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鎖起來?

小姑娘震驚,“為,為什麼鎖起來?”

“喜歡就鎖起來了。”

唔。

雖然聽起來是變態了些,不過,還挺開心是腫麼回事?

見她唇角上揚了下,戰冥寒心情也一陣好,低眸吻了吻她的眉毛,他催促著她,“肚子不餓了?”

“餓,當然餓!”蘇暖暖連連點頭,可也沒忘了洗到一半的床單,“那這個怎麼辦?”

“我會洗。”

部隊三年,什麼都要自已做,只是接手集團後,事情太多,就自已沒怎麼動手了。

饒是如此,也輪不到小丫頭來洗,她那雙小手太嫩了,他捨不得。

垂眸,他握住蘇暖暖白嫩得跟豆腐一樣的小手,愛憐地放到唇邊啄了下,聲線裡卻滿滿的都是嚴厲,“這些事不需要你做,下次再給我發現,罰你以後每天早上跑步五公里。”

“五,五公里?叔叔你確定?”

她這小身板,大清早就五公里的話她還有命活嗎?

“你可以試試。”

“……”大老闆作派的語氣聽得蘇暖暖心肝顫了顫。

試試?呵呵,估計試試就逝世了!

可是,他說要自已洗哎!

那上面可全是她……

唔,太丟人了。

肚子這時恰好發出咕咕的叫聲,她舔舔唇瓣離開男人溫暖的懷抱,“那你好好洗吧,我先去吃飯了

“……”

回到臥室一眼就看到落地窗邊的茶几上還冒著熱氣的小餛飩,大概是怕她吃起來太單調,旁邊還有一盤她喜歡的涼拌西籃花。

蘇暖暖看著,不由又想起男人給她擦手指的樣子,心頭驀地就酸的厲害。

年少時不要遇見太驚豔的人,容易誤終生。

這是她很早之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當時還想,怎麼可能就會容易誤了終生,現在她覺得自已真還是太年輕了。

一碗餛飩剛剛下肚,戰景熙的微信就來了。

[小嬸嬸,快開學了,下午一起出來逛街唄,要換季了沒衣服穿!]

蘇暖暖,……

戰大小姐如果都沒有衣服穿的話,那別的人乾脆就不要活了。

回了她個好字後,蘇暖暖握著手機躡手躡腳地走進盥洗室。

戰冥寒已經把床單洗好了,正在烘乾,她倚著門框,看他挺直的背影,想到昨晚兩人至死方休的糾纏,唇角禁不住地翹起。

也不是沒有見過他穿家居服的樣子,可仍然是好心動,下一秒,她沒能忍住地拿出手機對著他的背影拍了張照片。

住一起十年,他們很少在一起拍照,她倒是偷拍了他不少,但大多數都是背影,真正在一起後,這還是第一次拍他。

黑白分明的杏眸盯著螢幕上身材比例極好的背影好一會兒後,蘇暖暖苦澀地笑了下,挺好的,如果以後註定是要分開,至少還有這張照片能證明這一切不是她的夢!

“發什麼呆?”低沉的嗓音由遠到近地響起來。

快速收起手機,她斂了斂自已的情緒,莞爾地對他笑了笑,“哪裡有發呆啊,就是在和景熙閒聊。”

“是嗎?”戰冥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很大,所以顯得空蕩蕩的,而事實上,確實也是空蕩蕩的。

昨晚結束時她軟成了沒骨頭樣,卻不忘念念著她不要裸睡,要給她穿衣服,他一時沒找到她的睡裙,就胡亂地給她穿上了他的襯衫。

倒是沒想到她穿起來竟然這麼別有一番風味。

他看著她精緻鎖骨處的獨屬於他的印記,一時喉嚨又緊的厲害。

“我騙你幹嘛?”怕被他發現她這些年時常在偷拍他的背影,蘇暖暖仰著小腦袋加重語氣說道,“好玩還是好吃?”

戰冥寒凝著她那張嬌紅未退的臉蛋,深瞳暗了暗。

臥室內事後那種腥甜的氣息還未散去,他眼神又這麼炙熱,莫名地,蘇暖暖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如果說上次他讓她記住的只有痛和佔領,那昨晚他給她的絕對是極致的愉悅。

儘管她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老男人的技術是真的,很好很好。

“我……”抵抗不住他這樣的眼神,她弱弱地低下頭,“我先去換衣服,景熙等下……”

眼前一暗,她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戰冥寒大手就抬起她的下巴,跟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唇舌再次糾纏,男性猛烈的荷爾蒙氣息瘋狂地席捲著全身,蘇暖暖理智上想拒絕,可身體卻越來越不聽話,唇瓣也不自覺地想回應他。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地想要回吻戰冥寒,男人別提有多激動了,不斷加深這個吻的同時,他大手將嬌小的女孩提起來。

盥洗室這裡開著窗,夏日的風吹過來一陣涼爽,沉淪在男人深吻之下的蘇暖暖禁不住瑟縮了下,她也是這才驚覺,自已竟然只穿了件襯衫。

察覺到她的異常,戰冥寒就那麼抱著她一步步到臥室,直到將她放至大床上,他才戀戀不捨地移開她的唇。

兩人額頭互抵著,他看著嬌媚得全身都泛起紅的女孩,剋制不住地情動,低磁的嗓音醇厚性感,“暖暖……”

好幾次間裡,情到深處時,他總是叫她寶寶,不然也是寶貝,像這樣叫她暖暖還是第一次。

蘇暖暖感覺自已全身都被電流擊中了般酥麻,她杏眸緩緩地抬起,卻又一下不敢去看他那深不可測的眸子。

“……嗯,”她拖長著尾音,小奶音從未有過的軟糯,“叔叔,我在呢。”

“我們再來一次,嗯?”

話落,戰冥寒粗勵的大手已開始蠢蠢欲動。

蘇暖暖接受不了在這樣亮的環境之下,可身上的襯衫已經被男人解開了第三顆紐扣。

很快,男人的大手已落向第四顆紐扣,她看著他勁瘦但充滿力量的大手,粉唇動著正要說什麼,他放在床頭櫃邊的手機就響了。

頃刻間,蘇暖暖大腦就恢復了理智,“叔叔,你快接電話。”

戰冥寒,……

見他俊臉都沉了下來,她莫名地想笑,事實上,她也真的笑了下,而就在這時,剛剛順勢被她扔在床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戰景熙打過來的電話。

蘇暖暖頓時順勢推開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景熙肯定是有事找我。”

小手撈到手機後,她連鞋都沒穿就緊抓著身上幾乎快開完的襯衫溜去了自已房間,全然沒管男人的臉色有多黑。

戰冥寒望著空蕩蕩的大床好一陣後才緩緩地平復下來,這期間,他手機就沒停過。

而所有的來電都來自沈烈。

火大地抄起手機,不緊不慢地走到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長腿交疊著點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後,他接下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他麼最好是真的有事。”

那端沈烈,……

他也沒做錯啥吧?

要不是他給的實在太多,誰他麼願意天天受這莫名其妙的鳥氣啊!

“那個,”他清清嗓子,恭恭敬敬地道,“抱歉戰總,大中午的還打擾您,是,是之前您讓我查的關於周硯川那個事,剛剛有訊息了。”

戰冥寒陰沉沉的俊臉這才稍稍緩和了些,他徐徐吐出一口薄霧,“說。”

“按您說的,我們將那與那家人情況符合的全部排查了幾遍,查來查去,最終比較符合的是一個在五年前就已經犧牲的警察。”

聞言,戰冥寒冷眸危險地眯了眯,“警察?”

他雖是疑問,但完全是篤定的語氣,而且似乎並沒有太多意外,彷彿只是一種確認。

那頭沈烈雖然好奇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語氣,可也不敢問出來,就只是老實地繼續交代,“是的戰總,不過現在暫時還不能確定,因為他幼年的一些資料一直在香港,而且好像還被人保護了起來,所以要想最終確認到底是不是他的話,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

香港?

呵。

怪不得。

戰冥寒夾著煙的那隻大手輕摁了下額角的位置,好半晌後才開口道,“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犧牲的嗎?”

“這個查到了,”沈烈很快回答道,“是在雲都一個叫洛水的小鎮上抓捕幾名通緝犯時不小心中了一槍,當場身亡。”

戰冥寒吐煙霧的動作一頓,雲霧繚繞裡,他面上的情緒那般的晦暗難懂。

就聽沈烈很惋惜地又說道,“我還查到這個人一生都很正直,可能也就是太正直了,所以過得一直很清貧,但據說他去世時,雲都當地一些受過他恩惠的老百姓都去參加了他的葬禮,戰總,不瞞您說,我看到那些照片後,觸動還蠻深的,那樣一個好人,不該還這麼年輕就過世的,我還打聽到他同事說,原本他們警局決定,等把那幾名通緝犯抓到後,就給他升職的,而他好像對那個職位還挺看重,可惜,後來什麼都沒了。”

“……”

良久後,沈烈才聽到戰冥寒深沉莫測的嗓音,“他還有家人嗎?”

“沒有。”

大抵是覺得這個人也實在有些可憐,沈烈的語氣也頗沉重,“他非但沒有家人,就連朋友也少之又少,據他的同事說,他性格很是古怪,平時也沒有別的愛好,除卻辦案子外,更是連話都很少主動和別人說。”

“他有沒有什麼遺言?”

“???”他這一個接一個的,沈烈都要被他給搞糊塗了,這不都還沒有最終確認嗎?怎麼就這麼上心?!

好不正常呀!

不過還好,他當時順帶都查了,“這個我特意問了,可很奇怪,算上他們警局之前調走的,我隱晦的查了有十幾個,大家的答案都很一致,就都是沒有,給的說辭是子彈打中了要害,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人就已經嚥氣了,為此我還特意讓人去他生前的住處查了查,反覆好幾遍,都沒有任何一點可疑的資訊,所以我也懷疑,他到底是沒有遺言,還是有人未卜先知到終有一天會有人查他,故而心思縝密到提前把這一切都佈置好了。”

沈烈兀自說著自已的懷疑,“如果是後者,我想這應該就可以確定他就是戰總您想要找的人,可也明顯,我們已經被人佔了先機,不過我也倒是好奇,究竟會是誰會對這個人布這麼大的一盤棋,從香港那邊到雲都,這可不是隻有些錢就能辦到的事,而且戰總,您不覺得整件事都透露著一股很詭異的氣息嗎?”

他話音落下去很長一陣,電話裡都沒有什麼聲音。

快九月份了,庭院裡的花開得還是那樣好,尤其蘇暖暖回來後,牆邊的那些三角梅長得愈發旺盛了,只是,一朵花開得再怎麼好,終究也逃不過被敗掉的命運。

或許,有些事也就是有些人的宿命。

戰冥寒眼神深遠地望著生機勃勃的庭院,良久,薄唇輕吐出幾個字,“知道他葬在哪裡嗎?”

“啊?”

那頭沈烈驚住,怎麼他喵的什麼都算到就獨獨漏掉了這茬,靠!!!

但也很快回答他道,“抱歉戰總,我之前沒想到這些,等下我會立刻讓人去查的。”

“嗯。”戰冥寒應著長長地又吸了口煙,無聲的嘆息後,他才又吩咐沈烈道,“查到後你先代替我去祭拜下。”

沈烈再度,???

先代替?

啥意思?

以後還要自已親自過去?

他當過兵,曾經也執行過不少特殊任務,英雄惜英雄他可以理解,可眼下這個人他……

沈烈思慮著問出自已的疑問,“戰總,恕我愚昧,我真的不是很明白,如果這個人他跟周硯川有關係,那他們,那周硯川他……”

“話這麼多,你很閒?”男人語氣不耐地打斷他的話。

沈烈,……

喵的!

為什麼倒黴的總是他?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還有,這老狐狸,為毛都有姓生活了還總這麼陰晴不定的?

難道是蘇小姐太嫩了,不夠他啃的?

“戰總,我錯了,我不該多嘴!”心底雖然不滿,可沈烈的嘴巴卻很誠實,“我現在立馬就讓人去查,我也會爭取第一時間就飛過去!”

掛了電話後,戰冥寒隨手把手機丟在一旁的茶几上。

腦子裡是沈烈那句沒有說完的話。

如果那個人是警察,那周硯川毫無疑問也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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