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興輕撫著頷首,若有所思地問道:“那麼,按照你的說法,成功者便是王侯貴族,失敗者就淪為賊寇了?”雨村微微點頭,語氣帶著一絲堅定與深沉:“正是這個意思。或許你尚不瞭解,自從我被革除職務之後,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我踏足過各個省份,期間遇見了兩個與眾不同的孩童。因此,剛才一提起寶玉這個名字,我就隱約猜測他極有可能也是屬於這類非凡人物。且不必說遠的,只說近的——金陵城中,那位欽點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家的主人,你可知曉?”子興眼神一閃,回答道:“誰人能不曉!甄府和賈府乃是世代聯姻的老親,兩家之間的交往,親密無間。我和他們來往不止一天了。”

雨村輕輕一笑,帶著幾分回憶的溫馨,緩緩道:“記得去年我身在金陵時,曾有機緣被薦往甄府執教。踏入那宅院深處,本以為會見到富貴人家的奢靡與傲慢,卻不曾想,甄家雖是門第顯赫,卻仍秉持著謙遜和禮教,實為難得一見的雅緻之所。

然而,那位年輕的學子,儘管只是初識文字,其學習之艱難卻超乎想象,甚至比備戰科舉的考生還要費勁。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堅信自已只有在兩位女孩的陪伴下讀書,他才能認得字、理解書中的道理。否則,他的心智似乎就變得模糊不清。

他還常對其僕從們鄭重其事地宣告:說“女孩”兩字,是天地間最尊貴、最聖潔的詞彙,遠比佛家口中的阿彌陀佛或是道家的元始天尊更令人敬仰。你們這些粗人,千萬不得用汙言穢語冒犯了這兩個字。每當提及此詞,必得先以清水漱口,再飲香茶淨化,方可開口。倘若不慎失言,定要受到鑿牙穿腮的重罰等,後果極其嚴重。

他的性格中,既有暴躁易怒、頑固愚昧的一面,又有溫柔敦厚、聰明文雅的另一面。每每放學後,與他的那些妹妹們相處時,他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溫文儒雅,與先前的狂躁判若兩人。他的父親也曾試圖用嚴厲的鞭笞來糾正他的行為,但都無濟於事。每當受到體罰而疼痛難忍時,他就會呼喚著“姐姐”“妹妹”,希望以此緩解痛楚。

後來經常聽到家中女孩們的輕笑和戲謔:“為何一到捱打就喊叫我們姐妹?你是不是想請我們幫你求情討饒?你不覺得羞恥嗎?”對此,他的回答機智而詼諧,他說:“在疼痛到極點的時候,只呼喚‘姐姐’‘妹妹’,或許可以解除疼痛,我也未知。只因為呼喚姐妹後,便感覺不到疼痛了,自此,我視此為秘密法寶。”每當疼痛襲來,便習慣性地趕緊大聲呼喚姐妹。您說可笑不可笑?

也因為老祖母對孫輩們施以過度的寵愛有點不太明理了。每當孩子們對師長無禮,她便會出面責備自已的子女。如此種種,讓我最終決定辭去甄府教職。現在,我轉至巡鹽御史林家,擔任他們的坐館教書。

你看這個年輕人,顯然無法承擔他們祖輩所積累的家業,亦或遵從師長的規勸與教誨。真正令人惋惜的是,他家中的那幾位妹妹,個個都是難得的人才,未來或許會因此而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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