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青廬和周進就到達了通州。蘇千渠他們也走了一天,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第二天一早,裴秀就催促朱熙川該出發了,卻發現一直在朱熙川身邊的蘇千渠、青廬和周進等人都不見了。

朱熙川正襟危坐在諸位大臣面前,“諸位,我們要等兩天再出發!”

大臣們議論紛紛,“殿下災情等不及,皇上怪罪下來怎麼辦?”

朱熙川把昨天晚上的計劃告訴了眾人,大家都很震驚。有兩位年老的工部大臣不滿道:“殿下怎麼不和我們討論就做決定!”

朱熙川盯著那兩位大臣,“李大人和劉大人難道不知道災情的危急嗎?”憤憤道,“等再和你們討論完,黃河的水早把山東淹了!”

他又加大音量說道:“如果不是照顧你們,我們早就出發了!你們還在這裡不滿,你們有啥資格不滿!”

諸位大臣瞬間覺得羞愧,問道:“那現在幹什麼?”

“等!等援兵!援兵一來立刻出發!”朱熙川甩了甩袖子回到自已屋裡。

“哼!一群老迂腐!”

屋內金枝說道:“殿下消消氣。”

朱熙川吩咐道:“金枝,你現在就去追蘇千渠的人馬,暗中幫助他們。”

金枝猶豫道:“這樣可以嗎?”

朱熙川擺擺手,“周叔他們在這裡就行。”

“好,金枝領命!”金枝瞬間消失在屋內。

青廬和周進在通州城門喊道:“遼王殿下有事求助王知州。”

王慶很疑惑,遼王的賑災隊伍不是前幾天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他不敢怠慢立馬讓人把人帶進來。

周進焦急地來到王慶面前,把朱熙川的手諭遞給他,“我們殿下給大人的。”

王慶沒有猶豫立刻展開,眉頭越看越緊皺,“二位大人,我們通州城裡只有五百兵力。”

青廬倒吸一口涼氣,五百兵力不算多。他還是說:“那也行,請王大人借給我們。”

“好!”王慶答應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五百兵力到手,但青廬還是有些憂慮,“周副官,這些兵力還是不夠啊?”

周進性子急躁,抓耳撓腮道:“這裡離京城近,要不我回京城借?”

“不可,那樣時間來不及!”

兩人一籌莫展之際,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遼王殿下的人不跟在遼王身邊去賑災,怎麼在通州?”

蕭晉拓陰白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兩人驚喜又霎時失落,以蕭晉拓的性格會幫他們嗎?

“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蕭晉拓問道。

青廬把情況告訴給蕭晉拓,蕭晉拓聽後說道:“好辦!我的人現在回京城彙報,你們先回去等後面的兵力追上你們。”

周進和青廬感激道:“謝蕭大人!”

青廬又問道:“蕭大人在這……”

“東廠的逃犯逃到了這裡,我帶著手下來追捕。”

“那抓到了嗎?”

蕭晉拓輕嗤一聲,“東廠的犯人還能逃過我的手掌心?”

“走吧?”蕭晉拓說道。

青廬和周進疑惑道:“蕭大人也去嗎?”

“對啊!”

青廬和周進對視一眼,“蕭大人真的要去嗎?”他們不敢想象和東廠廠督去賑災。

蕭晉拓不管他們的神情,催促道:“走啊!你們自已說的等不及了!”又突然停住腳步,“這是我和你們殿下的交易。”

見蕭晉拓執意要去,青廬和周進也不好再說什麼。

匆匆與通州知州王慶告別後,三人帶著五百士兵趕往涿州。

又是一天的時間,青廬和周進回到了涿州。朱熙川正在焦急地等待他們。

“殿下!我們回來!”

朱熙川心裡閃過一絲亮光,“借到了嗎?”他忙詢問道。

“借到了!”周進回答道。

青廬補充道:“只不過只有五百兵力。”

“雖然有點少,”朱熙川遺憾道,“但也很不錯了。”

“剩下的兵力我幫你借了。”朱熙川聽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

蕭晉拓擺擺手,“殿下好久不見!”

蕭晉拓!朱熙川以為自已看錯了,他悄聲問青廬,“這是怎麼回事?”

青廬就把這一路上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雖然朱熙川懷疑蕭晉拓的目的但眼下他確實幫助了自已 “這次多謝蕭廠督。”

蕭晉拓回答道:“遼王殿下,只有我幫了您將來您才肯出手幫我。”

前一天,朝廷同時收到了借兵的召令和涿州匪患的訊息。皇上趕緊下令增援朱熙川一千兵力即刻趕往涿州與遼王匯合。

對於涿州知州與土匪勾結打劫朝廷賑災款,皇上大怒,他們不僅迫害百姓還耽誤了賑災的時間,皇上在給朱熙川回的資訊中寫道:既然朕已賜你寶劍,你就可以直接斬除奸佞,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無需彙報。

收到回信的朱熙川立刻斬了涿州知州張衡,並且他的家人全都貶為了庶人。

辦理完涿州的一切,朱熙川一行人出發了,為了節省時間,全部加快了速度。裴秀等一眾官員心裡不服但也無話可說。

蘇千渠離開了,就由蕭晉拓在前面引導全隊的速度。蕭晉拓對朱熙川說道:“等援軍一到我就回京。”

朝廷很快派來了新的涿州知州,是一個西北的縣令調升為涿州知州,但願這次的父母官不會辜負涿州的百姓吧。

此時的蘇千渠一行人已經日夜賓士了四天,除了吃飯和少量的睡眠都是在馬上。終於在第四天的夜晚到達了滄州。

由於是深夜,蘇千渠他們就先在城外的一家客棧住下了,準備明日一開城門就直奔知州府尋求幫助。

四天的日夜兼程並且精神高度緊張,蘇千渠都沒有注意到自已的雙腿流血了一路,褲子和血水黏在一起。

蘇千渠一路上把裝有銀子的箱子系在胸前,而馬一顛她的大腿就與箱子上的尖銳稜角撞在一起,稜角扎進了血肉裡。

怪不到的蘇千渠感覺這一路上大腿十分疼痛,她一路上也沒有注意。今日一看血肉模糊了一片,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劉聰也看見了蘇千渠腿上的傷,大驚道:“大人怎麼傷得這麼深!”

蘇千渠揮揮手,“無礙!”

“我來給您包紮吧?”劉聰問道。

蘇千渠慌忙阻止道:“不用不用,我自已來就好了。”

“還是我來吧。”

蘇千渠連忙蓋住自已的雙腿,“不習慣別人碰我的身體。”她只好扯謊道。

“好吧。”劉聰拗不過蘇千渠,離開之前又囑咐道:“大人有事就叫我!”

“好。”

劉聰走後,蘇千渠才放心地脫下自已的裘褲,果然大腿上斑駁一片。她掏出一瓶藥粉,這是走的時候邵剛塞給她的,說這藥治外傷很管用。當時邵剛擔心她受傷如今果然用上了。

上完藥,蘇千渠小心翼翼蓋好被子儘量不觸碰傷口,今晚就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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