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均騎著電瓶車帶著老舅回到了家裡面。

小黑瓦房裡面黑洞洞的。

陸成均插入鑰匙,隔壁的鄰居剛好遛彎回來。

陳爺爺是住在他隔壁的,家裡面的兒子在外面打拼定居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這個老房子裡。

陸成均的小黑瓦房子就是他的,陳爺爺對陸成均很不錯,每月的房租只收他四百塊。

而且陸成均已經虧欠下來兩個月的房租了,陳爺爺也沒有趕人。

陸成均這幾天只顧著自已老舅的事情,把房租都給忘記了。

“陳爺爺前兩個月的房租...”

陳爺爺揮了揮手打斷了陸成均的話。

他從白色塑膠袋子裡掏出來一個毛桃子,這是他出去摘的不要錢。

不過並非是商業品所以表面有些蟲坑,但裡面的肉是甜的。

陳爺爺拿出來兩個桃子,一個給陸成均一個給老舅。

“你的朋友晚上來找過你,你說自已叫王龍。”

陳爺爺來不是催陸成均繳房租的,而是轉達這個事情。

陳爺爺的房租他自已根本就不急。

他知道陸成均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學生家裡面還緊要著錢。

陸成均謝過陳爺爺。

王龍是他在學校裡的唯一的一個朋友。

如今中考結束了,自已也該抽個空和對方吃個飯。

陸成均從口袋裡掏出黃銅鑰匙開啟門,在牆壁上找到燈的開關。

小屋子裡面亮堂了起來。

陸成均把電瓶車退進來先充電,然後又把直播的那個燈光給開啟。

手機插上電。

紅燭兒從老舅的身體中飛了出來。

陸成均開啟直播間。

現在紅燭兒的直播是他們最重要的收入來源。

紅燭兒只是往那裡一站就能吸引到不少富哥的打賞。

陸成均在那裡忙活老舅也沒閒著。

老舅從衛生間裡打了一盆水。

水盆放在桌子上。

陸成均假裝看不見繼續在那裡磨蹭。

老舅跑過來一把抓住他手臂。

“別磨蹭,給我一滴血。”

“老舅我手指頭上的傷口還沒長好呢。”

“那就換一根手指頭。”

老舅又咬破陸成均的中指擠了一滴血滴入盆中。

水盆裡出現另一道光景。

陸成均和老舅坐在凳子上低頭去看水盆。

老舅白付書在儒家的學宮混到了第一本修行功法,長生天策卷。

這功法能助老舅修行到金丹大道。

老舅得到了功法,透過夏雲春的指導已經能獨自修行了。

但儒門也有儒家自已的規矩。

夏雲春還是一位女夫子他傳授老舅功法一時,終於被人發現了。

九州大陸、儒家長治學宮。

學宮天空懸掛了三百把飛劍斷絕了夏雲春逃跑的可能。

老舅白付書正躲在一間廚房裡。

君子遠庖廚。

這幫儒生門將整個學宮都給翻了個遍就是忽略了這個地方。

夏雲春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老舅等著天亮就逃出去。

儒家的大陣雖然厲害,但是他有逃跑的機會,再說了儒家學宮真正想針對的其實是這位女夫子。

夏雲春此刻倒在地上,身體有些發熱。

“死道友不死貧道。”

白付書從一開始就定下了當散修的信念。

修行路上死一兩個人算什麼。

白付書站起身換了身衣服就要打算離開。

外面的儒家弟子們都是讀書人,搜尋了大半夜都疲倦了,只有那些已經踏入到修行路上的人還在尋找,這就給了白付書漏洞逃走。

只要他不帶著夏雲春那麼就有絕對的把握逃出去。

在這個殘酷的修行世界,你出賣我、我出賣你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白付書推開門觀察了下外面已經沒有人了。

又退回來對著夏雲春作一下道別。

“多謝你指點我修行,你好自為之吧。”

白付書說完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

一隻冰涼的素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依靠在牆壁上的夏雲春額頭滾燙,雙眼緊閉著。

她現在半夢半醒但意識強撐著她說話。

“別拋下我。”

“你說過的要娶我做娘子。”

夏雲春嗓音微弱,說話含糊不清。

她急的眼淚流了下來。

雖然病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但她還是在求白付書。

“別拋下我...別拋下...我。”

白付書神情冷峻抓住夏雲春的手腕。

不料昏迷之下的夏雲春憑空的生出來這麼大的力氣。

白付書用力扯了下居然沒將她那纖細的手指給扯開。

五指緊緊的抓緊他的衣角。

白付書臉上出現一絲微怒,“這麻煩的女人。”

夏雲春的手指像是一根根鐵鋼筋,白付書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沒辦法掰開。

廚房的案板上有一把菜刀,刀鋒磨的雪亮反映出白付書冷漠的臉。

白付書目光從夏雲春的手上轉移到了這把刀上。

白付書伸手握住這把菜刀。

這菜刀是用來切豬肉骨頭的重刀,白付書一隻手提起來還有些勉強。

噌的一聲。

菜刀拔出來。

白付書看向靠在牆上的夏雲春。

夏雲春現在情況很不理想,渾身上下冰冷但唯獨額頭燙的嚇人。

她嘴唇發白眼角流著淚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得心疼一下。

無毒不丈夫。

心不毒如何在這修行世界當散修生存下來。

白付書最後再警告一次夏雲春。

“把你的手給我鬆開。”

菜刀靠在了夏雲春的手腕上。

粗重的菜刀和這纖細白嫩的手腕形成強烈的對比。

夏雲春像是聽不見白付書的話,手指頭依舊緊緊的抓住衣角。

白付書目光狠辣,高舉菜刀,衝著夏雲春的手腕劈了過去。

刺啦。

一截黑色的衣服布料被裁斷掉。

夏雲春的手完好無損重重的落了下來。

白付書將這菜刀一拋丟回到案板上。

這一下子他可算是自由了。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白付書拍拍手就要出門。

這時候靠在牆角下的夏雲春居然醒了過來。

她看著白付書的背影目含柔情。

裡頭有怨恨也有不捨,更有不甘心。

憑什麼不能帶上我一起走。

吃苦、受罪、捱餓,只要能和白付書在一起她都願意。

慘白的嘴唇艱難的開口。

“你走了,我就又成一個人了。”

這些天裡每夜白付書都會陪伴著她。

他們兩個人在草地上碰面已經成為了一種默契。

夏雲春還以為這種日子會相伴一輩子。

還以為白付書某一天強大起來了,會真的娶了她。

她作為九州天下第一位女夫子承擔的罵名實在是太多了,也太多人恨她了。

白付書不知道第一次見面時,他說出那句要你做我老婆這句話落在夏雲春耳裡是多麼的震撼。

這天下居然還有人接納她這種人物。

白付書無疑就是她心中的一道光,一顆太陽照進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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