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泣還在房間收拾東西,突然哐噹一聲悶響重物落地。

正在屋外看書的江闕閃現進去,只見禪房視窗大開,地上躺著個被包裹掄得暈頭轉向的蒙面黑衣女子。

站在一旁的蘇小公子高舉木魚,對準黑衣女子腦袋準備補刀。

江闕開門闖進來,蘇泣立即變了臉色迅速將木魚藏在身後。

指著腦袋被他砸破嘩嘩流血的黑衣女子先行告狀:“她想迷暈我,是她先動的手。”

我這是正當防衛!!

被敲頭的黑衣女子:“……”

我只是個送信的,你這個小夫郎顛倒黑白!!

還想對我補刀!!

江闕進門,被蘇泣收拾的那包金銀打得滿頭是血的黑夜女子搖搖晃晃朝江闕的方向抱拳鞠裡禮:“江閣主,五殿下有請,馬車已在山下備好,請閣主移步。”

黑衣女子滿頭血,腳步踉蹌彷彿隨時倒下的模樣。

江闕掃了一眼蘇泣,讀了點經書腦子被佛光洗禮的江闕朝黑衣女子揮手示意她先離開。

可別死在這兒。

罪過!!

“她是五皇女的人?”

等人走後,蘇泣問。

江闕嘆了口氣,點頭:“嗯,與五皇女有過一面之緣。”

江闕攬過蘇泣將他藏在身後的木魚拿走放到桌上,又道:“一國之父,別這麼粗魯。”

這木魚實木,十來斤重,一錘下去人就沒了。

男孩子家家的,能不能像我一樣溫柔一點。

小黑屋聽到但不能回訊息的666:【……】

你上次還給買兇殺上官媗的大臣套麻袋,打得人家幾個月沒能下床。

主要是打的手法講究,看似沒啥傷,實則跟刮骨一樣痛。

太醫瞧不出哪裡有病,上官媗懷疑人家裝,直接罰俸祿半年,全府禁足。

雖然這群人沒精力再對付上官媗,但以暴制暴且具有危險性的手法不提倡。

知道江闕私底下搞那些神經病一樣小動作的666聽到溫柔二字嗤之以鼻。

溫柔的宿主從來不把系統鎖小黑屋,你不僅鎖,還扣電池拔電線,甚至斷我網!!

導致它寫的舉報信一直送不出去。

天殺的賤人!!

詛咒你稍息不立正!!

沒網沒電的666在小黑屋徹底瘋狂。

江闕把他遮蔽拉黑根本聽不到,除了666自已,外面世界一片祥和。

江闕穿著素淨長袍一身柔軟風,見他沒嫌棄自已兇悍還挺縱容,蘇泣所幸撲過去雙手圈住他腰,笑問:“那你對一國之父粗魯怎麼說?不怕治罪?”

小公子揚起頭,眼底神色狡黠,顯然對江闕方才的表現非常滿意,並且心情不錯。

江闕目光掃過他的唇,溫柔一笑後低頭噙住,大手撩開蘇泣衣襬彈開最裡層的裡褲游到他屁股上抓著揉搓。

蘇泣覺得癢,笑著貼江闕更近。

對於某人的粗魯,沒反對更沒拒絕,眼底盛著甜滋滋笑任由江闕親吻。

江闕揉夠了把手收回來,蘇泣掛在他身上指揮江闕把還沒收完的東西裝好。

五皇女安排的馬車在山下,蘇泣被江闕帶上馬車後,望著離皇城越來越遠路線,蘇泣緊緊握著江闕手,懷疑道:“五皇女請你做什麼?她一個藩王不好好待在自已封地出來亂晃,不怕上官媗借題發揮要了她命?”

“還有剛剛那個人叫你江閣主,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到底是不是東仙儀!!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他是心悅眼前之人,但還沒被衝昏頭腦。

越瞭解就越覺得他不簡單。

或者從一開始自已所認為的真都是精心偽裝的假象。

他一直都在欺騙自已!!

就連這場感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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