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正在睡覺的我突然被張棟叫醒,我睡得渾濁不清,兩眼半閉著問:“幹什麼”

張棟卻格外精神:“晨跑啊,這時候最應該操練起來!”

我的確羨慕張棟的八塊腹肌和強健的身體,但我的大腦還想繼續睡,於是我瞄了一眼時鐘,凌晨五點!

昨晚夜跑,今天又要晨跑!

頂著疲憊的身子,穿衣服晨跑去了。

最近幾周沒什麼大案子,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想來這段時間應該多看看書,張棟可是不老實,總是閒不住。

午飯時間,我準備了一盤紅燒肉,開啟電視,邊看著電視邊吃,無意間翻到一個醫生殺人的電影上,這種電影不太適合吃飯的時候看,便立刻換到其它節目上。

飯後散步的時候,局長打來電話告訴我又有了新案子,局長做了簡要概述,內容大概就是太平間工作人員舉報說他推了一具無頭女屍,這在火葬場是不允許的,其它地方一切正常。

這具女屍被帶回局裡屍檢,經過對比和家屬提供的資訊顯示,女子叫肖曉玲,二十六歲,身高167cm,患有腦癌。

但是資料總歸是資料,有些細節還是要親自去檢視才能放下心來。

我獨自來到屍檢室,看到蓋著白布的屍體。

我去掀開白布,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面而來,但我並不在意,因為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她的死因。

我見到這具屍體的第一感想就是驚訝,脖子與頭分割的刀口沒有絲毫偏差地一氣呵成,脖子的橫截面非常平整,像是一位宰了幾十年豬的屠夫般的刀工,並且明顯有止血的痕跡,因為屍檢人員是不會給屍體止血的。

所以我初步認為這是一名醫生所為。

之後我又到肖曉玲的家裡去,希望這次能獲取什麼有用的資訊。

敲門時,她家裡只有一個人,是她的父親,至於她的母親……

我問過她父親才知道她的母親發現這具屍體的時候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的女兒,於是精神崩潰,去醫院找心理醫生救治了。

經過我對肖曉玲父親的一番刪繁就簡地詢問後,我瞭解了受害者平時很憂慮,有輕微抑鬱,可能是得了腦癌的緣故,她很少與人溝通,每天想的就是自己還能活多久。

至於是誰把她的屍體推到太平間,誰也不清楚。

面對一位面容滄桑的前輩,我不好意思問太多,就這樣,白忙活一場!

回到局裡,聽說張棟在死者手機內發現可疑號碼,這可是大收穫,然後我和張棟以及局裡的同事就做在一起準備撥通。

只見張棟快速地在手機上按下號碼。

“嘟嘟……”

幾聲後,一個沉穩中帶有一絲奸滑的聲音問道:“誰?”

此時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就在全場靜悄悄一片的之後,我搶過電話,回應了一句:“您好,請問您是醫生嗎?”

電話那邊停了一會,說:“嗯,我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我又接著問:“我的腦袋得了很嚴重的病,每天疼得不行,您得幫我看看啊!”

電話中又傳出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好,好,沒問題啊!”

突如其來的興奮情緒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最重要的還沒問。

我立刻用一種弱不禁風的口吻問道:“請問醫生我該去哪找您呢?”

接著電話那邊又停頓了一會,說:“我會再聯絡你的。”

隨後便結束通話了,本次通話的錄音被上傳到電腦,經過專業人員分析對比,透過聲音能判斷他在四十五歲左右,身高體重尚且未知。

晚上在家看電視的時候,張棟手機收到簡訊,是一個地址,顯然是那個醫生髮來的,現在基本可以把醫生納入嫌疑人的名單裡了。

本想多帶一些人,直接把他抓回來,但一看地址,居然在邊境的一個黑市,這是我有些疑惑和顧慮,不僅是對這個地方因為不能進太多人的遲疑,而是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十月二十九日,早晨照常洗漱,我準備今天就去邊境,正在預定火車票時,張棟回來了,明顯是剛晨跑結束……

我猶豫要不要帶他去呢?

張棟卻張口了:“久,帶我一個吧,你一個人去我可就沒地方吃飯了,外面賣的那麼貴,我又買不起……”

哎,真是沒辦法,都老大不小了,居然這般頹廢。

只好訂兩張車票了……

中午十二點時,我們上了火車,這個火車站反常的冷,可能是雪在召喚冬精靈來給世間降降溫,把人們焦躁的心情清洗一番。

總歸是買了四桶泡麵,在火車上續了續命……

終於到站了,背上沉重的行囊下車!

這裡飄起了雪花,下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和晚上的交界點了,我打算找個賓館,第二天一早再出發,可張棟卻說最好早點了解了這個案子,然後離開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邊境。

於是我們搭了一輛計程車按照地址去了黑市,剛一進去,就有幾個壯漢在一旁打拳擊,並瞄了一眼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的我,看樣子,這幫人的平均體重應該是我的二倍。

再往裡走便有人玩起了以命為賭注的殺人遊戲,他們手裡拿著左輪手槍,一人對著自己腦袋打一發,如果是空彈,就換下一個人,直到……

再走深一點便能見到販賣毒品的不法分子了,還有正在吸食的,並且我眼睜睜看到有人注射毒品過量而死,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但無人理會……

我知道這裡是法外之地,但不能視人命如草芥啊!

我更知道如果繼續走下去會有更泯滅人性的東西……

我摸了摸揹包裡那本厚重的書,便無所畏懼了,硬著頭皮往裡走,到了販賣槍械的地方,這裡的牆上掛滿了槍,有氣槍、手槍、步槍甚至狙擊槍和重機槍!

此刻卻過來一個刀疤臉、光著膀子的大漢,問我買不買槍,看樣子是想強買強賣,我感覺事情不對,手拉著張棟的胳膊小聲嘀咕:“準備跑!”

不知道張棟有沒有聽到,他走上前去,對著人高馬大的男人說了一句:“別礙事,我們不買!”

這種話明顯是找打啊!

大漢立馬抓住張棟的衣領,怒吼:“再說一遍我殺了你信不信!”

眼神充滿殺氣,張棟卻不慌不忙一臉平靜……

半轉身,用肘去頂壯漢的胳膊使勁一壓,腳又踢在壯漢的小腿上,即刻,壯漢跪地,張棟又用右腿膝蓋頂在壯漢臉上,頂飛幾米開外。

壯漢晃晃悠悠又站了起來,剛要掏槍,張棟縱身飛快地跑到“刀疤臉”面前,突然後仰,用腿鎖住“刀疤臉”的脖子,頭朝下,手去捏住“刀疤臉”的胳膊,“刀疤臉”掏不出手槍,張棟側身,“刀疤臉”應聲倒地,原來張棟卸了他右胳膊的關節!

“走吧。”張棟回頭說。

“棟,你這也太離譜了吧!”我扶了扶下巴,因為再不扶下巴,嘴就要張到地上了。

張棟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是醫生,那個基本已經確定有犯罪嫌疑的醫生,他打來了電話,告訴我們走到盡頭,我們現在走到這一步,早決定一直走下去了。

盡頭是一間手術室,器材簡陋,看上去也不太衛生,我們走進去後,門突然鎖住了,是因為門後裝有彈簧,在我們推門後自動關門,而之所以我們能推開,就是因為醫生特地留下的門,一切都好像在他的掌控之中。

屆時,黑暗處突然亮起燈,一個穿著白大褂,臉上笑盈盈的男人走了出來,他一張口我就聽出他就是電話裡那個醫生。

“抱歉啊,我有些餓。”男人笑眯眯地說。

但他並沒有朝其它地方走,而是迎面向我走來,等我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被一針麻醉劑打中,是麻醉槍!

視線開始逐漸模糊……

再次睜開眼睛,那已經是我坐在一面鏡子前的時候了,我望著自己,手腳都被固定到一把椅子上,另外,被綁著的還有張棟,他還在昏迷狀態,而醫生滿身是血,右眼也被刺瞎。

“這個煩人的怪物,我要你看著我把你的好夥計做成藝術品!”醫生一邊打著腎上腺素一邊說。

他的身體明顯支撐不住了,但靠著止血劑和腎上腺素,有時還打一針興奮劑來支撐。

此時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了,我不能死在這裡,我看見距離我一米多的地方躺著我的揹包,只要想辦法燒掉日記,我就還有機會。

時間慢慢過去,張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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