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仁將刀慢慢抽了出來,杜鵑也徹底失去了生命。

下臺的吳仁坐在被柵欄分割開的休息區中,剛剛將王大闖扔到沙發上,一個男性使徒便走了過來,看著一臉冷漠的吳仁嘲諷道

“呵呵小傢伙,你的運氣不錯,不過你再強,你充其量不過是我們的狗而已,下等人,別以為僥倖過了一關就就以為自已如何厲害了,我不信你能活過三天。”

吳仁聽到他們的話微微一笑,背後的刀突然伸出,尖刀穿過柵欄的縫隙,直接插進了面年前男人的脖頸。

這個男使徒做夢也沒想到,自已會有朝一日被參賽者殺害。

平時嘲諷參賽者的事兒這個使徒也沒少做,可今天他們忽略了一點,平時倖存下來的參賽者不是失血過多就是缺胳膊少腿,半死不活,而如今的吳仁,身體依舊是最佳狀態。

吳仁淡淡的看著倒下的使徒說道

“在這個世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說完抽出短刀,血液飛濺出來,那個男性使徒則在驚恐的表情中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在全國轉播下,吳仁殺害使徒的行為瞬間引起巨大的轟動。

詭異入侵這個世界以來,過關的人也有不少,不過這樣無傷過關的卻是少之又少。

下來之後殺死使徒的更是隻有吳仁一人

經此一役,吳仁在網上的排名迅速上漲,直奔前一百而去。

譚竹憑藉自已裝可憐的高超騙術也在這短短几分鐘內達到了前三百的人氣值。

“這個吳仁真是大心臟,稍微差一點都會死。”

“那個女的是哪的人,也太可恨了,對自已的救命恩人這麼殘忍。”

“你是不是對女的有敵意啊,那杜鵑是讓吳仁殺得又不是譚竹。”

“別吵了,一分鐘要到了!”

座椅與鬣狗之間的鐵板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隨著鐵板逐漸敞開,一個巨大無比的鐵籠悄然升起,並迅速將整個展臺嚴密地包圍起來。

與此同時,原本藏匿在座椅中的那群鬣狗紛紛縱身躍出。

這些鬣狗一落地便徑直衝向那兩具倒臥在地的女性屍體,展開了一場血腥而殘忍的廝殺盛宴,鋒利的牙齒無情地撕裂著屍體的皮肉,現場頓時血肉四濺,慘不忍睹。

此時此刻,坐在老頭身下的那隻鬣狗眼巴巴地望著滿地鮮血淋漓的肉塊,再看看自已頭頂上方那個正在苦苦掙扎的臀部,毫不猶豫地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白登的肛門狠狠咬去。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老頭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本能地向上挺起,試圖掙脫鬣狗的噬咬。

然而,這隻鬣犬卻死死咬住白登的腸子不肯鬆口,並且用盡全力往下拉扯。

一段鮮紅的腸子如同瀑布般從白登的身下滾落下來,場面異常恐怖。

那些正在啃食屍體的鬣狗聽到白登的慘叫聲後,紛紛停下動作,轉頭朝這邊飛奔而來。

眨眼間,這群兇殘的鬣狗便將白登團團圍住,然後毫不留情地剖開他的胸膛,瘋狂撕咬起來

看著這殘忍的一幕,饒是心狠的譚竹也別過頭去,慢慢起身來到了休息區,看到倒在地上的使徒也是對著門對面吳仁笑著說道。

“你膽子不小啊,知道殺害使徒的後果麼?”

吳仁沒有回答,按下按鈕,柵欄門慢慢開啟。

譚竹走進休息區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癲狂的使徒們。

那些使徒看見血腥的處刑後,全都歡呼雀躍的癲狂起來。

有幾個興奮不已的男性使徒已經不管不顧的褪下了褲子,手在陰暗中上下移動。

每個人都激動地發出愉悅的呻吟聲,似乎此時此刻才是他們生命中最極致的追求。

就在這時,休息區的門緩緩開啟,吳仁心中明白,那便是離開這座大廈的通道。

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早就讓譚竹心生厭惡,她強忍著不適,站起身準備起身離去。

突然間,一股寒意從頸部襲來,譚竹不禁打了個寒顫。

當她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猩紅的鮮血已如泉湧般流淌而出,染紅了她嬌小的身軀。

她顫抖著伸出手,觸控到胸前溼漉漉、溫熱的血液,然後猛地轉過頭,目光與手持利刃、嘴角微微上揚的吳仁相遇。

譚竹雙腿一軟,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

她用手緊緊捂住脖子,試圖阻止鮮血繼續湧出,但一切都只是徒勞。

吳仁手持刀子,靜靜地蹲在她身前,冷酷地說道:“如果還有下一場比賽,我可不想再跟你分到一組。

好了,安心上路吧。”

話音落下,吳仁站起身來,將坐在沙發上微微甦醒的王大闖扶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臨出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譚竹,補充道

“只要你一直按住動脈,或許還能撐過十分鐘。願你平安!”

說完,他便順手開啟了鐵柵欄的門,頭也不回地帶著王大闖消失在門後。

那些使徒們看到在血泊中的譚竹,全都瘋了一樣撲了上來,除了男性使徒外,女性使徒也全都飢渴的衝過來享用著瀕死的譚竹身體。

就這樣在眾使徒們如飢似渴的玩弄中,譚竹捂著脖子的手也緩緩無力的鬆了下來,渾身抽動的失去了生命。

吳仁剛剛的做法在全球都引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在慈恩大廈內任何殺戮都是被允許的,看官們也只能在道德層面瘋狂譴責起吳仁來。

“同樣是經過這樣的艱難活下來的,為什麼殺了她。”

“就算是這女的有錯,也不需要他來動手吧!”

“這個吳仁就是個殺人狂,做事情毫無邏輯所言。”

“一天後就會開始第二場了,希望他趕緊死在那兒。”

可憐的是這些局外人只敢謾罵身為普通人的吳仁,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謾罵那些強暴譚竹的使徒。

由於一旦踏出慈恩大廈,這些使徒便會成為全市各個區域的主宰者,掌握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所以,只要稍有不慎觸碰到他們的逆鱗,那麼下一個捲入死亡遊戲旋渦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王大闖在吳仁的攙扶下,艱難地邁出慈恩大廈的門檻。

抬頭望去,天空依舊陰沉沉的,彷彿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環顧四周,周圍的樓房牆壁上爬滿了青苔和黴斑,一片破敗不堪。

遠在家中的王大闖父母透過電視新聞得知兒子倖存的訊息後,心急如焚,立刻驅車攜帶急救藥品趕往慈恩大廈門前。

當他們看見吳仁正攙扶著昏迷的王大闖出現在眼前時,飛奔上前,緊緊盯著自已心愛的孩子。

此刻的王大闖慘不忍睹,十根手指全部不見蹤影,整張臉毫無血色,虛弱地靠在吳仁身上。

經過一番簡單而迅速的緊急處理,王大闖終於在車內緩緩醒來。

他慢慢睜開雙眼,目光首先落在了身旁的吳仁身上。

然而,此時的吳仁已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個雷厲風行、果敢決絕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王大闖嘴角微揚,輕聲問道:“吳兄,你覺得我這件衣服還算合身嗎?”

“王大哥,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

王大闖看著自已用紗布捆著的雙手苦笑道

“呵呵,本來我沒想活著出來的,現在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明天還有二樓的比賽。以我現在的狀態,是肯定活不下去的。”

聽到這,王大闖的父母全都捂著臉哭了起來。

每天送進慈恩大廈的有將近一千人,這二十年下來這個大廈吞噬了八百多萬人,可如今還活著的不過也就排行榜那幾百人而已。

王大闖的父母也知道,自已的兒子這個狀態,活的了今天,活不了明天。但是身為父母的他們卻毫無辦法,只能任由自已的兒子去痛苦的送命。

“老爸,老媽,你們先下車,我有話跟吳兄弟說。”

“吳兄,送我一程吧,我不想讓我父母看見自已明天的慘狀,你就像幫杜鵑一下也幫幫我。”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規則怪談:山河表裡安無恙

醉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