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方的看門狗居然這般好欺,那些人卻對這方的門視若大敵!”

顒緩緩說道,語氣裡盡是不屑。

黃岐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一節菸灰提溜在香菸上,隨著黃岐一彈便掉落在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他猛吸一口煙皺了下眉,下定決心要速戰速決。

黃岐似閃現般出現在顒(yong)上方。

緊接著手中的刀順勢對著顒頭部劈下。

顒只是輕飄飄的拿手擋住,顯得遊刃有餘。

顒瞥了他一眼嘲笑:“看門狗也就這種程度麼?”

說話間另一隻手抓住黃岐腳踝,猛的甩出去。

黃岐一連翻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緊接著,一團熊熊燃燒的紅色火焰驟然從他身體內噴湧而出,瞬間將其吞沒。

在那片耀眼的火光之中,顒原本就令人心悸的四隻眼睛此刻更是佈滿了奇異而神秘的花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與此同時,他周身的烈焰也變得愈發猩紅,甚至隱隱透出一絲漆黑之色——宛如被鮮血浸染過一般。

毫無疑問,這便是顒真正實力爆發後的恐怖模樣!

\"噗~看門狗!\"顒冷冷地吐出一句嘲諷,聲音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尚未站穩腳跟的黃岐,並如同力大無窮的綠巨人一般,緊緊抓住對方的腳踝用力一揮,讓黃岐像個鐘擺似的來回擺動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間,情況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被顒抓在手中的黃岐竟然如同麵粉般逐漸潰散、消失不見……

顒心中一驚,毫不猶豫地鬆開手並迅速後撤數十米遠,滿臉警惕之色,生恐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

可惜的是,從這一刻起,顒的生死已經註定

“好玩麼?”

一道冷淡的聲音從上空傳來。

顒仰頭一瞧,“黃岐”正站在百米高空俯視著他。

此時的“黃岐”不復之前的模樣。

筆挺的青紫色中山裝,上面繡著一隻威風赫赫的白虎,從前頭盤踞到肩頭。

彷彿之前與顒戰鬥的不是他一般。

“有點意思!”

顒扭了扭頸椎,發出“咔咔咔”的響聲。

“就這樣吧,小傢伙的身體也撐不住我玩太久!”

“黃岐”露出一股無奈的笑容。

“況且還等著回家吃早飯呢!”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今天你還是留下來讓我解解饞吧!”

顒說完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上“黃岐”面前。

“九皋!”

這一拳就連空氣都在顫抖,泛出陣陣漣漪。

只是這一拳並沒有打到黃岐身上。

彷彿前方有一道空氣牆一般,任顒如何使勁都無法突破。

“可憐!”

黃岐只是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度已”

彷彿無數絲線纏繞在顒的身上,把他緊繃成團。

只是一瞬間,顒身體就已經在快速消散。

“怎麼會…”

這是他消亡前最後的想法。

“小子,我睡了,沒事別在打擾我。”

“好!”

身體裡緩緩傳出另一個聲音。

黃岐身上的中山裝慢慢消退,露出了之前戰鬥的模樣,略顯狼狽。

看著顒消散的位置若有所思。

隨後掏出一個儀器,原本一個編號為165的藍色區塊已經變灰。

黃岐點了點頭,身影也開始慢慢消散,獨留下一座古樸的門。

陽光灑在被子上,烤的在下方黃岐夢中驚醒。

衣衫襤褸的他迅速起床。

撇了眼鬧鐘,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簡單洗漱一下便來到公司。

作為一名職業打工仔,掐著點到公司才是職業道德。

黃岐剛坐下。

鄰桌的小美就湊過來小聲問道:“你昨天又加班了?怎麼眼睛跟大熊貓似的。”

黃岐笑了笑沒有答話,他可不想跟其他人解釋昨晚發生的事情。

這時,經理走了進來,目光環視一週後,落在了黃岐身上。

“黃岐,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經理面無表情地說著。

黃岐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因為自已經常踩點上班,要找自已麻煩?

黃岐忐忑地跟著經理進了辦公室。

“把門帶上。”經理嚴肅地說。

黃岐照做後,經理開口道,“黃岐啊,你來公司也有段時間了,工作表現一直不錯。”

聽到這裡,黃岐稍微鬆了口氣。

然而,經理話鋒一轉。

“但是,最近有人向我反映,你總是卡點上班,甚至有時候還遲到,這是怎麼回事?”

黃岐連忙解釋道,“經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家裡有些事情……”

經理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想聽你解釋,咱們公司一向注重紀律,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公司還怎麼運營?”

黃岐低頭不語,他知道自已理虧。

經理接著說,“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來了。”

黃岐連連點頭,表示以後一定會注意。

走出辦公室,黃岐感到一陣輕鬆,又可以矇混過關一段時間了。

畢竟他來這家公司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其真實目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因為在暗地裡,他還有著另外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鎮守使!

而這份“工作”,才是他真正要為之傾盡全力去做的事情。

作為一名鎮守使,黃岐肩負著守護夏國南方地區南天門的重任。

所謂南天門,其實就是意識海與現實世界相互連線的關鍵節點所在。

這裡時常會有各種強大的異人試圖衝破阻礙,闖入現實世界之中。

面對這些可能帶來無盡變數的異人,黃岐擁有著絕對的決策權。

那些善良友好、對人類沒有惡意的異人,可以獲得他的放行;

但凡是具有毀滅性或邪惡性的異人,則統統被拒之門外,絕不允許它們踏足現實半步。

然而,南天門僅僅只是南方的一個重要門戶,除此之外還存在許多小型門戶。

這些地方通常交由鎮守隊來負責管理,但由於他們的能力相對有限。

很多時候遇到棘手問題還是得依靠黃岐前去支援方才能夠解決。

因此,鎮守隊風險極高。

如果不幸遭遇實力強大且毫不講理的異人,鎮守隊往往會全軍覆沒。

有時候,當黃岐匆忙趕到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那些異人早已逃離意識之海,闖入現實世界興風作浪。

不過好在,現實世界同樣設有搜捕司這一組織,其職責便是專門應對和處置這些逃竄至外界的異人。

五點下班後,黃岐直奔師傅家的方向走去。

師傅的家是一棟陳舊的小樓。

黃岐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儀容,然後輕輕地敲響了門。

“誰呀?”屋內傳來一聲詢問。

“師孃,是我。”黃岐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緊張。

門迅速被開啟,一位年輕的婦人出現在眼前,她眼中帶著期望,“阿俊啊,你怎麼又來啦,你師傅還沒回來嗎?”

黃岐的目光有些躲閃,他不敢直視師孃的眼睛,心中暗自糾結。

師父已經去世快一年了,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將這個事實告訴師孃。

“鶴鳴這小傢伙還沒放學嗎?”黃岐岔開話題,聲音略微低沉。

鶴鳴是師傅和師孃的兒子,年僅四歲,這一年裡都是師孃在獨自帶著。

師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她似乎早已猜到了答案。

“鶴鳴還沒放學呢……”師孃說完,猶豫了一下,艱難地開口:“你師傅……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師孃名叫許甜甜,今年才二十四歲。她與黃岐的師傅任九是在一次意外中相識的。

當時任九已經三十二歲了,命運的安排讓他救了許甜甜一命。

由於許甜甜成為了異人事件的家屬,她沒有被消除那次事件的記憶。

因此,她深知丈夫的工作充滿危險。

儘管如此,許甜甜依然選擇與任九結婚,享受了三年的幸福生活。

她知道任九偶爾會因為工作出差,而且婚後也經常會有幾個月不見人影。

她沒有抱怨,因為她理解丈夫的工作性質。

然而,任九的長時間離開,再加上黃岐頻繁的上門探望,讓她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師孃放心,師父應該是沒事的,我覺得師傅應該只是迷失了!”

黃岐沒有想到師孃會直接開口詢問,但當下也只能安慰安慰。

況且在黃岐看來,師傅死很蹊蹺。

畢竟作為一方鎮守使,至少在死前就應當向鎮守司總部發來資訊,鎮守司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並且總部沒有任何預兆的讓他一個毛頭小子直接當鎮守使。

當時他也才入門不過兩年,就連境界都還在入境三重。

在整個鎮守司裡雖然不算是底層的存在,但也相差無幾。

“沒事,師孃也就問問!”

許甜甜勉強露出笑容,她知道黃岐可能也就是安慰安慰她。

黃岐看到師孃臉上的笑容,心中更加難過。

他決定先不提起師傅的事,轉而關心起師孃和鶴鳴的生活狀況。

“師孃,要是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跟我說。”黃岐輕聲說道。

許甜甜微笑著搖搖頭,“我們過得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倒是你,工作那麼忙,也要注意身體。”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家常,黃岐看了看時間,起身告辭。

那棟陳舊的小樓,在夕陽下顯得更加陳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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