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雲矷沵猜測到在哪了
“訊息傳送完畢了?”
雲矷沵見她盯著訊息看了許久,心中遐想著她穿上衣服後的迷人模樣,於是充滿挑逗意味地詢問。
竺杺望著那件衣服,實在提不起興趣,想著反正他們都不在,就這樣出門也未嘗不可。
“沵總,我還是更喜歡直接出去。”
雲矷沵聽後微微一笑,要想讓她就這麼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已絕不可能放她離開。
他的語氣溫柔無比,緩緩說道:
“走廊有監控,寶貝肯定不想被拍吧。”
“沵總,你可真行啊。”
竺杺看著自已身上的衣服,雖然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但沒穿褲子還是讓她很是忌諱。
要是照片傳到網上,那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她絕不能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
“沵總,你是受什麼刺激了?”
竺杺決定從根源上解決問題,若是因為自已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他,他也不至於大晚上的非要給自已處理傷口。
雲矷沵慢慢走近竺杺,從她身後輕輕抱住,靜靜感受著她獨有的溫暖,滿足地發出一聲長嘆:
“乖,把衣服換上。”
“我不會亂動的。”
他隨即握住她的雙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換好衣服後,就讓老公一直這樣抱著你。”
“不要想著逃跑。”
“接受我的親近。”
竺杺心中對這種強者對待弱者的語氣頗為不適,但轉念一想,自已貴為王,又何須懼怕他呢?
(既然如此,那和他過過招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於是,她故作嬌嗔地對著雲矷沵說道,
“沵總,那就讓我嘛。”
雲矷沵鬆開了竺杺,看著她走進浴室後,才稍稍安心,隨即撥通了調查電話,語氣威嚴地詢問,
“情況如何?”
……“查不到。”
雲矷沵眼神冷若冰霜,坐在沙發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你們都是飯桶嗎?”
……“老大,那一片的監控都被清除了。”
“哪些地方?”
雲矷沵聽後,看向正在浴室換衣服的竺杺,若有所思,語氣依舊冰冷。
……“整個舞廳以及街道區域。”
“繼續查。”
雲矷沵結束通話電話後,凝視著浴室的門,嘴裡喃喃唸叨著“舞廳”二字,突然想起在頂樓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遇到了青蒿和另一個男人。
那青蒿見到自已時,雖然語氣中更多的是驚喜,但卻有一種瞬間安心的感覺。
還有那個男人看自已的那幾眼……
他解鎖手機,找到青蒿的號碼,發了一條資訊,
“青蒿,你當時為什麼在頂樓。”
“別跟我撒謊,你不可能是去上廁所。”
此時,浴室的門緩緩開啟,竺杺款款而出。
“沵總,您真是太貼心了。”
“不僅準備了長裙,還特意加了一條超短牛仔褲。”
竺杺的眼眸若有似無地瞟向門口,心中暗自思忖著是否能夠強行與他一搏,從而尋得逃脫的機會。
“到我懷裡來,寶貝。”
“傷口才稍稍癒合,切勿使用暴力。”
“這裙子可不會順從寶貝的心意。”
雲矷沵緊緊盯著那試圖逃離的竺杺,還有剛剛推測出的結論,每一個發現都如同一團烈火,灼燒著他的內心,讓他體內的暴虐因子瘋狂生長。
他在心中冷笑著,
(寶貝,我的慾望愈發強烈了,人與心,我都要。)
竺杺看著眼前那彷彿要毀滅天地的雲矷沵,心裡不禁感嘆:這是病了吧!自已也只能耐心地與他周旋。
(嗯,換個思路,來一場雙方的思想博弈,不知誰會成為這場較量的主宰者呢?)
她走到雲矷沵面前,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親切的笑容。
雲矷沵凝視著這個善變的小野貓,一把將她拉進自已的懷抱,而後調整好姿勢,輕撫著她的臉頰,語氣冰冷地質問:
“你在舞會受的傷?”
竺杺的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被猜中的神色,她只是平靜地回答:
“不是。”
“沵總,我有些不舒服。”
她的聲音輕得像一陣風。
雲矷沵皮笑肉不笑地把她摁在沙發上,看著她臉上依舊掛著的微笑,心中的憤懣之情愈發強烈。
“還想騙我?”
“你在頂樓廁所,對吧?”
竺杺暗自感嘆他的聰明,他竟然能猜到,但自已沒有確鑿的證據落在他手裡,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面對情緒近乎癲狂的雲矷沵,來軟的無疑是最佳選擇,於是竺杺開始扮起了可憐,委屈地訴說著:
“沵總,這只是您的猜測啊。”
“我也把原因告訴您了。”
雲矷沵冷笑兩聲,將她的示弱視若無睹,手指慢慢移到裙子的繫帶處,冷漠地問道:
“寶貝,說說你是在哪遇刺的。”
“監控怎麼沒了?”
“舞會上臨時有事。”
“所以就繞了近路,在街道的隱蔽處遇刺。”
“應該是仇家乾的。”
“至於監控,只是我的習慣罷了。”
“沵總,您放心,我會親自報仇的,不用擔心。”
竺杺繼續不慌不忙地應對著雲矷沵,眼睛裡滿是真誠,彷彿在告訴他自已說的都是真話。
“寶貝,你還有最後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雲矷沵才不會相信她的這副模樣,即使這樣能讓自已的火氣消去一半,他還是緊緊地擒住她,不給她絲毫反抗的餘地。
“沵總,我所言皆屬實。”
竺杺一臉淡然,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彷彿一切都隨緣。
自已為何要這守那守的呢?他不也曾光著身子嗎?又何來吃虧一說。
雲矷沵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順手掏出手機,看著螢幕上的訊息,
“沵哥哥~,我吃竺杺的醋了。”
他心想,果然,沒有一句真話。隨即扔掉手機,
“寶貝,你難道覺得懲罰只是用來嚇唬你的嗎?”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解開她的衣裳,見她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心中略感安慰,手停留在她的衣服上,
“是想告訴我呢,還是想肌膚相親?”
“我有傷,還在生理期。”
竺杺用最平靜的臉和最平靜的語氣說道,
“難道你就一點不在乎對我的傷害嗎?”
“明明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既然你想盡情報復我,為何還要問這些呢?”
“若不是這樣,就別給我留下陰影,否則後悔的只會是你。”
竺杺停頓了幾秒鐘,又冷淡地說道:
“至於咱倆的這些親密舉動,於我而言,並無特別,我還回去便是,也不失為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