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娜\"

這是江鉞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剛睜開的雙眼因為光線還不適應疼的要命,他感覺此刻渾身都是溼漉漉的,腦袋也疼的厲害,他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模樣,厚厚的熊皮掛在帳頂,屋裡瀰漫著草藥的味道,五色旗靜靜地垂在繩索上,我在哪兒,我為什麼躺在這兒,阿麗娜呢?他腦海裡只依稀記得最後一刻他聽到了阿麗娜叫他的名字,然後呢?他的左臂動彈不得,一陣一陣的麻木著,嗓子眼彷彿要冒火一般,不行,我要離開這,他吃力地掀開被氈,被子裡也是溼的,彷彿有千斤重,嘣咚,他掉落了下來,和地面熱烈地擁吻了下,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背冷的不自主地發顫。

他慢慢地挪動身體,奮力向門口爬去,我的衣服,他要看看那塊藍布還在不在,帳外突然傳來了人聲,趟來越近,依稀伴有瓶瓶罐罐的聲音,帳門突然被掀開來,江鉞來不及藏身,單衣溼透了他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肌膚,從背面看上身宛如裸體般擺在來的三個人面前,薩麗諾塔,你快出去。

不,郡主,你也得出來

帳內、帳外,各留下了兩人

帳外兩個姑娘拉扯著,其中一個時不時探身想要進去看看,另一個則時不時地把她拉回來。

帳內江鉞開心的笑了,絲毫感受不到自已還是個病人,他已經能想象出帳外那青澀的臉龐了,你沒事就好。

唉,你怎麼跌了下來,你剛經歷熱血回冷,接下來還要保暖,再回熱方可啊,快,我扶你起來,馬上把這身衣服換了,再躺幾天好好恢復生機。

江鉞努力撐起右手,想自已爬回去,狼族的人,他不願被狼族的人救。

你是南意的人嗎?老朽也是。

江鉞斜過臉來,竟是一個南意的人,我如此蓬頭散發也能認得出嗎,哼哼,很久沒見過南意的人了、江鉞拼力地站了起,咧咧咀咀向前衝了幾步,巫醫慌張地也向前衝了幾步,這才把江鉞扶住,你要再休息個幾日才行,這狼毒花的寒性馬上就會顯現了。

腰痠背痛,渾身軟綿綿的,眼皮實在是太沉重了,南意人,哼,南意人,佑天,快點讓我早點好起來吧。

另一邊,中土大陸戰事依舊不斷,九域與荊南之間的鬥爭從未停歇,諒江兩側早已是寸土不生,刀箭林立,雙方各拉出三十里來作為衝鋒前線,帝都,在風雨中搖擺著又屹立著,與此同時,民間保皇勢力也在醞釀著,而對於兩派而言,統治也在逐漸脫離皇族,儼然要成為兩個新的國家。

此時九域與北方七族的關係也逐漸惡化,由於九域的戰事吃緊,在很多方面都終止了與北方七族的自由市場交換,最開始是布匹,後來是官鹽,最後到糧食,雙邊關係已經很微妙了,\"御城\"計劃時隔多年再次被提起,九域要為自已做打算了。而北方內部也出現端倪,部落間的損土之爭愈發激烈,再沒有新的解決方案,北方也會崩盤,荊南兩面皆海,發展勢頭良好,在不停地拉攏海外領主的支援。一切現在的局勢是否會有巨大變化還都說不定。

曙光之所在,南意之所在,這是南意族的號言,南意土兵衝鋒時的號令:

蒼茫大地,曙光究竟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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