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小仙棺是臣服於我了,可是放這麼一個東西在身邊,我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踏實,倘若其生了逆反之心,留在身邊無疑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心裡有些不安,可是我卻想不出個兩全之策。

於是我只能再一次請教古神了。

拍了拍腦袋!

“留它在身邊若是日後生出逆反之心怎麼辦?”

古神:“你不必為此擔心,你有神器神毛,就它,怕是給神毛塞牙縫都不夠資格!”

古神的話解了我心中疑慮,既然古神說沒事,那我也就安心了。

可是眼下黑白無常還處於定身狀態中,另外那個白毛睜眼瞎也要想辦法處理掉才行。

既然這一切都與仙棺有關,那我試一試這小東西聽不聽話!

側頭看著白色迷你小仙棺,我伸手指著黑白無常開口說道:“將施在他們身上的定身法去除掉!”

我也不知道我說的話管不管用,但是它既然臣服於我,就必須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在我的注目之下,仙棺棺蓋閃開一條縫隙,剎那間一道白光激射而出直奔黑白無常。

白光圍繞著黑白無常旋轉一週後復又飛回了仙棺之內。

被解除定身法的黑白無常,則直接癱倒在了靈體階梯之上。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擱誰也受不了。

黑無常更憋屈,因為我他嘛一直在他背上呢!

他嘛的!他癱倒了倒是不要緊。

四下無依的我直接從黑無常的背上跌落而下。

這麼高,摔個腿斷胳膊折倒也不礙事,可是萬一將某些敏感部位摔報廢,以後我還怎麼幸福啊!

“啊……”

一邊向下跌落,我大聲地呼喊著。

就在我以為小命即將不保之時,忽然感覺向下墜落的身體為之一滯。

怎麼回事?

我有些納悶!

瞪著眼睛一看,心裡頓時慌張起來。

我竟然詭異地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嚇死我了!”

驚恐之餘我看見了托住我身體下墜之物,如玉一般潔白無瑕,這不正是仙棺嗎?

喲嚯!

我心裡狂喜不已,大著膽子將身體翻轉直接騎坐在仙棺之上。

伸出手拍了拍棺蓋,“覺悟挺高!竟然懂得護主,不錯!”

平穩落地,仙棺縮小成迷你狀態,輕輕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白大人您沒事吧?”

是靈體階梯之上黑白無常的聲音,我抬頭看了看。

“某福大命大,豈會隕落在此?放心吧!”

重新站在映象空間的地面上,我瞥了一眼白毛睜眼瞎。

不管是這隻白毛狐狸還是這處映象空間,都不能使其繼續存在下去,雖然眼下需要儘快將那隻鬼崽子滅掉,可是就現在來看,鬼崽子怕是早已逃出生天。

心裡雖有些無奈,但有些事強求不來,或許這一切就是自已該經歷的劫難吧!

打定主意後,我決定尋找映象空間的陣眼,進而將其毀掉。

至於尋找陣眼的位置,這讓我再次想起了仙棺,想必它一定知曉。

以後每天都要餵它一張符篆吃,我可不想白白的養活這麼一個大爺,我得讓它成為我的打工仔!

於是我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仙棺。

“打工仔!幫我把這詭異空間內的陣眼找出來……要快吆!”

話音剛落!

打工仔化作一道白光直接飛向了白骨山包。

我在其後不緊不慢的跟隨著,卻見打工仔圍著白骨山包轉了一個圈圈後回到了我的面前。

打工仔既然將自已帶到了這裡,也就說明陣眼就在這白骨山包之下。

看到這如山一般的白骨,我卻一時間犯起了難,這怕是要拆到猴年馬月去吧!

左右為難之際,突然間我想到了自已的那一牛一馬。

轉過身。

我朝著站在靈體階梯之上的黑白無常擺了擺手,“我說二位,下來幫幫忙可好?”

如今千年女鬼已被消滅,壓制解除,拆掉白骨山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件小事。

事實也正是如此,當我把情況說給這二位的時候,黑白無常非常痛快的便答應了。

哭喪棒裡傳出一串串鬼哭狼嚎之音,一陣陣黑氣宛如颶風一般席捲了白骨山包。

看見這一幕,我覺得這二位做牛做馬要比做鬼差更有威風。

片刻之後,一座白骨山包就被牛與馬挪移走了。

這速度絕對是沒的說。

此刻出現在我視線裡的居然是一口冒著騰騰黑氣的水井。

我有些震驚,並不是因為井裡騰起的黑氣,而是因為這口井。

與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在其眼中同樣看到了震驚之色。

很顯然這二位也是識得此井的。

我心裡有些疑惑,遂皺眉慢慢向前走去。

不為別的,我就想證實一下這口井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那口鎮魂井。

如果這口井真是鎮魂井,自已恐怕還要跑一趟地府了。

幾步之遙,當我站在井口那一刻,我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沒有看錯!

這就是那口傳說能吸人魂魄的鎮魂井。

可是當我仔細檢視了一番才發現這並不是地獄裡的那口鎮魂井。

這只不過是個仿品!

不過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鎮魂井就是陣眼嗎?

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眼下還是解決掉鎮魂井裡的冤魂才能揭曉答案。

嘿!

做這事的專業戶可就在我旁邊,若論搜魂捉魄哪家強,一黑一白有無常。

不等我吆喝,黑白無常已經上前有所作為了。

不得不說,這二位的覺悟現在是越來越高了。

鎮魂井裡,冤魂呼嘯,這些冤魂皆是無辜死在這裡的平民百姓。

血肉被用來餵養子母鬼煞,魂魄則被鎮魂井吸入滋養陣眼。

這等滅絕人性之存在若不將其剷除,恐還會被暗地裡那些宵小之輩得以利用。

隨著鎮魂井裡的冤魂不斷地被吸入哭喪棒,黑氣也漸漸地消散了。

黑白無常此刻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明顯的能看出這二位心有憤怒。

待到冤魂悉數被黑白無常的法器吸走,我趴在鎮魂井口向下望了一眼。

深不見底!

還得下去一趟才行,可……怎麼下去啊?

我抬眼瞅瞅黑白無常,就這倆慫貨,指望不上。

“看來還得我親自下去啊!”

暗自嘀咕了一句後,我直接坐在了鎮魂井邊,兩條腿耷拉進井口。

做好了準備,我叉開雙腿蹬住兩側石壁,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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