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棠坐過去,忍了這麼久,那股子軸勁也上來。

“我瘦怎麼了,有本事別上我。”

雖然罵罵咧咧,但餘棠只敢小聲嘀咕。

坐在餘棠面對,並且耳朵沒聾的江闕:“……”

這死驢脾氣。

餘棠這張臉,除了任務加持,毋庸置疑是長在江闕審美線上,要不然他不會幾次三番忍他這張嘴。

雖然這傢伙在他這兒也討不到什麼好。

餘棠不喜歡江闕,但也不會跟自己肚子過不去,但他胃口不好,只吃了一點,剩下的看見江闕就覺得倒胃口。

吃完飯有傭人進來收拾,江闕好像很忙,一直有人給他的電話。

等他處理事情,餘棠洗完澡後就拿書包過去寫作業。

餘棠身上穿著跟江闕一樣的浴袍,作業剛寫完,坐在床上等了許久的某人就上去擁著他,大手擒住餘棠的下顎,迫使他抬頭接受自己的親吻。

餘棠浴袍被撩開,江闕的手探進去。

餘棠背對江闕,靠在他身上,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江闕抱著他,一腳踢開餘棠坐的椅子,桌子上的作業被掃開,餘棠手砸在上面。

心臟慌亂跳動,最後化為一聲聲破碎的低咽。

許是有上次發燒住院的經驗,結束後,江闕親自抱他去浴室清理。

江闕剛碰到餘棠,餘棠用手擋住他:“別……我自己來。”

然後把江闕轟出去,自己在浴室洗了很久。

江闕看著緊閉的浴室大門,靠在床頭點了支菸,煙霧繚繞間,回憶的是餘棠方才的柔軟。

餘棠洗完澡出來,那雙漂亮的眸子跟上次一樣泛著紅。

一時讓江闕分不清是被他弄哭的,還是餘棠自己躲在浴室悄悄的哭。

餘棠腿有些發顫,聞到煙味,也只是皺著眉頭表達不喜。

江闕把煙掐掉。

餘棠出來後,把自己今天穿的校服換回去,拉鍊到過脖頸,遮住痕跡,一張冷峻面容冷冷盯著江闕:“我可以回去了嗎?”

“這麼著急?”江闕把煙掐掉後,上下掃了餘棠一眼,眼底噙著笑,挑眉:“還能走?”

餘棠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怒斥他:“跟你有關係?”

然後步伐緩慢的挪步到桌子前,蹲在地上收拾剛剛被掃掉的作業。

其中有幾張試卷,上面沾上不明水漬。

那是他的。

餘棠全程皺著眉把試卷擦乾淨,裝進書包。

江闕全程饜足的靠在床頭,看戲似的任由他折騰。

等餘棠真要出門,江闕這才動了動身把人抱回來。

“江闕你是不是有病!!我要回去!!”餘棠煩躁兇狠的打人。

比起餘棠在他後背抓的指甲印,這種小打小鬧江闕絲毫不覺得痛。

丟掉餘棠的書包,江闕把人扔在大床上,摔到屁股和腰,餘棠深吸一口氣。

“老子困,要睡覺。”

江闕把人塞進被窩,自己也溜進來把人摟著。

餘棠手腳並用,滿臉寫著抗拒。

“你睡你的,關我什麼事,我還要去兼職!!”

“餘棠。”江闕把人抱緊,呼吸略沉:“你再亂動,我就起來了。”

“……”

江闕滿意餘棠的乖巧,雖然是裝的。

“給你請了假,多少錢我補給你。”

“十萬零五百。”

十萬是江闕睡他要付的錢。

沒錯,他也不是白給人家睡的,這也是他跟江闕談判爭取到的最大利益。

反正這傢伙怎麼都要睡他,還不如拿筆錢,自己還能好受一點。

至於五百,是他今天兼職的誤工費。

十萬零五百,都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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