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朋友成為朋友,最短需要多少時間?

日向合理不知道,但他知道,從剛認識小朋友、到被小朋友哄,最短需要多少時間。

由於藥物的原因,剛吃完雪糕沒多久,他就昏昏欲睡了,面前有小孩子,他本來是打算支稜一下、再堅持那麼一下下的

結果毛利蘭格外敏銳,沒多久便小聲問道:“日向哥哥,你困了嗎?”

日向合理遲疑一秒,就要否認,但是眼皮不受控制。

發現了這一情況,本來有些拘束的毛利蘭居然精神一振,她提議道:“聽說病人們都很辛苦,要抓緊時間休息,不如我講故事給日向哥哥聽,日向哥哥睡覺吧?”

說話的時候,頭上的小角支稜了一下,眼睛也亮晶晶的。

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日向合理稍微遲疑了一下,就果斷答應了。

毛利蘭就為他講故事,講了第一句,日向合理閉上眼睛,就感覺周圍的聲音逐漸遠去,只有毛利蘭模擬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聲音若有若無的響起。

講到第二句,有人敲門,並且禮貌性地道:“請問是日向先生嗎?”

日向合理從沉睡的深淵中掙扎出來,和毛利蘭一起抬頭,看向門口。

他回應:“我在。”

聲音平靜,語氣正常,表情也很平靜。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

那是兩個穿著藍色制服的人,一個年長一些、大概四十多歲,一個則很年輕、看起來和松田陣平的年齡差不多。

兩個人都板著臉。

一進屋,他們就同時一愣,年長者下意識看向毛利蘭,還有床鋪上的各種雜物:“……這是?”

“工藤先生剛剛有事找我,這個孩子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我先幫他照看一下。”日向合理不得不解釋一下。

就是這兩位警官如果不來,就是毛利蘭照看他了……

兩個警官下意識對視一眼,年長者再次道:“好的,我們現在想詢問一下有關案件的事,不知道無關人員,是否可以先?”

啊?

日向合理下意識看了一眼毛利蘭,坐在床邊、試圖哄他睡覺的毛利蘭也抬頭看他。

等等,讓一個小學生迴避嗎?

毛利蘭先把辣條抱在懷裡,才乖巧道:“那我先去外面玩啦,日向哥哥,再見?”

然後就要跳下床。

“……”日向合理制止了她的動作,“抱歉,不過讓小孩子在外面,有點太危險,出事的話也不好向工藤先生交代。”

“有什麼事,你們可以直接詢問的,小孩子聽不懂太多。”

兩位警官再次為難地對視一眼,年輕者低聲道:“要不我們先走吧,下次再來,山村前輩?”

都提到‘工藤先生’了,大部分東京的警方人員都知道對方的名聲,也不太好糊弄著把毛利蘭趕出去。

山村前輩本來有些猶豫,聽到‘下次再來’這個關鍵詞,卻反而咬了咬牙,“那麼就這麼開始吧。”

[檢測到任務:警官A先生的不甘

任務詳情: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不然……不然那個組織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會把我做的所有事都在局裡公佈開,到時候……!!!

任務要求:配合警官A先生的詢問調查。

任務積分:20積分\/回答]

任務框就在臉前,山村警官卻毫無所覺。

他四處掃視了一下,撈過那把唯一的椅子坐下,然後看了一眼毛利蘭,開啟資料夾,客氣地詢問:“請問您的全名的日向合理嗎?”

日向合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上半身靠住床頭,接取了任務、才看向那兩位警官,並且點頭應聲。

那位山村在低頭看檔案,年輕的警官則在第一時間避開了他和毛利蘭的眼神。

態度非常可疑啊……不用看任務描述,他都可以確認,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詢問,

詢問繼續,山村前輩繼續道:“可以請您講述一下案發經過嗎?我是指第一起案件,有關日向夫人帶您燒炭自鯊的案件。”

毛利蘭明顯不知道這件事,只是由於某些原因、被工藤父子捎帶過來了,她下意識睜大了一下眼睛。

“因為遇到了案件,所以我當天回家的時候很晚了,是十一點多。”日向合理平靜地開始敘述。

他把自己能注意到的事,都詳略得當的提了一遍,之前在學校的案件和中途去便利店之類、無關這起案件的事,則直接略過。

可疑的事,則加重了一下。

比如當天是日向先生可能回來的時間,所以日向夫人盛裝打扮,並且還為他準備了一套很繁重的和服。

又端來了三杯加了安眠藥的水,為了確保他喝下去、日向夫人先示範著喝了幾口。

他的藥抗低,所以喝了一口、就直接昏了。

之後發生了什麼,則一概不知,今天才剛剛醒過來,那位救助了他的松田警官,也只知道當時只有兩個人在場、並且是燒炭。

無法確定到底是日向夫人燒炭、還是中途的那段空白期,有其他人進來過。

講述的時候,山村警官一邊點頭、一邊在檔案上寫寫畫畫,等日向合理講完,他邊若有所思著點了點頭,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

“那麼,照你所說,日向夫人當時很不對勁嘍?身為她的兒子、她最親近的人,你察覺到這種不對勁,卻沒有阻止嗎?”

不,不是提出疑問,而是照著檔案唸的……還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啊。

日向合理多看了他幾眼,“那天日期特殊,她不對勁也很正常,沒有阻止、我也很抱歉。”

對方完全不抬頭,只一直低頭看檔案,另一個年輕一點的警官也不看過來,而是在看東看西。

觀察他們兩個的時候,日向合理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他低頭瞥了一眼,是毛利蘭。

毛利蘭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也沒有回頭看他,而是在看那個山村前輩,頭上的小角不再是軟趴趴的了,也不是支稜的,而是完全豎起的、一看就有點危險的狀態。

嗯?

他把另一隻一直縮在被窩裡的手拿出來,順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背。

“這種辯解倒也說的過去。”山村警官點了點頭,繼續一字一頓地詢問,“你之前說,你喝了水就昏迷過去、失去意識了,是嗎?”

“是的。”日向合理平靜問,“請問有什麼疑問嗎,山村警官?”

他瞥了一眼剛剛帶出被子的電話,上面的頁面顯示的是一個時間,一個像是定時炸彈倒計時一樣跳動、增加的時間。

不熟悉電話,調到錄音介面都要摸索好久,有點難辦。

兩位警官進門的時候,表情就不太對,還提出讓小孩子自己出去這種令人茫然的要求,所以在抱回毛利蘭後,他就直接開始錄音了。

就是有個問題,既然和‘那個組織’有關,就算報警、或者透過其他警官的渠道,把錄音提交上去,也沒什麼用吧。

會有警視廳的其他黑色人物攔下來。

……等等,既然以後打算加入黑衣組織的話,手段是不是也要向那邊靠近一點呢?不能太普通市民,不然在組織內就會不太合群。

日向合理短暫地思索了一下,發現錄音還是有用的。

當配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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