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有點樂趣
這一畫面場景瞬間讓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裡。
這是什麼?逆天操作?
“此人一定是青雲宗的魔修!只有魔修之道才有如此恐怖的功法。”
“說的沒錯,絕對如此。”
火雲宗的人眼看不敵對方,直接是回頭叫救兵。
陳靜倒是一臉平靜,不過嘴角已經帶起了一絲微笑。
“果然只有這樣這遊戲才有趣。”
陳靜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空氣裡的氣味。
這種氣味是多麼的甘甜。
“你這傢伙絕對是個瘋子!”
“這個瘋女人大家上!”
“我靠,你怎麼不上?”
“我是讓你們上我在後面督戰。”
“你大爺的!”
眾人罵了一句之後紛紛退開。
畢竟手中的兵器都沒了,還上個屁。
人家可是站在那邊一個人守著他們整個宗。
“何人在我宗門處搗亂?”
就在此時,一白衣修士從宗內飛身而出。
僅僅一招就將陳靜擊敗。
陳靜十分驚訝的看著面前這人。
“築基後期的修為嗎?不差。”
陳靜說完這一句直接閉上了眼睛。
對面的人看的是一頭霧水。
“這女人果然是瘋了,咱們大師兄出手一招斃命,她居然還笑的出來。”
“就是說呀這女人絕對是個瘋子。”
青雲宗的復活點內。
陳靜站在原地思考著如何對底。
自已僅僅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而對方是築基後期。
沒想到僅僅只是一招就把自已擊敗。
相差兩個小段位,差距有這麼大嗎?
陳靜無法理解的朝著大殿走去。
“宗主,築基後期跟築基初期有什麼區別嗎?”
陳靜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兩個小段位差距就如此之大,現在只能問。
“這你要問我,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就好比一個最基本的例子,一個大人跟一個小孩,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大人跟一個年齡稍微小一點的人。”
“你覺得他們之間的力量懸殊會有多大呢?”
“還有三大於二或者2大於多少?”
“只要稍微有一點大,那實力自然也會無限放大。”
“在二大於一之中,中間還有無數個階段可能性。”
“我這麼說你應該可以理解吧?”
陳一凡這一通講解之後陳靜若有所思。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陳靜想到這裡再一次出去。
實力想要快速提升的唯一辦法就是不斷找人鬥爭。
只有在不斷的試煉之中才能獲得提升。
想到這裡的陳靜再一次前往火雲宗。
火雲宗內,大師兄正受到整個宗門上下所有人的追捧,畢竟剛才一擊制敵。
這種強橫的實力足以彰顯他們宗門的實力,一時之間無數迷妹紛紛湧上來。
大師兄也是很受用,整個人沉浸在美女的環繞之中。
然而就在此時宗門門口卻又有人叫陣。
“剛才是誰偷襲我,出來吧。”
用上了偷襲二字,大師兄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難道是剛才那個女人朋友找上門了?
大師兄疑惑的帶著眾人來到了門口。
剛一到門口就看到剛才已經被自已擊殺的那個瘋女人,現在又生龍活虎的站在那邊。
陳靜依舊是那般的平靜,不過眼神之中的殺氣卻是越來越多。
如此情況看得人,不由得心中一緊。
居然沒有死嗎?
剛才大師兄明明一擊斃命呀!
明明是一擊斃命的招式,對方卻沒有死。
此時的火雲宗大師兄光是站在那邊也覺得略顯尷尬。
自已剛才應該是全力出手。
而且又是偷襲,雖然對方是一個女人,但應該也死了才對。
大師兄是萬萬想不到其中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
只好上前一步一邊說話一邊暗中發勁。
“你這個瘋婆娘又上門來挑釁,你們青雲宗的人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一句話剛剛說完,不等對面的陳靜有所反應,大師兄已經瞬殺而至。
陳靜還想有所抵抗,但是沒想到對方速度更快。
片刻之間已然來到了身邊。
這一瞬間就讓陳靜感覺到了生死。
再一睜眼又回到了青雲宗。
“怎麼可能呢?這個傢伙這麼無恥!”
陳靜站在原地懊惱不已,早就知道這個傢伙喜歡偷襲玩陰的,沒想到還是沒有提防的住。
就應該稍微提防一下才行。
但是這個傢伙玩的這麼陰險。
說到陰險這兩個字,陳靜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四下尋找。
想看看李明這個陰險小人到底在哪,不過並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反而發現那邊正在喝酒的司馬信。
司馬信這個大叔整天也不修煉,不停的從宗主那邊買酒。
他的錢全用來買酒了。
整天在那裡喝的爛醉。
好像玩這個遊戲讓他給玩明白了,天天在這裡擺爛修仙。
“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很陰險的來偷襲,你要怎麼提防呢?”
陳靜快速上前詢問這個大叔。
司馬信喝的迷迷糊糊,正不知道是早上還是黑夜,突然聽到這句話也是嘿嘿一笑。
“這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如果對方想偷襲你的話,你就要比他更陰險。”
“比如說我們在對決當中,我一直偷襲你,而你不想被偷襲的話,那你就要在我沒有偷襲你之前先偷襲我。”
“哦。”
陳靜拉長了音,長長的哦了一聲。
總算是明白這些猥瑣陰險小人的心理想法。
陳靜講清楚之後再一次前往。
火雲宗。
大師兄再一次擊殺了那個瘋女人,眾多師兄弟們再一次歡呼。
“果然大師兄才是最強的呀!”
“說的沒錯,大師兄才是最厲害的。”
“有大師兄在,咱們基本上是不會輸了。”
“你說的沒錯,沒錯。”
就在大家還在捧臭腳的時候,在宗門門口又突然傳來了叫罵聲。
這個叫罵聲可是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因為那個瘋婆娘又又又來了。
大師兄此時笑容有些僵硬。
但還是很快稍微整理了一下過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師兄心中早已震撼,但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
這女人是不死之身嗎?
怎麼殺了兩次還沒死?
自已要不要再偷襲一次呢?
正在想的時候突然發現面前多了一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