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從雙手的刀刃撐著自已的的身體,身後腫脹的囊包在地上拖行,將目標定在跑的最慢地女人身上。

這個僕從速度極慢,但目標明確,隨著黃色囊腫在地上摩擦,每一米的移動伴隨著痛苦的嚎叫。

就在女人速度漸漸慢下來時,僕從的上半身立了起來,將黃色的腫包壓在身下,隨著身子往下壓縮,那囊腫像一個彈簧一樣積蓄力量。

太堯對那個女人喊道

“趴下!”

太堯的警告聲剛剛響起!那隻怪物如閃電般疾馳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待眾人回過神來,半身僕從已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女子身後。

只見那女子的身軀如同破碎的義大利麵一般,緩緩滑落開來,硬生生分裂成了三截。

每一段軀體之間的切口異常整齊利落;就連那些被斬斷的內臟器官也是直到落地後遭受碰撞方才滾落出來。

此刻,女子的雙眼圓睜,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她顯然尚未從身體被截斷中緩過神來。

在殘存的最後五秒意識裡,她所目睹的景象是僕從閃爍著寒光的利刃朝自已的眼睛直刺而來!

剎那間,女人的眼球爆裂開,鮮血四濺。鋒利無比的刀尖順勢深深刺入她的腦部,直至沒入其中

皇女分析到

“單體攻擊,一擊必殺”

學生:“根據剛才的攻擊方式看,他選擇目標之後就不會更改。”

吳仁:“怎麼確定他選擇目標的條件才是最重要的。”

太堯點了點頭:“沒錯,根據剛才的攻擊來看,他攻擊的是跑的最慢地女人,移動速度?距離?確定不下來,需要再看一次!”

只見半身僕從瞬間出手,眨眼間便將一人斬殺當場,其餘眾人皆驚恐萬分地嚥下一口唾沫。在此前的兩關中,他們所面對的要麼是機關陷阱,要麼是人類或野獸,這些對手好歹都遵循一定的邏輯性。

然而此刻擺在面前的這個詭異存在,卻讓人無從琢磨,只能從零開始推測它的行為模式,而這無疑需要用大量的人命去試探。

那詭異依然在地面上拖著身軀緩慢滑行,久久未發動第二次攻擊。所有人都緊貼著牆壁圍成一圈,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異動。

當它快要接近小鬼時,小鬼本能地想要逃跑。但一旁的太堯和吳仁迅速伸出手,將他攔下:“別亂動!既然它現在還沒有動手,就證明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事實也正如他們所言,僕從緊貼著幾人的小腿慢慢走過,並沒有展開任何攻擊行動,就這麼圍著圈子踱步。

然而,終究還是有人膽量不夠大。正當僕從快要走到靠牆的青年身旁時,青年心生怯意,邁開腳步跑開,兒看他他的移動,半身僕從毫不猶豫的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這一次,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瞬間斬成了兩段。

目睹這一幕的所有人心中都湧起一股寒意,並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個怪物似乎只會攻擊移動的目標。”

意識到這一點後,人們紛紛緊靠著牆邊,不敢再輕舉妄動。果不其然,那個僕從並沒有繼續發動攻擊。

突然間,“轟”的一聲巨響傳來,一陣石板摩擦的聲音隨之響起。

只見大殿中央的一塊圓形石板緩緩沉入地底,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磨盤從地面上升起。

“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一個磨盤嗎?”有人疑惑地問道。

“不對,你們看,上面有時間刻度呢。”

這個巨大的物體竟然是一座石頭鍾!

正當大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石頭鍾感到困惑不解的時候,它卻開始向著東側滾動起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東側的三個人自然無法坐以待斃。

他們毫不猶豫地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奔而去,因為前方要麼是足以將人壓成肉餅的巨大石鍾,要麼是虎視眈眈、尋找目標的半身僕從,無論如何,停留在原地都是死路一條。

“轟!”

巨大的撞擊聲出現,巨石鍾狠狠的撞到了邊緣。

可半身僕從也再次找到了目標。

刀刃劃過,又一條人命消失。

其他兩人剛剛慶幸被切碎的不是自已,趕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吳仁這時候疑惑地說道

“不對!”

半身僕從竟然又一次跳了出來,向兩人中的其中一個發起了攻擊。

眾人看得清清楚楚,被攻擊的正是最先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而另一個距離隊伍更近一些的甚至才剛剛停下腳步。太堯不禁流露出一絲疑

“真是奇了怪了,如此看來,他的攻擊目標似乎並不是移動的靶子,而是需要滿足某些特定條件才會發動攻擊。”

還沒等他們想出應對之策,只見那座巨大的石鍾後面突然冒出一個身著燕尾服、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此人面容輪廓分明,面板毫無瑕疵,配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和一雙潔白的手套,顯得格外優雅精緻。

吳仁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低聲喃喃道

“難道說……這個人就是尤胎神的侍者嗎?”

話音未落,只見那位尤胎侍者伸出手指輕輕一撥,那猶如磨盤般大小的石鍾竟聽話地轉動起來。與此同時,他用清亮的嗓音說道。

“這第三層的選拔不對外直播開放,最終存活下來的將獲得巨大的恩賜,這關的存活條件也很簡單,要麼僕從殺光你們,要麼你們殺死他。”

說罷那纖細的手微微發力,巨大的石鍾居然像輪胎一樣轉動起來,向站在牆邊的眾人滾去。

石鍾滾向靠在牆邊的眾人,這下所有人都沒辦法站在原地觀望了,所有人都向不同的方向跑開, 尤胎侍者則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在了原地。

伴隨著人群的混亂,半身僕從在的攻擊也接踵而至,一個又一個的參賽者被切成碎塊散落一地,攻擊模式也開始詭異莫測起來完全找不到規律。

沒過多久,四十多名參賽選手就被殺得只剩下十人。吳仁和太堯緊緊地靠在一起,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僕從如同機器人一般,攻擊十分有規律,但是卻不可阻擋,收縮身下腫塊、閃身攻出、揮舞手臂切碎目標,然後再次收縮。

吳仁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太堯喊道:“喂,老哥,你武功這麼厲害,怎麼不動手把他幹掉啊!”

太堯皺起眉頭,無奈地回答道

“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懂啊,變異的程度越深,力量也就越強大。像他這樣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實力恐怕跟我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而此時,經過醫生的救治,小鬼也逐漸甦醒過來,但仍然非常虛弱。他有氣無力地對吳仁說

“吳仁,你這個混球,身體裡藏著如此強大的詭異力量,為什麼還不出手?以這種僕從的實力,對於你體內那可怕的詭異來說,應該不堪一擊才對啊!”

吳仁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喃喃自語道

“我身體裡這股神秘而詭異的力量究竟源自何處?它有何目的?這些問題我一概不知。甚至,連我自已的記憶都已喪失殆盡……我只隱約感覺到,似乎和他們相識已久。”

皇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別跟我說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你為何會來到慈恩大廈?總該有點線索吧?”

面對皇女的質問,吳仁只能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實際上,他自已也感到十分困惑。當他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已竟然身處在慈恩大廈的一樓,正在參與那場殘酷的血肉遊戲。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吳仁既感到茫然失措,又彷彿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唯有體內那個被稱為“侍者”的強大詭異,讓他稍感安心。然而,對於這個世界的其他方面,他仍然一無所知,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迷茫。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僕從們已經迅速將除了他們六個人以外的所有參賽者全部屠殺殆盡。

這些參賽者中,固然有一些實力較弱的嗜詭者,但即便是那些藉助於弱小詭異獲得特殊能力的人類,也無法與如此強大的僕從相抗衡。無論他們使出怎樣的手段,都無法延緩哪怕一秒鐘死亡降臨的腳步。

剎那間,血腥瀰漫,慘叫連連,最後一名受害者的身軀也被無情地撕碎肢解。

整個圓形擂臺上,滿地散落著破碎的肉塊和猩紅的鮮血。

而那半身僕從更是拖著腫脹變形的軀體,在滿地血泊中艱難前行,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長長血痕。

一隻手臂化作的刀刃上懸掛著一塊血淋淋的肝臟。

吳仁和太堯等六位倖存者心知肚明——下一個恐怕就是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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