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在家吃了晚餐,星野凌風親自下廚做了林月笙喜歡的和國美食。

飯後,林月笙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不能直接回房間,只好先在沙發上陪他看電影。

他選了好幾個都沒有感興趣的,林月笙問道:

“你們黑幫內部一定也喜歡看有關黑幫的電影吧?”

“不喜歡,太假了。”

林月笙聳聳肩,繼續找話題,以免在選電影的過程中,兩人獨處一室顯得尷尬。

“哦,我之前看過《教父》,聽說那個主演拍完之後還被真的黑幫認可了。”

其實她還看過兩部有關黑幫大佬愛上我的大尺度電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怕被教育的狗血淋頭。

星野凌風繼續撥著遙控器,看著螢幕說道:“那電影還算可以,比起那個老頭,我更喜歡唐國的許文強。”

“許文強?”

這個人名林月笙聞所未聞。

星野凌風轉過身問道:“你們唐國很有名的電影角色你不知道?”

她搖頭。

想來她只是個貪圖享受的大小姐,怎麼會對那種老電影感興趣?

星野凌風決定好了今晚的電影,對她微笑說道:“那今晚就讓你認識一下他好了!”

就當是認識他。

投影螢幕上漸漸出現模糊的影片,看畫質就知道有些年頭了,估計是林毅德小時候出廠的電影。

電影里老式的臺詞還有配樂,林月笙其實毫無興趣,只能硬著頭皮假裝看的津津有味。

這部《上海灘》早已被他看得包了漿,在林月笙看不懂的時候還主動擔任講解。

電影過後,林月笙假裝顯得很興奮,她伸抻懶腰說道:

“哇,原來許文強這麼有魅力,就是最後可惜了!”

星野凌風興致勃勃的對她說:“他的形象根本不是現實世界裡的黑幫做派,但會讓人感到他很強大。”

他這麼一手,林月笙才明白,看樣子星野凌風他把自已打造成了現實世界裡的許文強,他的一舉一動就是他心目中黑幫老大的樣子。

電影結束後兩人在沙發上又聊了一會,林月笙打了幾個哈欠,實在是困得抬不起眼皮,頭靠在沙發上差點睡著。

星野凌風注意到她的狀態,二話沒說攔腰抱起,一路抱到她睡的客臥。

林月笙紅著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軟軟說了句:“我自已能行。”

“不行。”

星野凌風強硬的拒絕,非要抱著她走,到了房間還不捨的放手。

林月笙輕輕拍了拍他的手,他低頭看向眼下乍洩的春光,拳頭大的胸口貼在自已的身上起伏,趁還沒有多想前,星野凌風把她一下扔到了床上。

“嘖~”

林月笙撲倒在床上心裡不平罵他:這人又什麼毛病?剛才不想麻煩他說自已走,現在又甩臉子給扔下來,嫌沉直接說不行嗎?

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星野凌風若無其事開口問道:“外用的藥膏管用嗎?”

“啊?啊……管用!”林月笙尷尬的埋下頭。

他點頭接著說:“院長跟我說回家了還要堅持塗一個星期,這樣才能完全消腫。”

林月笙的臉像個燒開的水壺,紅到了耳朵,她不停點頭,“知道了……”

“自已方便嗎?”

“……方便。”

他皺著眉頭看似不情願道:“不方便我可以幫你,一會我幫你塗藥。”

說完他匆忙去了旁邊的浴室沖涼。

林月笙坐在床上有點懵,他剛剛是不是沒聽見她說話?

看他出去了,她也去了臥室的衛生間。

待林月笙洗完出來時,看到星野凌風穿著一身深灰色休閒家居服靠在自已的床頭看書。

眼鏡放在床頭櫃上,邊上還有一杯熱牛奶,他一口沒動,顯然是為她準備的。

他看到了她出來也沒搭話,林月笙侷促不安,不知該不該上前。

星野凌風看著書說道:“站在那做什麼?”

“你、你今晚不去主臥睡嗎?”林月笙的手指緊緊捏著自已的衣角。

他的頭髮微溼,半遮住眼睛,看不清是什麼神情。

書翻了一頁,他冷冷回道:“等會兒去。”

他在等什麼?

林月笙大腿根還在隱隱作痛,不情願的上前。

星野凌風側身從抽屜裡拿出藥膏,轉頭看見她跟一具屍體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呵,你這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我怎麼有心情給你塗?”

她機械的張張嘴說道:“我自已能塗。”

沒心情就別塗啊!

“給你塗藥,我已經說了第二次了。”他耐著性子再次提醒道。

跟星野凌風反著來的人都閉了嘴,就她,還誓死不屈的嘴硬。

她要是個男人,敢保證兩人一天要對打十幾回合,最終兩敗俱傷她也不會跟他低頭說句軟話。

林月笙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伸手解開浴袍後微微張腿。

看到她心如死灰的眼神,星野凌風稍微滿意的哼笑一下。

勻稱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印記。有草莓印也有牙印,胳膊上大手的握痕還依稀可見,他皺起眉頭摸了摸。

林月笙一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咬著唇,緊閉眼睛。

略過纖細的小腿,大手握住發紅的腳腕。

“呃……”

還以為他又要對她做什麼,林月笙由內而外的在抗拒。

看著她在皺眉頭,他忘記了那晚忘情沉淪的刺激感,在毒藥的催情下對她粗魯的掠奪過程,他也記憶模糊。

狂野的印記在白皙的面板上看起來格外刺眼,好像在深刻提醒那一晚他是有多暴力。

這不是紳士該對女人做出的事——

星野凌風目光移到細腰處發青的手指印上,伸手輕輕按了按,林月笙就渾身顫抖,難為情小聲說道:“那裡還有點疼。”

“……抱歉”

他的眼神暗了暗,手離開。

藥膏擠在指腹上,在受傷最嚴重的地方一點點蘸取上藥,細緻入微。他小心翼翼,但每一下都會讓林月笙忍不住顫慄。

“還疼嗎?”

怕是手上的薄繭磨疼了她,他的眼底暗沉下來,語氣變得更加柔和。

林月笙沒說話,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你老想躲什麼?”

林月笙嚥了咽口水道:“剛抹上有點涼,不適應。”

“這是從唐國進口過來的中藥成分藥膏,裡面含有冰片有涼感是很正常的,有助於消腫,緩解疼痛。”

他邊塗邊緩緩解釋道。

他說的都是對的,林月笙好奇的問:“你還挺懂中醫藥?”

“各種消腫止痛外用藥我們經常用到,別的組買不起。”

“這種藥在唐國小藥店隨處可見,很便宜的,難道在這邊只有醫院才給開?”林月笙好奇。

“嗯,誰都能買上還怎麼掙錢。”

唐國的中醫藥品的進口關稅很貴,這樣有效果的藥品供不應求,黑幫和王室霸佔著和國的醫療資源,根本不管什麼藥品,只要賺錢都要控制。

林月笙不想再聊下去,她閉目養神不再搭話,星野凌風說要給她塗,就讓他塗個夠吧。

塗藥膏時的星野凌風比醫院裡的護士還要溫柔,高高的鼻樑兩邊是他認真的眼神,微微蹙眉看得出他眼底的心疼,林月笙的反應變得不正常。

他抬抬眉,輕笑了出來:“你的小腦瓜裡每天都在想什麼?”

他的語氣裡還有明知故問。

“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還能有反應?”

什麼時候能聽她從嘴裡說句真話?

“你、你好了沒?”她羞憤的問道。

“快了。”

忽然大腦衝破了桎梏一般,她咬著手腕儘量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星野凌風先是愣了愣,而後嘴角上揚,好像她現在的反應讓他很有成就感。

他才微笑著滿意的起身。

去洗了手很快又冷靜的出來,一副得意的嘴臉說道:

“沒辦法,這張床已經不能睡了,只能先到我那裡了!過去我再重新幫你塗。”

面對這樣一個惡人,她竟然還起了反應。林月笙好心做他的解藥,現在又被他戲耍。

林月笙低頭看了看床單一片泥濘感到無比羞恥,他對她從來不使用暴力,她仍舊毫無反抗之力。

到了星野凌風的主臥,他安分的塗完藥抱著林月笙睡了過去。

半夜兩點,臥室門被敲響,星野凌風很快起床穿好衣服離開別墅。

他走之後林月笙也醒了,其實她根本就沒睡著,被他一直抱著不敢翻身,身體早就僵硬的很難受了。

剛才只聽到門外的手下好像在說:出事了。

具體發生了什麼,她的和語不好,沒有聽懂。

接連好幾天沒有星野凌風的訊息,可能是有了親密接觸之後產生的依賴感,林月笙心裡多少有些擔心。

雖然他人不在,但禮物還是照樣每天都準時送來。

這次又是一個愛馬仕鉑金包,是她喜歡的粉色,上面還刻著她的名字。

一個經常在傑克身邊的手下小葉對林月笙說道:

“少主剛在和國開了這個品牌的專賣店,你要啥儘管說,我讓那邊的人進貨。”

“不用了,我不太喜歡太招搖,而且我也很少能出門,叫他別這麼大費周章了。”

小葉倒是不客氣,直接說:“你喜不喜歡沒人在意,可是少主喜歡讓你喜歡,你接受就是了,我們做小弟的也好在老大面前邀功!”

這小弟一看就是來星野組不長時間,之前淨是做些不起眼的雜事,很少有機會跟著星野凌風去一線。

小葉兩年前才來到星野的,年紀比林月笙還要小三四歲,家庭條件很差供不起他念書,兩年前被傑克帶到了星野組,但因為年紀太小,說話做事莽撞,就很少有好差事給他。

他比其他人都單純些,知道林月笙這個唐國女人現在是少主的心頭肉,大家都想在她面前裝好人。

不過正因為小葉的直接,林月笙才願意多跟他說話。

小葉對她來說就像是個傻弟弟,她想了想招呼他過來:“看你年紀不大也蠻有幹勁的,有個差事你要幫我做好。”

“你要讓我做什麼?”

“去請個會唐菜的廚師來,我還要麵粉跟肉。”

“你要做菜?”

“我要學習做餃子。”

林月笙連泡麵都沒自已煮過,突然想起來做餃子,小葉雖然不理解但尊重,他按照她的要求去找了南宮盛宴的唐國大廚來別墅。

十二月的冬天,外面飄著雪花,這樣的景象讓她很懷念唐國的春節,回不去家也總要吃頓餃子寄託鄉愁。

北非撒哈拉沙漠

星野凌風被麻袋蒙著頭,困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裡,頭頂著太陽,炙烤著他的面板。

周圍幾個黑人手拿步槍頂著他的後腦不斷罵著粗話。

不用懂,語氣聽也聽得出來,一定是在罵星野組賣給他們的仇敵物資和彈藥卻不給他們。

星野凌風試著說英語解釋:

“是你們老大說不怕的,之前要賣還趕我們走不領情,現在你們老大被打死了不能怪一個無辜的商人!”

“#¥$%&@!”

“媽的,話都聽不懂死也活該!”

不一會,頭頂轟隆隆傳來飛機的聲音,機槍掃射的噠噠噠槍聲圍繞在他周圍。

他的雙手被捆在身後無法動彈,就算是困在槍林彈雨中,只能原地不動跪在沙漠上等待救援。

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飛機飛過頭頂離開,很快,幾個全身武裝的人過來解開星野凌風的繩子和頭套。

他跟著一起上了武裝直升機。

剛下飛機,他從自已手下手裡拿過一把槍,氣沖沖的踢開一棟建築的門。

“媽的,卡菲!你敢出賣老子?”

他進屋直接走向勝利一方的總指揮面前,槍口指向他的腦袋大罵。

身邊一群武裝人員也對準了星野凌風的頭。

卡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緩緩對星野凌風解釋道:“抱歉了星野先生,這是我的調虎離山計,而且我也派人把你安全救了回來,不是嗎?”

“原本桑納手裡有更好的資源,而我相信你才把最好東西都賣給你,你這個廢物沒把那些人都解決了,還在這說閒話!”星野凌風憤怒大喊。

卡菲是勝利了,有了星野凌風帶來的先進武器和讓對方上癮的毒品,他很容易就取得了勝利,北非快成他一個人的了。

也許他一時太激動,忘了星野凌風是睚眥必究的人。

“星野先生,雖然戰爭勝利了,但是別忘了這裡以後還是我說了算,你一個賣貨的嘴巴給我乾淨點!”他威脅著對面這個亞洲男人。

星野凌風反而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蠢材!怪不得你打了十年都沒打下來他那片地,我看你還是腦子不夠用,不多打聽打聽我到底是幹嘛的,我今天讓你贏,也能讓你今天死!”

“你在跟誰說話?”

噠噠——噠噠噠——

還沒反應過來,一屋子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眼睜睜看著十幾個得力手下都倒在三個亞洲人手中。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卡菲驚恐的問。

“我想有人更適合做我的長期合作伙伴!”

星野凌風轉頭擺了擺手,傑克砰的一槍打碎了卡菲的頭骨,身上牆上都濺上了他的血液。

地上還流著十幾個人的鮮血,星野凌風一步步踏出房間,原本黑色的鞋底一下染成了紅色。

外面是等著的唐門手下,他仰著高傲的頭說道:

“人我殺的,鑽石礦和金礦三七分,不然就別談。”

“好,算我們失算。”

“誰讓你們晚來一步,跟你們合作我還要擔著被殺的風險,這是我應得的。”

在和國接到通知說北非的礦也被唐門盯上了,他們準備跟桑納那一幫合作,星野組在非洲的人員被兩方算計,他們的目的是打算拿了東西不給錢,還要削弱外部勢力對自已的影響,只好先扣押了傑克引來星野凌風。

星野凌風換了傑克去當人質,之後的事就都交給他人解決了。

他早就想要北非的礦產一直沒有機會,這次的冒險是值得的,但跟唐門搶生意要擔很大的風險。

聽說林月笙喜歡鑽石和金子這些,原本星野凌風不想冒險跟唐門有過節,但卡菲手裡有顆粉色大鑽石,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無價之寶,如果送給林月笙,她一定會很開心。

“少主,合同簽好了。”

“好,回家,還有件好事還要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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