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黃嚴達噗通坐在了地上,別人也許不知道這種懲罰是什麼,但是他心裡非常明白,這是將自已一擼到底,甚至連實習醫生都不如啊,隨後他面色猙獰,指著洪海罵道:“院長,都是這個傢伙,他說什麼……”

我開啟手機,放出了剛才的錄音。

“怎麼,你還想告啊,去告吧,告到金鑾殿我也不怕。”這是黃嚴達的聲音。

“滾滾滾,一群賤民。”這是洪海的聲音。

高建成臉色無比陰鬱,他指著陳院長罵道:“這就是你管理的醫院,這就是你們醫院的核心價值,你給我說說誰是賤民,誰是貴族,我們國家的政策是什麼,憲法第一條是什麼,人人平等,團結友愛,你們醫院竟然搞官僚主義,還把人分位三六九等,我看你們是不想好好為人民服務了是不是?”

“誰是洪海,給我滾過來。”

陳院長雙腿顫抖,嚎叫了一聲。

洪海一把拍在牆上,連走路都難,他艱難的走了過來,“院長,我是洪海。”

“滾,滾出去,調查他的身份背景,還有他在醫學院的一切檔案,為什麼這種害蟲會進入我的隊伍,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陳院長大發雷霆。

洪海一聽完了,他醫學院的成績作假了,連畢業論文都是抄的,根本經不起查,隨後他抓著我的手,祈求道:“張餘,求求你,給我說說情。”

“我是賤民,哪裡配得上給你這種高貴的人說情。”

我直接無視,有些人不打疼了就不知道自已幾斤幾兩。

“愣著幹嘛,趕緊安排最好的人手,給張夫人產檢,要是張夫人有什麼事,陳院長,你準備來市裡做請辭報告吧。”

高建成偷偷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問這結果滿意嗎?

“對對對,好好好。”陳院長馬上安排人手。

閆莎立即被一群人包圍,打下手的都是主任醫師。

張夫人?

她還沉浸這句話的內涵當中。

下午的時候,對洪海的處理結果已經公示,經過調查他在醫學院時期多次違反紀律,並且修改成績,抄論文,吊銷醫生資格,開除一切職務。

回去的時候,閆莎的弟弟閆軍來了。

他一臉的不屑,看也不看我一眼,“那個誰,聽說你弄了一輛車,讓我玩幾天。”

“軍兒,怎麼說話呢,叫姐夫。”李秀琴呵斥了閆軍一句,然後不懷好意的對我說:“張餘啊,那個啥,軍兒考了駕照之後還沒摸過車呢,你讓他練一練,再說了莎莎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也方便,畢竟你們現在離婚了,你說是不?”

你也知道我們離婚了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看向閆莎。

閆莎剛想說話,被李秀琴打斷了。

“讓你弟弟開幾天怎麼了,你老公現在出息了,你就看不上你弟弟了?”李秀琴大罵。

閆莎無奈,想上車。

我攔住了,將她領到高建成的車上,“閆軍是新手,那就讓他練吧。”

“謝謝你。”閆莎眼睛微紅,上了車。

哧溜。

閆軍根本沒有等到我的答案,拉著李秀琴一溜煙就衝了出去。

我鑽上高建成的車。

“那個誰,魏老闆這麼不講究?”高建成沒有看到這邊的事情,他剛才和陳院長那些人客氣來著。

“沒有,他送了我一輛雷克薩斯。”我解釋。

高建成呵呵一笑,“這還差不多,張先生,有空來江寧市玩,帶著夫人一起,市立醫院的裝置,資源也比縣區要好一些,你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真的嗎?”閆莎激動了,她很想去江寧,當一個真正的城裡人,只是命不好嫁給了我。

“張夫人想來,隨時都可以,衣食住行這些不用管,只要人來,我高某人就非常開心了。”高建成開懷大笑。

“有機會一定去。”我訕訕一笑,感覺有些丟臉。

將閆莎送到馨雅居,但是閆軍和李秀琴還沒有回來,我也不想多留,準備將閆莎扶到家裡就走,誰知道她爸閆友成急匆匆下樓,差點和我撞個滿懷。

“爸,什麼事這麼急?”閆莎問。

“你弟弟出事了,在建設路追尾,你媽已經送進醫院,聽說還是什麼醉駕,要追究刑事責任。”閆友成說了一大堆,也沒說清楚怎麼回事。

活該!

我偷偷說了一句,閆軍這個傢伙就是被李秀琴慣壞的,二十郎當歲了,一直在家待業,如果不是我和閆莎,他們一家早就喝西北風了。

閆莎抓著我的手,一臉哀求,“張餘,我爸年紀大了,你幫幫忙,去看看好嗎?”

唉!

我嘆了一口氣,拉住閆友成,“叔,我去吧。”

叔。

閆友成抖了一下,他想看我,但是面色愧疚,遮住臉說:“那麻煩你了。”

我和高建成直接去了醫院,途中給魏千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先問問閆軍追尾的事情。

沒多少時間,魏千城就回話了,“那個事情調查清楚了,的確是閆軍醉駕追尾,雖然對方事情不大,但是他有肇事逃逸的行徑,這件事已經立案了,要不要保出來?”

“別,千萬別,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咱們不能擾亂司法公正。”我趕緊制止魏千城。

到了醫院,李秀琴撞的不輕,四根肋骨折了,嘴巴也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渾身是血,好在送醫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李秀琴從手術室出來,疼的只剩下哼哼,看到我又一下子急了,但是嘴巴有撕裂傷不能說話。

“我知道,你擔心這一次是醉駕肇事保險不給報,放心吧,醫療費的事情我來出,你家裡的錢一分不動。”我不用猜都是這個老婦女心裡想的是什麼。

果然,李秀琴聽到醫療費我出,這才安靜了下去很快睡著了。

“張先生,您也是一個高人,怎麼會捲入這種家庭當中。”高建成全程旁觀,一臉費解。

“其實,我祖傳陰陽風水一道,後來我爺爺告誡讓我終生不得從事此道,故而‘麻衣張’就此消失匿跡,我從二十多歲就一直燒鍋爐,沒什麼出息,後來娶了閆莎,本想本本分分的過日子,但是命運又將我趕上了這條路,一切都是註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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