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的生活終將會打垮一個人吧,夜晚帳篷外的風似乎時刻提醒著他,這裡,並不是他的家,家在哪呢,他又是否有家?還是,四海為家?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雖然沒有再碰過兵刃,可每天夜晚睡前,在黑夜裡,躲在帳篷的角落裡,南江都會一遍遍地打著南家拳法,白天,南江帶著馬吃草時努力地學習著騎馬,眼中看著狼族人的兵法操練,在偷襲打獵戰鬥中默默地學習著,他開始自關天象,在狼族洗劫過來的南意書中尋找著,他如飢似渴地讀著,與異族相處的日子裡,他學會了察言觀色,十八歲的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趴在角落裡哭的孩子了,在大漠裡,他得過風寒,自已出去找藥採來,硬是扛了過來,背上佈滿的於痕,身上撕破的傷口,他的外表,已經和一個狼族的人沒有什麼分別,但那顆心,永遠屬於大南帝國!

終於,在一次遷徙的途中,他們遭到了另一隻狼族的偷襲,在混亂中,他不顧一切地奔向了主帥帳下,那個在每個傍晚都會過來和他聊天的姑娘,那個告訴他大漠裡形形色色傳說的姑娘,那個,從第一眼就覺得他不平凡的姑娘,教他狼語的姑娘,雖有血海深仇,可她是無辜的,她對他是善良的,他不能放棄她不管,他騎著馬飛奔回來,手持彎刀斬十人,衝入帳中,已經是一片混亂,家臣皆血流倒地,他縱身下馬,又斬殺兩人,賬內一片血雨

天邊大雁依依悽慘飛過,空氣中多了些許寒冷,幾十處帳篷都已倒下,時不時有馬的慘叫,敵人退去了,擄走了糧食馬匹,丟下了幾十具屍體,由於領主率領眾將出去打獵覓食,佔據新的領地,家園裡留守的都是老弱年幼兵士,南江以一人之力斬殺數十餘人,直接將狼族前來偷襲的兵將嚇退去,要知道,前來偷襲的一般都是狼族部族的精幹兵力,哪一個不是參與過數次戰鬥出生入死的人,可在南江的彎刀下,一切都不過是戰力低下的螻蟻罷了,或許也有南家世代流傳下來的龍的血脈吧,南江在戰鬥時欲戰欲勇,然而她並不在

阿麗娜,你在哪?

她被抓走了,在後面倉庫裡

南江看了一眼,是她姐姐,南江沒有多想,回身上馬,阿麗娜,我不會讓你受傷的,等我

南江一騎絕塵,風影使出了吃奶的勁,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匹馬,雖然還不是很成熟,可南江最愛它了,你到底在哪裡,夕陽開始要落幕了,不行,再拖下去我就更難找到你了,絕對不可以,突然,一陣狂風吹起,鉞,南江耳邊突然響起,眼前突然被一片藍色籠罩著

南江想起了那片藍色

鉞,我可以嗎

嗯,什麼?

可不可以嘛

南江笑著看向這個姑娘,嗯,什麼可以啊

這塊布我可以一直拿著不啊,阿麗娜背靠著馬圈欄杆拿出了一塊藍色的意藍紡布,那是阿麗娜腳被毒蛇咬傷時南江第一個衝上前為其吸吮出毒液來,為其包紮時包的布,那塊布是他身上還帶有不多的南意家人的聯絡物,他當時顧不了那麼多便從衣服內袋中扯了出來

南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彎腰看著這個姑娘的背影,那塊藍色的布,彷彿也把他們聯絡在了一起,可是,只能隔著欄杆遠遠的看著吧

再一次,那片藍色的紐帶

風影,左邊,越過那個小山坡,冥冥之中,他手心裡的那塊藍布,彷彿在指引著他的方向,彷彿阿麗娜在向他呼喚一般,他的心跳的厲害

耳邊除了風聲外開始馬蹄聲,他把藍布放回內衣袋中,從腰間拔出一隻骨笛,一聲聲嘶叫傳遍了整個草原大地,馬蹄聲越來越響,開始變得混亂,果然,山坡的另一邊,一群馬在原地亂蹦著,南江吹的骨笛來歷非同凡響,由狼頭骨雕琢而成,馬匹聽後無不亂性,風影雙耳被南江緊緊抱住,它努力維持好自已的方向 阿麗娜!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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