在地下好好跟她懺悔吧!”

李牧拿起放在一旁的汽油桶,把汽油都倒在地上。看著時漫走出來,他冷笑著對躺在地上一臉絕望的女人說了今晚第一句話:“別怪我,時錦。一路走好!”

說完,把手中的打火機扔了出去。

看著火光中慢慢走遠的李牧和時漫,時錦眼裡是漫天的瘋狂和恨意!

火光漸漸吞噬了她,她感受著身上烈火的灼燒,瘋狂的大笑。

火光之中,時錦的笑聲逐漸變得嘶啞,她的眼神卻越發瘋狂。隨著火勢的蔓延,她的身體逐漸被烈火吞噬,然而,她的怨念和恨意卻如同掙脫了束縛的猛獸,越發瘋狂地向四處蔓延。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李牧、時漫,你們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地消失嗎?我死後,我要化成厲鬼,夜夜在你們身邊徘徊,讓你們不得安寧!”

然而,她的身影逐漸在火勢中消散,化為一片虛無。她的身體也在這熊熊烈火中化為灰燼,只留下一地的殘骸和無盡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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