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浠,不要回來,快跑……”

黑眸驟然睜開,鹿浠急促的喘著氣,身上冒出冷汗,她抿了抿唇,剛才的聲音是什麼?

“醒了?”

身側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鹿浠平靜下來看去,是秦子墨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秦子墨!”

鹿浠瞬間齜牙咧嘴,抬起手就要衝他打去,下一秒,一陣鎖鏈碰撞的聲音傳到耳中。

秦子墨輕笑出聲,指腹蹂躪著紅腫的唇,他道:“怎麼還是不乖。”

鹿浠感覺到禁錮,回頭望去,只見一道金色的鎖鏈,將她的雙手困住,只能微微抬兩下。

她冷眼相看,“秦子墨,你睡也睡了,這是什麼意思?提上褲子不認人?”

秦子墨打了個哈欠,將人重新摟入懷中,重新閉上了眼睛。

“沒辦法,鹿浠的力量讓哥哥也覺得頭疼。”

一絲不掛的身體互相觸碰,鹿浠顫了一下。

她剛要開罵,卻發現嘴角有些疼。

一時間,她突然想起秦子墨的瘋狂,嘴角的傷,是那時的掙扎被按的更深,撕裂了一點。

好死不死的,喉嚨中突然泛起苦澀,鹿浠皺著眉,深吸一口氣道:“哥哥,我嘴角疼,這些先不說,我想去洗漱。”

秦子墨微微睜眼,將人的臉掰了過來,狼一般的眸子盯著嘴角滲出來絲絲血跡,眸光幽深起來。

鹿浠一怔,鎖鏈的響聲又開始了。

這個眼神,絕對沒有好事。

秦子墨抬手,一隻手將鹿浠的雙手按住,另一隻手撫摸了一下嘴角的傷。

“嗯……是哥哥的錯。”

嘴角弧度明顯,但突然想到什麼,秦子墨愣愣看著她。

“你的自愈異能呢?”

一句話讓鹿浠也沉默住,是啊,她的自愈怎麼不管用了?

“鹿浠,看來你的力量,當真被我全吸收掉了。”

大掌遊走在腰間,酥麻的電流感席捲而來,鹿浠悶哼一聲,冷漠道:“秦子墨,你好這一口?”

說完,她動了動被扼住的雙手,不服的看著他。

秦子墨嗤笑一聲,湊近她的耳畔,緩緩道:“我好的,可不止這一口,昨天是在落地窗,今天我們試試在地毯上?”

鹿浠打了個寒顫,腿不自覺的發軟。

這簡直是毛骨悚然,危言聳聽!

“秦子墨,你別等我破開這破鏈子,到時候我一定殺了你!”

“為什麼要這樣說,鹿浠昨天晚上喊哥哥不是喊的很舒服?”

紅暈渡上臉頰,像打了個腮紅,鹿浠咬著唇,扭過頭不再看他。

秦子墨沒再挑逗她,而是輕吻唇角,悄然含住唇珠,勾起舌尖。

一股力量自他身上傳到鹿浠的身體裡,不似之前那次的橫衝直撞,而是溫柔的傳導。

鹿浠嘴角的傷慢慢癒合,睫毛輕顫,她不禁皺起眉羽。

為何秦子墨給予她力量,傷才開始自愈,這不正常。

鹿浠試著動了動手指,發現全身的力量都被鎖住,她愣然,哪怕是盛荷都沒有辦法困住她,秦子墨究竟做了什麼?

“在想自己的力量去哪了?”

秦子墨好似鹿浠肚子裡的蛔蟲,直截了當的拆穿她所想。

“你對我做了什麼?”

指尖勾起鹿浠軟軟的髮絲打圈把玩,秦子墨戲謔道:“之前你吃了我異能力量,所以我的異能也是你身體裡的一部分,但反過來……你的力量,同樣也是我的,吸收我的力量,又有什麼難的?”

鹿浠愕然,她只知自己當時吸收掉了體內秦子墨那僅剩不多殘留的異能,卻不知這份異能會給現在的她帶來這麼大的危險。

“這下,鹿浠還有辦法逃離哥哥身邊嗎?”

秦子墨舔舐嘴角,貪戀的吻了吻鹿浠的唇角。

“乖,只要待在哥哥身邊,做什麼我都依你。”

說罷,秦子墨起身,露出優美的肌肉線條,在鹿浠打量的目光裡穿上了衣服。

他道:“乖乖待著,一會兒有人來給你送雞腿。”

門被關上,鹿浠眼波流轉,勾了勾唇。

她是不能動,可不代表翟耀和李娜不能動,當時她用了屏息將兩人送了出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加上秦子墨這個傻缺放走了她的黑豹,現在兩人一豹應該到明城基地了。

剛才沒注意,身上倒是有奇怪的感覺,扯著她的神經發痛。

瞄了一眼,潔白的全身綻放著一朵一朵鮮紅帶點紫的痕跡,她怒罵道:“真是一隻狗。”

鎖鏈捆住了兩個手腕,鹿浠躺著試了試,只能勉強讓兩個手交叉,抱住自己都不行。

她長嘆一口氣,對著天花板安慰唉聲嘆氣道:“翟耀,娜娜,你們可一定要帶著黎止快點來啊,要不然我這身子真的受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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