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家暴的妻子(3)
許家住在這個城市的郊區,公交坐過去頗有些距離,於是桃瑩索性閉目養神。
她清秀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紅潤,瘦弱身子的好像風一吹就倒。坐在她旁邊的男人不由的起了邪念,左看右看,車上的人不是在發呆就是在看手機,沒有人注意到他。
看著那白嫩的大腿,男人悄悄的伸手...
“你想幹什麼?”
桃瑩毫無預兆的睜開眼,直接攥住了男人的手,男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沒想到她竟然敢直接質問自已。
周圍已經有人注意到這兒發生的事,好奇的盯著他們,竊竊私語起來。
後排的李玉蘭穿著黑色的帽衫,緊緊地壓著自已的頭,看著熱鬧。她是出來約會的,這附近有一個公園,正好在去許家的必經之路上。
這賤貨不在家伺候哥哥,在車上幹什麼,李玉蘭非常好奇。
男人害怕桃瑩說他猥褻,眼珠一轉,直接先下手為強:“你這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怎麼偷我東西,快放手,看你是個女的,我不跟你計較。”
原來是這樣,周圍看熱鬧的乘客恍然大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桃瑩,夾雜著鄙視、不屑...
“嘖,長得挺好看的,怎麼想不開做這種小偷小摸的事。”
“你看她穿的破破爛爛的,說不定就是之前偷東西被打的。”
看到圍觀的人都站在自已這一邊,男人得意洋洋的看著桃瑩,彷彿在說,我看你怎麼辦。
桃瑩微微一笑,一絲靈力透了出去,直接把男人手臂的骨頭震的粉碎。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臉因劇痛而扭曲,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他抱著骨頭斷掉的那隻手癱倒在地,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
桃瑩順勢給男人下了個真言咒。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手怎麼這麼疼,臭婊子,我不就是想摸你一下嗎?你怎麼這麼狠毒!”
男人一臉慌亂,怎麼回事,這不是自已想說的。
桃瑩大聲反駁:“我能對你做什麼!估計是老天爺看你幹壞事還汙衊我,讓你突發疾病了。”
“我之前摸了不知道多少像你這樣的女的,怎麼沒事?她們敢說出來我就說她們偷我東西,從來沒失過手,怎麼摸你我的手就這麼痛!”男人咬牙切齒。
“那是你遭報應了,摸人家還汙衊人家偷東西,司機快開到警察局!”有正義的乘客看不下去了。
那些看熱鬧並對著桃瑩口出惡言的人也有些愧疚,沒想到事實是這樣的。
司機見車上竟然有一個這樣不要臉的流氓,直接往警察局的方向拐...
警察押著灰溜溜的猥瑣男進了局子,受到熱心乘客們安慰後的桃瑩準備坐下一班公交車回孃家。
桃瑩走後,李玉蘭悄悄下車往反方向趕,準備回家告狀。
果然是不守婦道的賤貨,在公交車上還勾引人摸她,要趕緊回去告訴媽和哥哥才行,讓他們狠狠教訓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想著許珺捱打之後那個慘樣,李玉蘭覺得心裡無比痛快。許珺長得好看,就是捱打之後那狼狽的樣子,也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滋味。李玉蘭長得只能算可愛,所以她嫉妒許珺,她在家的時候,隨便找個理由跟李文勝告狀,許珺就得挨頓毒打,許珺絕望跳樓,她功不可沒。
[宿主,剛剛李玉蘭鬼鬼祟祟的跑了,指不定憋啥壞水呢]
系統提醒桃瑩。
“我早就發現她了,讓她跳唄,她現在有多開心,等下哭的就有多大聲。”桃瑩毫不在意。
[也是哦]
系統撓撓頭,覺得自已白費功夫了。
許家的房子還不到90平,平時住著擠巴巴的。許珺沒嫁之前,也是在客廳隨便擺了個床,她就在那張床上睡了十幾年,直到她嫁出去,張荷花把這張床撤走,家裡才顯得寬敞多了。
桃瑩慢悠悠的敲門,張荷花開門看見是她,嚇了一跳:“你回來幹什麼?”
“李文勝打我,我想回來住幾天。”桃瑩弱弱地說道。
屋內的許鋼聽到了,一臉不贊同:“就你嬌氣,被打兩下就吵著鬧著回孃家,別人知道了怎麼看咱們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現在快回去給文勝道歉,下次不要這麼任性了。”
張荷花在一旁附和:“哪個男人不打老婆,文勝既然打你,你要想想是不是自已的原因,是不是平時不夠賢惠,做的飯菜不好吃,不要責怪自已的丈夫,他平時賺錢養家已經很辛苦了。”
“媽,那你跟爸結婚,他打過你嗎?”桃瑩唯唯諾諾的問。
張荷花愣了一下,看到桃瑩這窩囊樣,心裡得意,於是她自豪的回答:“我和你爸結婚這麼多年,又給他生了兒子,是你們許家的功人,你爸才不會打我,你要跟我多學學,知道麼?”
桃瑩忽然發瘋,她一把上前抓住張荷花的肩膀死命搖晃,在她的耳邊大聲控訴:“我爸不打你,我被打你憑啥讓我忍!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搖的張荷花七葷八素,直欲嘔吐。
“許珺,你瘋了不成!這是你媽,你這個不孝女!”許剛見狀衝上來就想打桃瑩。
桃瑩一腳把許鋼踹飛出去,繼續控訴:“你不是說把我當親女兒一樣嗎?為什麼我被打,你無動於衷,明明爸爸都沒打過你,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你是騙我的!”
“你這個賠錢貨敢欺負我媽!”正在打遊戲的許晨峰見張荷花被她搖的半死不活,放下鍵盤就想來為母報仇。
“啪” “啪”
桃瑩兩耳光抽的許晨峰原地轉了兩圈,又狠狠一腳把他踹到許鋼身上,壓的許鋼痛叫出聲。
“你說!你快說!你是不是騙我!”抽完這兩父子,桃瑩非常執著的繼續搖晃張荷花,都快給她搖出殘影了。
“別、別搖了。”勉強說出這句話,張荷花被桃瑩搖暈了過去。
桃瑩果斷鬆手,張荷花啪嘰一下摔在地上,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