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將這個地方給定了下來。

自已體內的靈氣是越用越少。

他不打算再找別的地方了就先將這裡當做自已的道場。

老舅在這裡找到了自已的修煉道場。

陸成均今天的考試圓滿結束。

騎上電動車陸成均手機裡收到一個簡訊。

“您下個月還款為五百三十元。”

陸成均想也沒想就選擇去送外賣。

他現在還是需要錢啊,陸成均正在接單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不對呀,老舅煉的那丹藥這麼厲害,我直接去賣丹藥不就行了。”

“現在的家長哪一個不焦慮,甚至那些普通大學的學生都覺得自已腦子不夠用。

我若是將這丹藥給賣出去,錢這種東西還不是滾滾來?”

陸成均停下了自已的外賣接單。

油門一擰直接回家去。

他現在還送個屁的外賣。

回家找老舅去!

騎上自已的小電驢陸成均路過大王街本想著去買點小吃給自已老舅但又一想老舅身位修行者,恐怕看不上這些東西。

又轉而掉頭直奔小黑瓦房子。

在到門口正好碰見返回家的老舅。

“老舅你出門去了?”

“初回此方世界,想帶紅燭兒轉轉。”

白付書不打算和自已的外甥商量修煉的事情。

現在要先讓陸成均先考上高中再說。

其他的事情後面再辦不遲。

“晚飯老舅來做,你安心學習就好。”

老舅手上提了菜還有肉。

陸成均心裡猜測老舅出門絕對不簡單,但對方不說那麼自已也不問。

一切都等到自已將考試給完成掉。

老舅在灶臺上開電磁爐炒菜做飯。

在九州大陸上老舅也自已當過一段時間的廚房大廚。

畢竟身為一位散修,炒菜、蓋房、木匠、鐵匠、做生意、打工,這些都是散修出門在外所必備的技能。

缺一不可。

不然就少了一份收入來源了。

修仙者有一個好處,可以不用睡覺。

行坐臥時,皆是修行時候。

陸成均明日要考的還有一門數學、英語兩個大頭。

他決心不放過任何一分。

陸成均開啟英語磁帶。

看書的速度很快,可是這英語口語卻是快不了,一但速度快點就聽不清楚了,沒想到在口語這方面卻成了陸成均最大的麻煩。

“唉。”

老舅炒好兩個菜看見自已外甥唉聲嘆氣。

“怎麼了?”

“口語倍速度就聽的不明白了,這種速度學的太慢了。”

“這有何難。”

老舅放下鍋鏟子。

露出回憶狀。

“當初,我初入修行門時,有人曾教過我,人的一根毫毛都具足慧性,只要長在人身上就是可以被感知的。感知一對耳朵更是簡單。”

老舅從衛生間裡端出來那個破了一角的塑膠盆,裡面的水還是昨天的。

老舅笑眯眯的盯著自已外甥看。

“外甥,接你手一用。”

“....”

陸成均問:“你就不能用自已的血嗎。”

老舅當然是怕疼了。

陸成均的手指頭又咬破了一個口子。

陸成均的血滴入盆中後,老舅將自已的整個頭都按進了水盆裡在識海中尋找自已的記憶。

過了半響一頭溼漉漉的老舅抬起頭大喘著氣。

陸成均壞壞一笑,將昨日那條白色的毛巾給遞到老舅的邊上。

老舅順手擦了起來。

老舅擦乾頭髮還有臉,嘀咕道:“怎麼這個味這麼怪。”

隨手丟掉毛巾。

塑膠盆裡出現了一個畫面。

背後是一片正在施工的房子,老舅白付書身穿短衣,腰上還別了一條汗巾。

白付書兩腳插在黃泥裡不斷和泥。

黃泥和三種材料和在一起成了砌磚材料。

背後是四個老工匠開始互相配合工作。

地上的人輕鬆一拋,四四方方的黑色石頭就拋到了二樓上,站在那的工匠穩穩接住,抹上黃泥不偏不倚放在另一塊磚頭上。

四個人同力合作,一面牆只需要三日就能砌好。

在這施工旁邊是個學場。

一位女夫子在講學傳課。

女夫子面戴白紗,身傳青衣沒有任何的修飾,但如此素雅裝扮的她,卻是渾身上下散發誘惑的氣質。

跪坐在那,肥圓的臀部讓在場的文人學生不住的偷看。

上身的胸部也因衣服沒考慮到女子而設計的太小,衣襟處開了一片乳勾。

周圍的學生不斷的吞嚥口水。

連那旁邊的工匠都時不時的偷看過來。

只有一人專心聽課。

女夫子對這些置若罔聞,繼續講課。

“這天下間,君王最貴、臣子次之,父母排最後。以此排列道理清晰,才能使得天下安穩,才讓民心基定。”

白付書雖然一身短衣打扮,聽到這裡卻忍不住搖頭。

“人人平等。”

這四個字念出,讓整個學宮捲起一道大風,吹的那女夫子的面紗掀了起來。

面紗下的嘴巴張成了“o”形,顯示出她的吃驚。

人人平等這等驚世駭俗的道理,傳到這位女夫子的耳中覺得天翻地覆。

女夫子心神大亂,後面的講課怎麼都不順暢。

只覺得自已心中的百卷藏書上的道理,都被一塊石頭給壓住了。

夜裡。

白付書坐在草地上,背後的工匠在草蓆上已經睡去。

微風帶著香味飄了過來。

女夫子在月光下身穿白衣,在月光下散發出不可褻瀆的神聖。

她不是普通人,乃是修行者。

而如今的白付書還沒走上修行之路,現在正需要一本修行功法。

白付書坐在那,表面安靜,其實心裡頭已經緊張起來了。

背後。

“你白日說,人人平等。”

對方沒了下文,顯然是在等白付書開口。

但白付書就是不說話,想要他開口,這位女夫子得要貢獻點東西出來。

“老舅,這是你剛穿越過去的時候嗎?”

“算是吧,原主在九州大陸只是個普通人,起步實在太底了。

那個世界裡儒家是萬道基礎,我故意來這打工就是為了碰碰運氣。

不過後來也真就給我碰上了。”

女夫子一眼識破白付書的目的。

“儒家修行的就是文理,你道理若是能說服我,我願意答應你一個要求。”

但女夫子其實是在給白付書挖坑。

以如今她的境界,想要說服她,是何其之難。

白付書終於開口。

“這世上人人都是平等的。”

女夫子面紗背後淡淡淡一笑。

“既是平等,那為何你穿短衣,而我卻穿長袍。”

論道開始了。

短衣長袍代表了兩個階級,兩種人。

女夫子開始發難。

白付書繼續說道:“富貴不同,錢財有差別,身份有高低。

但心卻相同。”

“這世上,不論販夫走卒,還是引車賣漿者,都要做收拾精神自作主張的大英雄。”

此話一出,儒家文廟清氣沖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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