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透過樹葉的縫隙,微光灑在青衣巷的石板路上。

裴行之站在街道的一角,他的目光在地面上掃視,突然,他注意到了一樣東西——一隻助聽器,它靜靜地躺在地上,又不禁想起剛才那個女孩緊張的樣子。

他撿起來仔細端詳,心中不禁感到詫異。

這是一件精緻的東西,金屬光澤與黃昏的光線時不時就重疊在一塊。

裴行之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聽力輔助裝置,它對於失去它的人來說,意味著與世界的連線。

他握緊了手中的助聽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就在這時,他的手感覺到了另一樣東西的存在。

他低頭,看到了那張小豬樣式的止血貼,明明是那麼弱小無助,卻又大著膽子給他遞東西,嘴角露出一抹不經意的笑意。而現在,她已經不在他的視線中。

......

從青花巷跑回來的沈幼寧努力平靜下自已的心,現在仍心有餘悸,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沈幼寧往身上找了找,壞了,右耳的助聽器不見了,懸著的心瞬間又撲騰起來。

她記得,在那個混亂的時刻,它一定是不小心掉落了。

她的心情沉重,因為沒有了助聽器,右耳只能聽到一些微小的聲音,即使左耳能聽到聲音,可兩邊的聲音音量不平等,她感覺到自已彷彿在一個嘈雜混亂的世界裡。

晚上張卿月來找她講點悄悄話,美其名曰做作業,沈幼寧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卿月。

“什麼!沒事吧?”張卿月有些驚訝

“小聲點,等會兒我媽該知道了,非得給我揍一頓不可。”沈幼寧噓了聲。

“我沒事,也不是沒事,就是我右耳的助聽器掉了,現在聽你講話右耳聽不了多少,也沒敢跟我爸媽說。”又接著說。

“也是,要是我這樣,我媽還不得扒我一層皮,那明天我跟你青衣巷裡找找看。”張卿月靠近靜姝的左耳,縮小些聲量。

“叫上白斂這小子吧,找得快一些。”而後她想了想。

“別,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沈幼寧頂著一張擔憂的面龐。

“好咧,懂的!”張卿月回覆。

“安啦,既然是在那裡丟的,就會在那裡找到的。”她看著靜姝這般,寬心道。

第二天

張卿月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沈幼寧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那份默契和安慰足以讓沈幼寧感受到溫暖。

她們相視一笑,雖然有些今天,陽光明媚,微風不燥,但沈幼寧的心情卻無法隨著天氣的晴朗而明朗起來。

她和張卿月約定再次來到青衣巷,希望能找到昨日遺失的助聽器。

青衣巷是一條充滿古色古香的小巷,兩旁是些許老舊的店鋪,石板路上留著斑駁的歲月痕跡,每當夕陽斜照,便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兩人分頭行動,沈幼寧仔細地檢查著每一塊石板,每一個角落,甚至是垃圾桶旁,希望能有奇蹟發生。

張卿月則走訪了巷子裡的每一家店鋪,詢問店家和路人是否見過那副助聽器。

然而,儘管她們的努力如潮水般洶湧,在這條巷子裡找了許久,卻是令人沮喪的無果,依舊一無所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夕陽也開始慢慢西沉,青衣巷裡的人漸漸稀少,只剩下幾個悠閒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孩童。

沈幼寧的心情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發沉重,她坐在石階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

無奈,但也明白丟失的東西不會那麼容易找到。

“會不會被別人撿走了?”看著空無一物的石板路,沈幼寧腦海裡突然冒出那天像只受傷小狼狗模樣的少年。

“極有可能。”張卿月贊同道。

會不會是被他撿走了呢?柳靜姝冷不丁地想道。

“沒事的阿寧,丟東西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了,想找它時,它不見,不想找它,它又出現了,所以相信我,過幾天它或許就會自已出現了呢,別擔心那麼多了。”張卿月總結了自已丟東西的經歷,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走,我請你喝奶茶去。”沈幼寧淡然道。

“好嘞,娘娘走吧。”張卿月眼裡的疲憊感蕩然無存,瞬間站了起來,挽上靜姝的手臂。

最後,她們決定不再沉浸在失落中,去喝糖分超標的奶茶。

兩個女孩肩並肩地走出了青衣巷,她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

奶茶店

由於是週末時間,這個時間段點奶茶的人有些多,大部分都是初高中的。

“老闆,一杯老紅糖珍珠抹茶和一杯西米奶茶,對了,兩杯都是要小杯的。”終於到她們了,張卿月笑盈盈地對著店員說。

“好,需要等幾分鐘,可以先在旁邊的椅子上等一下,下一位。”店員正快速在點餐顯示屏上滑動。

剛在椅子上坐下,看著窗外的景象,突然有個人影走了過去。

是他,那天打架的那個人。

想法跟行動一起,沈幼寧隨即站起身來,追了出去,可是並沒有了那個身影。

“阿寧,你怎麼了?”身後跟上的張卿月看著她茫然的樣子。

“沒事,看錯了,以為是一個認識的人。”靜姝搖了搖頭。

就這樣,一天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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