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郊外一家隱秘的高階會所,陸禁和幾個朋友在包房裡喝酒。

陸禁雖然不怎麼“玩”,但不代表他的朋友不愛玩。

這豪華的包間裡,有青澀懵懂的又或者清純性感的陪酒少爺和公主。

陸禁身邊確實坐著一個很乖巧的大學生。

但他神色冰冷,身上有拒人千里的氣息,這少年可能是第一次,所以不太好意思扒上去,心裡緊張得砰砰跳,臉都羞紅了。

他覺得自已運氣挺好的。

陸禁喝了一杯酒,身邊的那個朋友倒是沒要什麼陪酒坐一起,只是調侃陸禁道:“喲,陸禁,別說你身邊這孩子挺像祁綻的啊,多少歲了?”

最後一句是對陸禁身邊的少年說的。

少年緊張得眼眶一熱,抬起一雙溼紅的眼,看了看始終沒將眼神放到自已身上的帥氣男人,又看向對面,不好意思回答:“十九。”

他認識問話的這人,叫裴庭山,百億票房裴影帝,很少有人不認識吧?

裴庭山挑眉,看向陸禁,“怎麼的,你這次不會是想找個祁綻的替身吧?”

陸禁無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看向旁邊目露茫然的少年,只一眼便蹙了眉,很冷漠的說:“我眼光沒這麼差。”

少年臉色一變,侷促的紅了眼眶。

裴庭山:“……”

知道陸禁真的只是單純的直白了一點,裴庭山只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還想說什麼,結果下一秒紀家小少爺紀允倍湊過來,笑嘻嘻問裴庭山:“不是,哥,你有閒心調侃禁哥,嫂子是不是被你氣走了?”

裴庭山:“……”在嘴上比了一個拉鍊的動作,“OK,我閉嘴。”

不過紀雲倍跟著音樂晃了幾下,看陸禁對身邊的小陪酒不感興趣,抬腳踢了少年的小腿一腳,示意他讓開。

少年抿了抿唇,把屁股往外挪了一個位置出來。

結果被紀允倍去去去的推開了。

小帥哥:“……”

紀允倍要跟他陸哥說悄悄話,坐下後,問陸禁:“哥,你真不要嫂子了啊?”

陸禁和祁綻在一起的時候,祁綻就經常叫紀允倍叫他嫂子,一開始紀允倍心裡嘲笑這傻缺,怎麼看不明白咱陸哥就是玩玩他呢?

到後來,紀允倍被祁綻的的戀愛腦精神打動了,當真就開始叫他嫂子,且毫無違和。

加上陸禁預設,所以這一兩年不止紀允倍以為陸禁當真跟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明星在一起了。

那陣子,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的,當時陸禁把祁綻捂得很好,直到後面有了熊心豹子膽的祁綻明裡暗裡的秀,這才引起了不少人關注,但都被壓下來了。

只知道祁綻有個了不得的金主。

雖然對這兩人分手內幕知道的人很少,但現在這樣才正確嘛。

玩是玩,以後就算不娶妻生子,也得找門當戶對的一起過日子。

紀允倍特別好奇,繼續問道:“嫂子真的下藥害沈茗了呀?不應該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靠,哥,你不會真要跟沈茗在一起吧?”

雖然沈茗長得不錯,但明顯祁綻更勝一籌啊。

而且他也沒有發現沈茗有什麼過人之處,讓他哥念念不忘吧?

家庭背景也說不上門當戶對啊,還是個男的,講真,還真不如祁綻那小子。

當然了,他也只敢在心裡嗶嗶比較。

陸禁難得出來喝酒,已經喝了五六杯下肚了。

包間裡的陪酒自然不敢透露什麼,而且過於嘈雜也聽不到什麼。

但陸禁沒有和別人說自已私事的癖好,目光淡漠的看向紀允倍,“不關你的事。”

他語氣雖然很淡,卻能讓人感受到裡面的嚴厲。

紀允倍就當真不敢問了。

另外幾個好友才不敢像紀允倍這傻子一樣去觸黴頭。

聊的都是生意場上雞毛蒜皮的小事。

陸禁覺得最近自已定然是因為工作的原因繃得有點緊,所以才需要偶爾放鬆一次。

否則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吵得他腦仁疼。

陸禁靠在黑色的義大利進口皮沙發上,穿著的黑色暗紋襯衫解開了幾粒,露出了兩節鎖骨,使得他身上有種桀驁的野性。

黑色長褲下包裹的長腿交疊在一起,高大修長的身材挺拔有型,裹挾著深沉穩重的氣勢。

看似禁慾實則強勢到讓人想要臣服於他腳下。

這人,身上散發的雄性荷爾蒙既無比的吸引人,又讓一些人不敢接近。

作為競爭對手是忌憚,作為合作物件是嫉妒。

尤其這張臉,在閃爍的霓虹燈光下,深邃立體,俊美至極。

裴庭山看著陸禁這樣子,最終好兄弟的說了句:“別跟哥一樣。”

他不像剛才一樣吊兒郎當的,反而手指間夾了一支菸,眉頭憂愁的蹙了一下。

陸禁覺得裴庭山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但沒有解釋。

其實陸禁話並不多。

只是光坐在那一處都能感受到這人身上與生俱來的矜貴傲氣,令人不敢小覷。

陸禁從不後悔自已做的每一個決定。

祁綻不過是他當初隨意招來的一個消遣。

寵物養久了總有點感情,但消遣總是消遣……

老實說,祁綻是瞭解陸禁的。

可不是嘛,祁綻前面十八年如果把後幾年放在陸禁身上的心思放在學習上。

985大學肯定少不了一個他的。

祁綻知道陸禁這人的薄情,但又天真的想做陸禁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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