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上並沒有什麼能夠當作報酬的東西...”路易斯現在除了這具面部殘缺的身體,什麼私人物品也沒有。

男人擺擺手,說道:“那些都不重要,我這位偵探朋友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世家子弟,並不缺錢。而且我相信,為了公平和正義,無論如何他都會幫助你的。”

“真的嗎!那,那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事情嗎?”路易斯有些激動地問道。

男人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不,路易斯,現在你自已身陷囹圄,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能做的。”

說完後,他似乎是注意到了路易斯眼裡的挫敗與傷心,於是補充道:“現在沒有。”

路易斯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於是站起身,虔誠而又誠懇的向他行禮。

“謝謝你,先生...哦,是我太冒昧了,光想著自已的事情,都忘了問先生您的名諱。”

男人笑了笑,脫下貝雷帽回禮,然後說道:“我姓姚,你叫我姚先生就可以了。”

“姚先生,謝謝您,真的。”路易斯再次誠懇地道謝。

“沒關係。”

姚先生看著他臉上的面具,說道:“那麼路易斯,請告訴我吧,你遺留在船上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路易斯點點頭,對於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提不起半點戒備之心,於是毫無保留地說道:

“好的,姚先生,這個東西的來歷,還要從很多年前說起......”

許多年前,我剛成為一位海上舵手,承接的都是一些小業務,比如短途的小型商船,客船,甚至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擺渡,當然,也有人會花大價錢讓我們去海里撈屍體。

我和科吉就是在一次這樣的活動中認識的。

當時我住的地方在牛鼻子灣,那裡並不繁華,但也不算落魄。這讓我過的既不算富裕,也不至於貧困潦倒。還能怎麼樣呢,我們這些人,能填飽肚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有些扯遠了,繼續說回我和科吉。

當時的牛鼻子灣,僅有兩家大戶人家,可笑的是他們的姓氏已經被我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他們從三代往上就開始幹仗,誰都想做牛鼻子灣的老大,一個不服一個。

可到了這一代,您知道的,那些在我看來有些膩歪的情俗故事 ,在牛鼻子灣可謂是火熱的一塌糊塗,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最是喜歡。

我敢斷定,他們兩個也一定是受到了這些故事的影響。

沒錯,就像那些俗套的故事一樣,這兩個世家的小姐和少爺私奔了。

不,應該稱之為殉情。

等一我們這幫水手火急火燎地趕到岸邊時,我只看見了幾件外衣散落在那裡,大海平靜如常,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但是你知道的,有錢人在這個時候會做些什麼。

找到一件他們身上的首飾,就能拿到多少多少金幣。找到一具屍體,又是多少多少金幣。甚至如果能把人活著請回來的話,嘿,那可就真的是一步登天了。

所以,當時所有人脫了衣服就往水裡跳,一個個像急著下油鍋的王八一樣又滑稽又可笑。

整個岸上,只有科吉和我還站著。

“你怎麼不下去?”他問我。

“我只會開船,不會游泳。”我帶著調侃的語氣回答道。

他上下打量我,然後笑出了聲。

之後,他僱了一艘船,可沒要船伕,而是讓我來掌舵。

“你知道嗎!路易斯!”在船上,他大聲的喊我的名字。

“知道什麼?”

“沒有人殉情!那都是假的。”

我點點頭,那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

但我還是不理解,既然他知道沒有人殉情,為什麼要花大價錢來僱船。

他似乎也知道我的疑惑,於是伸手緊握船帆,迎著風浪大喊:

“但是獎賞是真的!”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於是,我們駕駛著船,離開了牛鼻子灣,來到了黑塞港。

並且十分順利的,我們在一間旅店內堵住了這對小情侶。

“要麼跟我們走,要麼就給我們兩倍的價錢。”科吉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顯而易見,僅憑一腔熱血就要私奔的兩個戀愛腦,就算是把渾身的首飾都賣了也湊不出這麼多的錢。

但出乎我們意料的,那個男孩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把奇形怪狀的物件兒,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可以說它像一把鑰匙,但仔細看又不太像。這玩意兒通體由一種不知名的金屬鑄造而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頗具分量感;輕輕敲擊,竟然會發出清脆悅耳、如同玻璃碰撞般的聲響。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其表面那一道道斑駁陸離的痕跡,彷彿歲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烙印。這些印記猶如墨漬般蔓延開來,使得整把“鑰匙”看上去略顯陳舊古樸,透露出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儘管歷經滄桑,它依舊堅如磐石,沒有絲毫損壞的跡象。

“這是什麼?值錢嗎?”我小聲的向科吉問道。

科吉沒有說話,而是用質疑的眼神看著男孩。

“這...這是一處藏寶地的鑰匙,裡面的寶物比起他們給你的賞賜,多的可不止一倍兩倍!”男孩似乎有些心痛,但他看向身旁神色緊張的愛人,最終還是做出了自已的選擇。

科吉依舊沉默,過了半晌,他才冷笑一聲。

“寶藏?你們果然只是頭腦發熱的孩子。”

當天晚上,我們就將他們綁回到船上,朝著牛鼻子灣出發。

一切都顯得格外順利,彷彿老天爺也站在我們這邊一般,毫無阻礙地讓我們收穫了滿滿一袋沉甸甸的金幣。

帶著滿心歡喜與激動,我們利用這筆資金買下了一艘屬於自已的客船。它龐大而壯觀,共有三層樓那麼高!每一層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令人驚歎不已。

珍珠號,這是我們為它起的名字。

不過聽說,就在交船的那一夜,那個女孩在自已的房間上吊自殺了。

可有誰在乎呢?

只不過是下一個故事的範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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