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文筆稚嫩 π_π,有些模稜兩可的地方,公主請指出 ,我會改的!萬分感謝!(鞠躬)。青春校園為背景,歡迎品鑑!]

忽逢秋風起,葉落,又增幾分蕭瑟。

北方城市的八月間,涼風習習。陽光吝嗇的灑向地面,透過樹梢灑留下盡數斑駁,幾隻鳥兒掠過,僅剩幾片殘影。

俯瞰北城的黃昏,青石板鋪成的小路泥濘不堪,雜草叢生,苔蘚鋪滿 。

之所以叫北城,因為地處北邊,故得此名。初秋的北城褪去驕陽,刺耳的蟬鳴也不見蹤影。小巷旁的黃菊悄然開放。

“青石路到站,各位乘客請陸續下車。Qing Shi Road is arriv……”公交車停在一座牧場前的青石小路 上。

餘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投向牧場,灑向這片充滿生機的土地,草地上,一切靈動的,活潑的,都開始漸次舒展了。 奶牛家族們的哞哞聲貫徹整個牧場。牧場不算太大,養了些許牛羊。

半夢半醒間,離牧回過神來,微微曲指摸摸鼻樑,等公交車停穩,勾著書包帶走向後門打算下車。

這座牧場的地理位置不算好,是偏僻的郊區,人流量極少,連鳥都沒幾隻。公交車司機倒是挺稀奇,一個穿著校服的娃娃來這。開玩笑著:“這是你家啊?”

“嗯。”

“我家。”

說罷就下車了。離牧順著青石板路小跑,慢悠悠靠近那座牧場。近柵欄前,腳步驟然慢了下來。

離牧翻翻書包,拿出一串鑰匙,開啟柵欄門,發出脆響。驚得坐在小凳上擠羊奶的女人回頭望去。

一看來人是離牧,親切的說,“呦,牧子回來了。你看你,回來都不跟你爸說,不然我就讓他去接你了呦。”女人在圍裙上擦擦手上的汗珠,緩步朝離牧走來。

陽光有些刺眼,離牧閉了閉眼睛回過神,“嗯,擔心你們太忙。爸呢?”

“哦,他啊。談合作著呢,哈哈。”女人笑著說。

“什麼合作?”

“有個牛奶商來咱們這進貨,正在談價哦。生意上的事咱又不懂,就來擠奶了。你要不過去幫你爸參謀參謀。看他那老實樣子,就怕被人騙。”女人佯裝嫌棄的翻了翻白眼。“就在後倉前的小桌子那呢,一男的領他兒子。”

“嗯,你忙。我等會兒過來。”離牧揹著書包向倉房走去。

進倉房時,果真有兩個男人在。一個似乎年紀大了,背有點駝。另一個挺年輕,是兒子,個子還挺高挑,目測過了一米八。

“這是雙贏的合作,你向我提供生奶,我將會加工,除菌,宣傳賣出去。到時候互贏,咱倆雙方各拿一半的盈利。”年紀大的男子正在天花亂墜的誇著。

“五五分,那我們還不如自已賣。”離牧冷冷的說。

“小同學,你這說的什麼話?”男子看著走近的離牧,有點不滿。“這已經很公平了,殺菌技術我們很在行,宣傳水平也不差。”

“牧子,你怎麼回來了?你也不跟我提前說說,我還能去接你。”離牧的父親李鑫看見離牧有些驚訝。指著司途介紹。“這是司叔叔。”

“司叔叔你好。”離牧微笑著揮手打招呼,“至於剛才的話,我不收回。您說我們會有一半的分成,但可沒說牛奶一定會賣出去。如果沒賣出去,虧損我們也要墊付一半嗎?”

似是沒料到離牧說這樣的話,司途有些詫異。表情轉瞬即逝,又換上了微笑,“那當然不會了,這將只會是我們宣傳部門的問題,與提供方無關。”

離牧步步緊逼,“既然與我們無關,牛奶虧損,賺不到錢,拿不到收成,那利潤要怎麼分呢?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李鑫看著劍拔弩張的氛圍,尷尬的咳嗽,出面當和事佬道。“牧子,先吃飯吧,合作的事等會再談。不然你媽要久等了。”

離牧挑眉,向旁邊望去。下巴微抬朝著少年所在的方向點了點,“這位?”

少年始終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手抄兜靠在椅背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離牧要不是剛看見,還以為牧場新招了員工。

招了一位不幹活的員工。

“哦哦,這位是司先生的兒子。司—”

李鑫話還沒完便被打斷。

一個清朗的嗓音傳進離牧耳中。

“司遇。”

男孩胳膊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緩緩抬頭,對上離牧有些不滿的眼神。

離牧才發覺他在報名字,也有樣學樣兒。

“離牧。”

離牧對此人印象不怎麼好,打算草草應付。

“莉姆?”司遇撩撩額前被風吹亂的碎髮,眉眼彎彎,呈月芽狀,眯著眼調笑,“還是洋人啊?”

“我叫離牧。”

“離開的離,牧場的牧。”

司遇嘴角盪開弧度,悠哉悠哉開口,語氣散漫,“那麼嚴肅幹什麼啊?多笑笑,不然會變老的。”

“你!”離牧顯然被這個回答給挑釁到,毫不客氣的懟回去,“關你什麼事。先關心自已,再睜大眼睛挑別人刺。”

司遇抄著兜,垂著眼睛看著他。不鹹不淡的開腔,彷彿在回答一句無聊的話。“說話別這麼嗆人啊。”

“那也是你在先。”離牧似乎不打算繼續這個毫無營養的話題,轉身離去搬桌椅。當手剛碰上椅子時,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後。

“看你這校服,是北城高中的吧。”司遇抱胸看著他。

“嗯。”

“我們一個學校的誒。”

“嗯。”

“你就這麼個態度啊。”

“嗯。”

“你難道沒聽過我的名號嗎。”

“沒。”離牧內心簡直煩透了,為什麼這人話這麼密,眉毛皺著,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真沒聽過還是假沒聽過啊。”“你不會是裝的吧。”“難道你是轉學生?”“怪不得我沒見過你。”“話說你為什麼要轉學啊。”“偷看我我的外貌被我吸引到了?想投懷送抱?”

“停,閉嘴。該我說了。”

“真,沒裝,是,沒原因,滾。臭傻逼。”離牧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連珠炮似的話。捏了捏拳頭。

“牧子,過來吃飯了。”徐錦叫著兒子。

“嗯。來了。”離牧拍拍手上的灰,單手拎著幾把木椅向小木桌旁走去。

離牧很瘦,算得上是漫畫身材。此刻身著校服,更顯骨骼分明。但也不幹巴巴,是有肉的瘦。本來個子就高挑,顯得整個人很清秀。是校園裡當男神的料。

徐錦做的菜也都是家常便飯。

藍天,綠草,木桌,佳餚。倒是構成了一幅分外和諧的畫面。

“你們家小牧也是北城高中的吧。”司途這件事似乎很有興趣。夾了筷青菜放進離牧碗中。

“嗯,是的司叔叔。”離牧有一搭沒搭的聊著,撥弄著碗裡的菜,白花花的米飯讓他毫無慾望。

“高几的啊。或許跟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在一班。”司途望著自家兒子吊兒郎當樣,扶額苦笑。

“高二。至於幾班還不清楚,我剛轉到北城高中。”離牧念身份證似的報資訊。

“高二好啊。我兒也在高二。你們這個年齡段學習得抓緊。明年就得高考喲。要是考不上大學,只得去幹苦力活。現在這世道…唉—”司途仍然重複著這個話題。並未打算罷休。

離牧眼看司途又要談到什麼大方面。

“我吃完了。爸媽司叔叔你們慢用。”離牧放下碗筷,打算草草離場。

“為什麼沒對我說啊。”司遇挑著眉。

“說什麼?”離牧疑惑道。

“說、慢、用、”司遇一字一字頓著。仍是笑意盈盈。

“幼稚。”離牧並不打算撕破臉,翻了個白眼。

牧場的殘陽也是一絕,細碎的陽光都來源於太陽的自私。不一會兒,天便完全黑了。

婆娑的月影是夜的主旋律。

夜彷彿藏青色的帷幕,綴著點點繁星,整個人浸在朦朧的泥土香中,皎潔的月光,一塵不染。

離牧屈腿坐在野餐墊上,望著螢火繁星,吹秋風,賞明月。

“嘿。一個人在這多孤單。你需要佳人陪伴。”司遇不知何時又悄咪咪走到離牧的身後。拍拍他的肩。嗯,好瘦。

“你所謂的'佳人'不會就是你吧?”離牧已對他不再抱有希望。沒回頭,繼續吹風。

“bingo。答對了。”司遇似笑非笑看著他。

司遇走向離牧身旁,和她並坐一排。盤著腿,手肘搭在膝蓋上,臉枕著手,望著離牧看的方向。

“答對了是有獎勵的。”

“什麼。”離牧看著司遇憋一肚子壞水賤兮兮的模樣,知道不會從他嘴裡蹦出什麼好詞。

“獎勵帥哥飛吻一個。”司遇說罷擺了個飛吻的pose,再搭配著賤賤的笑,論誰看見都想上去邦邦給兩拳。

“滾。”

……

“你不覺得無聊麼。”司遇滿腹疑惑。捏了捏指關節。

“不會。我喜歡在夜晚的田間放鬆身心。”離牧這次倒沒有不耐煩,耐心的向他解釋。“我總覺得這樣的氛圍最是醉人。”

身居草場,

望著繁星,

吹著晚風,

與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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