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和保鏢同乘一車,跟在劉子謙的豪車後面。

一路無話,車子開到一間五星級賓館對面停了下來。

方正還在疑惑,一個黑西裝忽然提醒道:

“劉少叫你過去。”

方正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得跟著黑西裝來到劉子謙的車窗前。

車窗被搖下,劉子謙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說道:

“你父親是不是林震東的管家方昌和?”

“是的。”方正點頭承認。

對方手眼通天,知道自已的底細並不奇怪。

劉子謙淡淡道:“不用緊張,你是什麼背景我不在乎,來了烈火幫就是我劉子謙的人。”

方正連忙躬身,裝出感激的表情,“謝謝劉少。”

這裡局面實在是太複雜,他只想先穩住對方,等離開清河後開啟詞條苟著發育。

劉子謙點上一根雪茄,接著說道:

“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還想請你幫個忙。”

“劉少,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方正立馬拍著胸脯表態,心裡卻隱隱感覺不妙。

劉子謙沉默片刻,道:“顧家你知道嗎?”

方正憶起前身記憶,問道:“您說的是思創實業的顧總嗎?”

劉子謙嘆了口氣,“嗯,他女兒死了。”

“要是個普通人死了也就罷了,不過顧家在清河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他大哥更是入了常。”

“總要交個人出來平息怒火,要是找不到兇手,顧家勢必會追查到底。”

“???”

方正越琢磨心裡越不對勁,“瞧這意思,是他殺了人要我當替死鬼?”

“幫裡那麼多人為什麼找我?莫不是因為我爸是林震東管家的原因,狗日的不會以為老子是臥底吧?”

他一時轉過數道念頭,斟酌著說道:“我覺得哪怕交個兇手出來,顧總也不一定會相信,肯定會繼續調查下去。”

劉子謙瞥了他一眼,笑道:

“有總比沒有好,面子上過的去就行了。”

“坐牢不超過10年,300萬安家費,出來後再安排一個烈火幫堂主的位置,你看這條件怎麼樣?”

“額…”

方正還想解釋,劉子謙已經失去了耐心,關上車窗揚長而去。

隨後,一把手槍隔著衣服抵在了他的後腰。

“走吧。”

兩名黑西裝裹挾著方正來到賓館1608號房。

一名黑西裝推開房門,復又關上,開啟壁燈。

入眼的一幕嚇的方正臉色微微煞白。

他前世只是一個身家幾千萬的小商人,哪怕經歷過一些風浪,可哪曾見過這種場景?

賓館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女生屍體。

從傷勢來看,死前肯定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頭髮被揪斷,露出了好幾處青凸的頭皮,臉頰異常乾癟,分明是脫落了好幾顆牙齒。

脖頸處有一道割口,傷口還沒糊成血痂,應該是死亡時間不長。

下身裙衫破碎,像是被人侵犯過。

方正不認識女人,不過看年紀和穿著,應該是哪個大學的學生。

此時,一名黑西裝忽而開口笑道:

“劉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吧,我覺得條件挺好的,你怎麼說?”

方正暗暗腹誹:“條件這麼好,你他媽怎麼自已不去頂罪?”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劉子謙的近臣奴才,至於自已,連奴才都算不上。

“不好意思,這個罪名我扛不起。”

方正毫不猶豫的拒絕,現在可是死了人,去頂罪不是死刑也最低得是個死緩,傻子才信劉子謙的鬼話。

黑西裝咧嘴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了。”

話落,一個手刀朝著方正後頸劈來,他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方正聽到了劇烈的踹門聲。

再睜開眼時,面前已經是一群舉著槍的治安官。

………

清河市治安署,“殺案”案情分析會。

“死者死亡時間距今5小時,致命傷為頸動脈大幅出血,前額有多處撞擊,26處頭皮出血,6顆牙齒脫落,雙手8根手指被彎曲摺疊。”

金翔放下手中的屍檢報告,眉頭緊皺。

兇手實在是太殘忍,就連他這種見慣命案現場的的重案隊長都感覺離奇的憤怒。

片刻後,金翔又讀起了方正的個人資料。

“方正,21歲,無業,幼年喪母,父親兩年前失蹤,還有一個妹妹方薇薇在外地讀大學。

“3年前加入烈火幫,有打架鬥毆前科,這次已經是4進宮。”

坐在首位的副署長傅天明敲了敲桌子,問道:

“訊問結果呢?”

“嫌疑人一直聲稱自已是被人嫁禍,案件沒有人證,只有物證。

“物證方面,兇器上的指紋,死者體內的精斑和受害者手指甲的衣服纖維都是屬於嫌疑人方正的。”

“不過案件還有幾個明顯的疑點。”

金翔頓了片刻,說道:

“第一個疑點,嫌疑人後脖頸有被重擊痕跡,法醫勘驗過傷痕,推斷力度可致人昏迷。”

“第二個疑點,案發地的監控有所缺失,推測被人為損壞,應該是有人要刻意遮掩什麼。”

“第三個疑點,從屍檢報告來看,受害者死前曾經受過虐待,兇手更像是為了洩憤,根據以往案件經驗,此類虐殺案件多是仇人所為。

“不過據調查社會關係,嫌疑人和死者並不認識,不存在仇怨的可能性。”

等金翔報告完,傅天明開口問道:

“其他人有什麼看法?”

一位中年治安官發言道:

“我認為從物證的角度來說證據鏈是非常完整的。

“至於金隊說的幾個疑點,嫌疑人後頸的重擊有沒有可能是他自已故佈疑陣?”

“監控也不能排除嫌疑人安排其他人刪除的可能性,屍檢情況也不能排除兇手心理扭曲,有虐待他人的癖好。”

另一位年輕治安官有不同意見。

“既然如此,嫌疑人為什麼不抹掉兇器上的指紋,為什麼不盡早離開現場,試想一個心思如此縝密的人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漏洞。”

中年治安官駁斥道:“笑話,如果不是方正又會是誰,難道是他指認的劉子謙?”

年輕治安官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不是懷疑劉子謙,我只是覺得這個案件確實存在疑點。”

金翔揉著眉心暗暗思索。

“這三個疑點也僅僅只是疑點而已,力度還是太弱。”

自已也不可能憑藉方正的一家之言就去調查劉子謙。

不說別的,僅僅東河集團旗下的東河醫藥這幾年就憑藉腦芯康發展成了年營收過千億,資產大幾百億的大型上市公司。

就更別說劉家的整個集團公司,起碼貢獻了清河市五分之一的GDP和稅收。

這種身份的人豈是能輕易調查的,牽一髮而動全身,莫說他一個小小的金翔,哪怕是梁署長也要三思而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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