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弘亦低頭向她胸上看一眼,說:“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有傷。不過,你乖一點,我就輕輕的不弄疼你,好嗎?”

說著,不待她反應,就捏起她下巴,覆唇親吻她的嘴。

他說他會輕一點,不弄疼她,可是他這次吻她吻得更加粗暴霸道。似是帶著懲罰性的意思。

唐夭夭勉力招架著。掙扎著要推開他。

而男人邊吻邊騰出口風道:“為什麼不讓我給你換藥?你這麼不聽話,你讓我拿你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歡你跟我對著幹。在這裡,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唐夭夭,乖乖聽話,嗯?”

唐夭夭被他堵住了嘴,沒法回答他。

但她聽了他這番話,心頭的疑思總算明白過來。

她還納悶,白天他還冷酷的再三警告她,他對她做的都是演戲。怎麼突然到了晚上又這樣纏她。

她還以為這男人突然轉性,是不是開始有點喜歡她了?

原來並不是。

從他忽然上床,抱她親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違拗了他的意思,他故意這麼做,就是為了要“馴服”她乖乖聽話。

嗚嗚!這男人真的好霸道好可惡。

此男身邊,不可久留!

唐夭夭不敢再掙扎。

這時,男人又在她耳邊磨著嘴唇說:“以後換藥,記得等我來,知道嗎?”

唐夭夭不敢不答應。可是要她答應,她心裡又不服氣。

憑什麼她給自已換藥,還要等他來?

唐夭夭心中堵氣,就沒有搭腔。

男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之後,男人就一直將她往他身上摟,親她,摸她,揉捏她。

很久很久,就是不肯停手。

這太折騰人了。

唐夭夭都困了。

就只好向他求饒:“我以後再不敢了。我以後都會乖乖聽話。你別再這麼揉搓我了,讓我睡覺好嗎?求你了。”

她現在真的很後悔。早知道就讓他幫忙換藥不就得了。

男人看懷裡的女人,連向他求饒都是閉著眼睛,一副困得不行的可愛模樣,就不由得勾唇笑笑。

對她,便愈發愛不釋手。

到後來,唐夭夭也不管他對她做什麼了,反正很困,就自已睡了。

……

第二天,她睡醒,回想昨晚他的霸道無恥,她氣的一整天都沒理睬他。

而他好像也有什麼要緊的事,也在書房待了一天。

這天晚上,唐夭夭洗好澡,就準備給自已換藥。

雖然她弱小,但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慫貨。

她才不會聽某個霸道鬼的話,一定等他來。

憑什麼?!

唐夭夭對著鏡子,將頭髮擼擼好,就轉身,開啟浴室的門出去。準備去拿醫藥箱。

結果……

房間裡,傅弘亦閒適地坐在沙發上。看見她從浴室出來,他臉上帶著絲邪魅的笑容凝看著她,隨即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醫藥箱:

“過來。”

唐夭夭頓時生無可戀。

……

就這樣,過了三五日。

而這三五日,傅氏仍然沒有一個人去他們餘家,餘父就越發疑惑了。

這天,菊嫂抽了個空,忙忙地趕到徐家。

徐父很客氣地招待她在房間裡喝茶。

這時,菊嫂便說:“傅先生在家照顧他的太太,真的很盡心盡力。

“他現在哪兒也不去,說一切都要等他太太的傷全好了,再說。

“可依我看,他太太那傷口只是淺淺劃了一刀,加上上好的藥膏勤塗抹,太太嚜又年輕,那傷口我偷空看了眼,結的痂都早脫落了。現在就是在塗養顏去疤的藥呢。”

餘父聽著,附和著點點頭。

看那傅總這麼著緊照顧他太太,想必他倆可能真是相愛的。

菊嫂喝了口茶,又道:“表叔,不是我說你啊,到了這時,你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經過我這些天的觀察,傅先生和傅太太絕對是一對恩愛小夫妻。

“不可能是假扮的。

“尤其是傅先生,自從太太被歹徒劃了一刀,自那之後,傅先生看小太太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之前還有點冷冷的,再那之後,那眼神,我看除了深情,就再無別的了。

“再說了,人家太太很年輕,比咱芳苓還年輕呢。那樣貌,不比咱家芳苓的樣貌差。表叔,我實話實說,你可別生氣。

“那小太太長得真的漂亮極了,又活潑又可愛的,就我見了也喜歡得很呢。別說傅先生那樣的男人了。

“傅先生喜歡那小太太,不會有假。你相信我。芳苓不會被他拐跑的。”

菊嫂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自是將所觀察到的,誠懇地告訴他。

這幾天餘芳苓有事沒事就在餘父跟前,說她想搞藥學研究,非常喜歡,希望父親答應。

翻來覆去的軟磨硬泡絮叨,餘父也拿他這個女兒沒辦法。

就心中有所鬆動了。這次又聽菊嫂這番話,他便也不再坐等傅氏的人上門。就直接去了傅氏別墅,見傅弘亦。

此時傅弘亦正好在書房裡開視訊會議。

餘父一見傅總在忙,到了書房門口,就馬上折身要走。

傅弘亦見餘父來了,趕緊將會議暫停,起身喊住餘父,把他請進書房來。

餘父見了傅弘亦也是非常客氣的。畢竟人家可是權勢傾天的總裁,不管怎麼樣,客氣總沒錯。

餘父也不多餘寒暄,開門見山問傅弘亦,是不是真心聘請他女兒去研究院工作。

傅弘亦很誠懇地說是。而且他女兒餘芳苓,還是瀋海雲院士生前指定她來接手工作的。

餘父聽了,沉思一回,便點頭同意了。

他看傅弘亦在忙,就不多坐,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

下得樓來。餘父正要走,眼風瞥見偏廳上坐著個清麗的女孩子,正在那兒看書。

他與唐夭夭見過一面,這時看見,便笑著打招呼道:“你是傅太太吧。”

唐夭夭聽到聲音,忙抬頭看,見是餘父,趕忙把手中的書放了,走過來,乖巧地喊了一聲:

“餘伯伯您好,我是唐夭夭。您叫我夭夭就行。”

餘父見她很懂禮貌,就覺得這姑娘不錯。

而且他們之前也見過,就也沒有那麼生分。

見身旁沒別人,餘父悄悄地問她:“夭夭,傅總待你好嗎?”

唐夭夭一聽,心下就拉了根警弦,以為餘父還在試探,就笑著說:“很好。他待我很好。”

餘父點點頭:“待你好就好。”

他忽然想到同寨子裡被富人拋棄的那個女孩,不由又看看唐夭夭,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唐夭夭看出來他有話要說,就笑問道:“餘伯伯,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餘父沉吟了一下,語重心長同她道:“夭夭,做人啊要學著聰明點。你是姑娘,做什麼事呢,都要多為你自已考慮。傅氏是豪門,你要是日子過得不舒坦,咱們就撤離。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你明白嗎?”

唐夭夭明白餘父的顧慮。聽了他這番話,她心裡很感動。餘伯伯真的是將她當小輩那樣關愛叮囑。

“我明白的。謝謝餘伯伯。”

“嗯,你明白就好。我回家了。你有空,就上家裡,找你芳苓姐玩。”

“嗯,好。”

唐夭夭跟著將餘父送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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