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妖嬈的紅髮紋身女失去理智般瘋狂掙扎著

“不!我不想死,這兒是慈恩大廈,是地獄,我不想死啊!”

紅髮女子坐在吳仁對面,拼命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腰間的鎖鏈;

四周人聲鼎沸,喧囂刺耳;而桌子旁的眾人則絕望地呼喊著,聲音充滿了驚恐。

同時,大頭娃娃頭頂上的皇冠發出清脆的滴答聲響,彷彿死亡的鐘聲一般不斷敲擊著,腳下的鬣狗更是兇猛咆哮。

所有的聲音、景象如潮水般湧入吳仁的耳中、眼中,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在這股強大的壓力下,吳仁只覺的眩暈感越來越重,最後眼前一黑,毫無意識地暈倒在地……

看到吳仁昏倒,周圍的看客全都發出陣陣的噓聲

“啊?這就昏倒了,那還有什麼看頭,他要是昏迷五分鐘,那他直接墊底了,一點競爭不就沒有了麼?”

“是啊,這其他人切下點指甲,頭髮啥的下來,那不是贏定了麼?連血都不用見到!”

聽到這幾個觀眾的提醒,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第一個反應過來,看了看昏迷的吳仁,又看了看倒計時的鐘表

“250....249...248....247....”

拿起刀,慢慢地在食指上切下一塊指甲,扔到了滑梯中,秤的數值隨之變化‘’

看到數值跳動,壯漢鬆出一口氣,隨後聚精會神的切起下一塊指甲來。一邊切一邊自言自語道

“哼,一共就五分鐘,只要那個被嚇昏過去的倒黴蛋醒不過來,我這點重量就足夠贏了。”

老頭兒看到後第二個反應過來,雖然有人墊底,但是還是先防備著

“於是拿起水果刀,看看自已手的死皮和老繭,也一塊塊的割了起來。”

其他幾個參賽者在恐懼幾十秒後也都慢慢加入到切指甲大軍中,尤其是那個身材火辣的紅髮女子,因為自已過長的指甲,重量僅次於老頭,成功排到第二。

這時候底下觀眾的不滿聲越來越大

“這群混蛋,靠著有人兜底,就開始用這種方法糊弄古神麼?”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這是在投機取巧!”

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最後反應過來的雙馬尾女孩終於也不再擋住自已的雙胸,伸出手牢牢攥住手中的水果刀

“不行,我得回家,我不能死在這兒,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那我就輸定了。”

想到這女孩一隻手抓住自已一側的頭髮,用刀子慢慢切割起來。

不一會兒兩個馬尾辮便被扔到了滑梯中,女孩兒的頭髮也從雙馬尾變成了凌亂的短髮。

女孩結束這一切後看了看鐘表

“190....189.....187...”

看了看已經過去一半。而自已的重量已經高達70,隨即將刀子扔向一邊,鬆了口氣。

那個壯漢切完自已的指甲後就一直輕鬆地盯看著兩個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這個最嫩的學生妹,直到看到重量,壯漢這才開始環顧四周

“” 、“” 、“0”、“25” 、“70”

“25?這是誰的數值?”

“什麼?這都可以!”

原來剛剛自殺的女子血液順著桌子慢慢流到了身前的洞口中,滴滴答答的落在托盤上。

再看看自已“”的重量,和吳仁已經微微晃動的身體,一陣巨大的危機感出現,伸出手想砍下自已的食指,但是望向學生妹那個高達70的數值,又將食指和中指一起伸了出去。

就在壯漢剛要下定決心時,突然想到:

如果這個昏迷的倒黴蛋醒不過來,那我不是贏定了麼?

何必這麼早對自已下手,等這個倒黴蛋醒了看他的行動我在下手也不遲啊!想到這裡,看了看手中刀,靈光突然一閃。有了!

壯漢直接拿起眼前的水果刀直接扔到了滑梯中。

隨著水果刀調入底端的電子秤,周圍的所有觀眾全都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這個白痴,簡直要笑死我了,啊哈哈哈。”

壯漢聽到周圍傳來陣陣嘲笑聲,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驚慌失措地用力拍打桌子,試圖掙扎著站起身來。扯著嗓子高喊

“你們笑什麼?你們在笑什麼?”

男子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自已短刀的進入托盤後重量一點變化都沒有那資料依然是。

男子絕望的癱坐下來,這下自已沒有刀,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吳仁不要太早醒過來,時間也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著。

“150....149....148....147....”

慈恩大廈外,來自全球各地的人們正透過電視與網路目睹著這場盛宴。

數百個精心設計的節目分佈於各個樓層,透過各種媒介傳播,電視轉播,網路人氣投票.....

自從詭異降臨後,世界便再無其他娛樂可言,唯有慈恩大廈的血肉遊戲晝夜不停地播放。而觀眾,僅有兩類人。

第一種人滿心歡喜地慶幸自已未被選入其中,他們以旁觀者的姿態冷嘲熱諷、指指點點,彷彿在欣賞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另一種則截然相反,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眼睜睜地看著的孩子,父母,親人,朋友,在那裡遭受無盡折磨,心痛到無法呼吸。

然而,這樣殘酷的抉擇是完完全全由命運隨機性所決定。

在這個扭曲的世界裡,唯有一類特殊之人可以倖免——那些願意將自已的靈魂與肉體奉獻給尤胎神的信徒“使徒”。

正是這些人,掌控著社會的核心權力,成為了這個詭異世界的實際統治者。

在對尤胎神的效忠下,他們管理並操縱著一切社會事物的運轉。

作為交換條件,他們獲得的不僅是逐漸異變的身軀,更重要的是擁有了免予被選拔的特權。這個看似荒謬至極的規則體系,卻構成了這個黑暗世界的生存法則。

“這裡真吵啊!吳仁這個白痴,又頂不住了麼?”

在幾名參賽者恐懼的眼神中,吳仁慢慢抬起頭甦醒過來。

看到吳仁甦醒,周圍的使徒開始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其他存活的四人也全都滿頭冷汗——吳仁醒了,他們想指著吳仁墊底的方法就這次不行了。可幾人看向那個將刀扔到托盤中的壯漢,也頓時放下心來。

老頭兒也輕鬆地笑道

“看來,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要送命了啊!”

壯漢滿臉猙獰的盯著老頭的眼睛,慢慢說道

“就憑你們幾個,想這麼逼死我?你們太高看自已了!”

說罷竟伸出小指放到嘴裡,旁邊的紅衣女子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了,瞬間捂住了眼睛,害怕的大喊起來。

隨著壯漢猛地咬下去,那一節手指就這麼被撕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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