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將蘇清爍他們二人請出來,是怕蘇清桉知道以後這件事後,第二天跑去人家把穆清暗殺了。
從前就出過類似的事情。
很難,就代表著不是不能。
蘇清桉小時候主要練習的就是這個,類似於輕功、忍術這一類的。
而蘇清爍主打的是搏擊、功夫這一類。
在蘇清爍和蘇清爍的眼裡,擋住蘇清晏前進的人,最終都會變成屍體。
所以蘇清晏就避免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提起這些競爭者。
蘇清晏不想讓他們成為殺戮機器,雖然他們的使命就是這樣,而蘇父怕的是事後追查到他們身上。
蘇清晏就好像蘇清爍和蘇清桉的封裹,將那兩把做工精美,歷經無數場戰爭的刀緊緊包裹住。
但是刀總是會出鞘,用它那鋒利的刃直直捅穿敵人的喉管,直擊要害。
蘇清爍和蘇清桉對於蘇父的隱瞞並不在乎,在他們眼裡蘇父做什麼都有他自已的道理。
他們不會反抗和反駁,絕對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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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讓管家帶著他們來了後山。
蘇清桉有些詫異,因為蘇母的墳墓旁多了個小墳堆。
管家將蘇清桉的神情看在眼裡:“那是老爺喂的流浪貓,前些日子生病,去世了。”
蘇清爍很疑惑:“父親最近出門了?”
管家輕聲應答:“是的,老爺很愛出門。”
蘇清桉沒出聲,只是看向蘇清爍。
蘇清爍讀懂了她的意思,她在埋怨她自已,自已並沒有做到一個孩子該做的,連最基礎的詢問都沒做到,只是一頭紮在了工作裡。
“管家,多說說父親最近發生的事吧。”
管家向他們二人緩緩道來,他們也知道蘇父真的變了好多。
管家是會向蘇清晏彙報蘇的日常,但是蘇清晏不會主動向其他人說起。
其實蘇父在很久以前就會出門溜達了,由管家陪著,去遠處的超市購買點日用品,也會去老友開的茶館裡喝喝茶,練練書法。
只是其餘三人不知情,他們搬出來後也沒問過,以為蘇父還和以前一樣,只會圍著公司,書房,後山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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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靜靜待了一會,同蘇母說了會話,就回了老宅,正巧蘇父和蘇清晏也從書房出來了。
蘇父看向二人:“你們倆去和你們母親說了說話?挺好,只是我一個人說,她怕是會膩。”
蘇清桉進門前已經將自已的情緒調整的很好了,可是在聽見蘇父的話後,還是繃不住。
但是她的教養不允許她在公共場合哭泣,所以她只是眼眶有點紅。
蘇清晏感覺到了蘇清桉的異常,將她帶去了他的房間。
現在客廳只有蘇清爍和蘇父。
蘇清爍向蘇父詢問了剛才的事,蘇父也坦然的將自已的情感表達了出來:“你們都搬了出去,這個宅子就變得很冷清,我有點不習慣。”
“我老了,沒必要在你們面前一直端著,所以以後多來陪我說說話,可好?”
蘇清爍有些愣怔,緩了好久才開了口:“好的,父親,我以後會常來的。”
蘇父知道他在愣什麼,不過就是自已和以前區別太大了。
他在他們眼裡就是極其嚴肅的形象,從來不會開玩笑,也不會直接的向他們表達自已的心意,也不會向他們提什麼多來陪陪他這樣直接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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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清晏的房間裡。
蘇清桉在上樓的後,就將頭埋的低低了。
蘇清晏掰起她的頭,看向她的眼睛,微微蹙眉:“么么怎麼了,清爍欺負你了?怎麼這麼委屈。”
蘇清桉看著他,情緒實在憋不住了:“大哥,嗚嗚嗚嗚,我什麼都做不好。”
蘇清晏嚇了一大跳:“和大哥說說可好,大哥替你解答解答。”
蘇清桉抽泣著:“我都不知道父親最近發生的事,我沒有身為女兒的自覺。”
蘇清晏一聽,不是什麼大事,就將蘇清桉摟在了懷裡,像小時候一樣。
“這不怪么么,怪大哥,么么不哭了,么么是最乖的,父親留了咱們吃飯,等下父親在餐桌上看見你哭鼻子,會擔心的。”
蘇清桉聽見這話,一下就收了哭聲:“大哥,我不哭了,你先出去吧,我緩一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