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天的夜晚,原本繁華的街道此時只剩下一地的垃圾隨著寒風飄揚。空靈的街道這時傳來一陣急忙的跑步聲,在這個夜晚是那麼的清亮。

穿著單外套,單褲亦郝此時正一路小跑回家。寒風中夾雜著灰塵狠狠的吹在這個女生的臉上,亦郝也只能加快速度趕緊回到家裡。

亦郝從褲兜裡拿出房門鑰匙,可能是在外面凍的太久了,也有可能是她住的地方太黑了,連續幾次都沒有插進鑰匙孔裡,她只好掏出自已的手機開啟手電筒照著。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亦郝終於將鑰匙插了進去,在亦郝的使勁一轉下,房門被開啟了,

進去房間後,亦郝便隨手開啟了房間的燈泡,當整個房間亮起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破爛不堪的床和一張桌子以及一個衣櫃,這個衣櫃對亦郝來說就是一個擺設,有它沒它都一樣。

在這個不到10來平方米的房間裡,亦郝剛剛好可以把鞋子脫掉後直接躺在床上,這就是她每天最舒服的時候。

小房間裡所帶來的安全感以及溫暖可以讓亦郝短暫的忘卻煩惱,亦郝也盡情的享受著這短暫的舒服,因為一旦睡著後,半夜可能會被凍醒,等到第二天又要開始繼續工作。

亦郝今年剛滿18歲,本應稚嫩的臉龐早已經提前離開,18歲正是在大學校園裡肆意揮灑青春的時候,亦郝卻已經工作了4、5年了。生活在一個小山村的亦郝初中還未畢業就聽說自已父親因為賭博導致被人家打成了植物人後,她就提前告別了學校生活。

在亦郝的印象中,她沒見過她的母親,他的父親從她一出生就不待見她,每次不是在賭博的路上就是在喝酒的路上,每次喝完酒後,便將亦郝抓進屋了進行狠狠的打罵。之前還有爺爺奶奶在,她的父親還會注意力道,隨著爺爺奶奶的去世後,她的父親便再也沒有了顧慮。

打罵的比之前更加兇狠,嘴裡也罵著亦郝說她是天生的掃把星,從她出生後,家裡的生意莫名其妙的賠光了,原本可以憑藉著這些生意讓他們一家人遠離這個山村,去過好日子,她的母親也因為生她難產死了。爺爺奶奶的身體也是在她出生後一落千丈,不久後便離開了人世。

亦郝也曾經有過一段開心的時候,那就是她才上初中的時候,班裡有一個笑起來很陽光的男生,他是第一個願意和亦郝交朋友的人,那一段時光裡,懵懂的少女少年都將對方藏在心底,可是,沒過多久,亦郝再見少年時,少年卻永遠定格在那個年紀了。

少年母親大罵亦郝是掃把星,隨後,原本還抱著懷疑的學生和老師們此時對亦郝是更加煩躁。

也就是那一晚,亦郝的父親喝完酒後便把還是孩子的亦郝強行侵犯了,整個夜晚都充斥著亦郝的慘叫聲以及哀嚎。而他們的鄰居早已經習以為常,甚至他們也想讓亦郝的父親打死她算了。

那一晚上後,亦郝的父親便因為賭博沒錢還被別人第二天打成了植物人,原本亦郝的父親想要把亦郝賣給他們還錢,但是整個小山村都知道亦郝這個掃把星,於是,便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頓,一個不小心便把他打成了植物人,他可能不知道,他每次打亦郝的力道不亞於他們。

自從亦郝父親成了植物人後,亦郝便離開了這個小山村,父親也被她丟在小山村裡,來到了現在的這個城市裡,經過這幾年得努力拼搏,省吃儉用,亦郝手裡也存了一些錢,日子也在一天一天的變好。

亦郝關上了燈,開始躺在床上的亦郝幻想著自已以後開一家屬於自已的奶茶店,到時候再養幾隻小貓咪,一輩子也不結婚,自已一個人瀟瀟灑灑的過完這一生,就這樣,亦郝便沉沉的睡去。

到了深夜,房間裡溫度隨著夜晚下降了不少,被子裡的溫度也在一點一點的流失,亦郝在被子裡凍的蜷縮在一起,想著明天出去看看有沒有便宜的厚被子,就這樣,在如同冰霜的房間裡亦郝再次沉沉的睡去。

熬過一夜後,亦郝只在外面的水龍頭洗過一把臉,漱了漱口後,便去上班了。

奶茶店,這就是亦郝上班的地方,每天都會上午半個小時的休息,下午半個小時的休息,所以亦郝只能趁這半個小時去附近的店裡買被子。如果請假的話,一天的工資也就沒有了。她現在的這個被子是從家裡面拿出來的,從小就一直蓋著,早已經沒有了熱乎氣。

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亦郝便立馬趕到了離自已最近的一家店裡買被子,這家店不算太大,人也不是很多,應該裡面的被子價格應該也不算太貴,亦郝心裡想著便走了進去。

進到店裡後,亦郝看著眼前的這些被子大多都是一百,二百的價格,便繼續向前走著,發現越來越貴,等走到了頭後發現還是一進來的那個最便宜。

這時,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眉來眼笑的走到了亦郝的旁邊,

“妹子,你看這個,純鵝絨被,蓋著指定暖和,”中年婦女用手摸著被子,“來摸摸,”說著,便示意亦郝也來摸摸感受感受。

亦郝看著滿臉堆笑,一臉膩子厚到都感覺能被風一吹迷眼的中年婦女,連忙擺手。

隨後瞥一眼看到被子的價格實在有點讓人難過。

中年婦女眼看亦郝沒有反應,又立馬開始推薦其他的被子,但價格普遍都超過亦郝的內心預估。

隨後,中年婦女便識相的離開了,轉頭對著才進門的一對像是情侶的男女走去。

亦郝走到門口,指著門口那個一百多的被子對著中年婦女說道“阿姨,這個能不能便宜一點,”

中年婦女聽到後,對著亦郝一臉淡然的說道“給你個整,一百。”

亦郝聽到後,便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還是等下午休息再去其他店裡看看吧!”隨後,便離開了這個店。

沒等亦郝走出店門沒幾步,中年婦女便對亦郝喊道“九十,要不要妹子?”

亦郝這時回頭想了想,做出一臉可惜的說道“我手裡現在只有六十多,我還是等下午帶夠再來吧!”說罷,便轉頭離去。

中年婦女見狀,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六十就六十吧!你拿走吧!”

亦郝最後以六十的價錢拿下這一床被子,中年婦女把被子賣給亦郝時,還說道“自已根本就不掙錢,”表情也是感覺虧了不少錢的樣子。

亦郝此時看看時間,發現自已快晚了,於是,便掂著被子加快了步伐回到店裡。

在還剩下最後一個紅綠燈時,亦郝見快綠燈了,便直接跟著一群人橫穿斑馬線,可是,手裡的掂被子的那根用來掂被子的繩子突然斷開了,亦郝也只好拖著被子前進。

這時,一輛小轎車衝了過來,還沒等亦郝反應過來,小轎車已經到了亦郝面前剎住了車。車主一頭撞在了安全氣囊上,隨後,頭探出便大罵亦郝,

“臭啥比,沒看你是紅燈啊!”此時,已經變成了綠燈。

亦郝也只能邊說對不起,邊要離開這裡,一起走的那些人這時也指著責罵著亦郝走的太慢。

這時,從另一個方向一輛車也行駛了過來,亦郝沒有看見,車輕輕的碰到在亦郝,亦郝便退了一下,差點沒摔倒。

另一輛車的車主也罵著亦郝,他們都好像找到了一個出氣點,把平時的所有要說出的髒話都施加在亦郝身上。

亦郝也只能乖乖接受,可是,那個車主卻沒有拉住手剎,車竟開始推著亦郝走了起來,亦郝此時想要往前走時,車輪卻直接壓在了亦郝的腳,讓她走不了了,像是一個漩渦吸住了她一樣。

那個車主感覺到後,探出的略顯肥胖的身體很難退了回去。就這樣,車子便一點一點的將亦郝慢慢的吞噬在車輪之下。

亦郝感受著自已從腿開始一直向上的身軀開始被碾碎,骨頭開始“嘎吱,嘎吱”的作響,亦郝面露痛苦,亦郝轉頭看了看那些人,剛到嘴邊的話突然又咽了下去,只見那一群拿出手機對著亦郝拍了起來,像是一群記者一般記錄著這件事情,與他們毫不相干,但又關係斐然。

就這樣亦郝將那被子抱著,無力的任由車輪滾滾的從她的身體上碾壓過去。嘴裡罵道“去你MD,一群SM的,”這是亦郝人生中的第一句髒話,也是最後一句髒話。

“終於結束了嗎?”亦郝口中鮮血呼滿了整張臉上。

當車主終於回到車裡的時候,拉下手剎時,亦郝早已經被這輛汽車掩蓋住了全部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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