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已完結按時更,有點渣的攻和需要成長的受,雙潔,追妻火葬場。]

#沈茗被下藥?#爆

#沈茗被陷害#

#祁綻沈茗#

#祁綻下藥#

#祁綻入獄#爆

#祁綻醫院下跪#爆

……

熱搜榜單上接連爆了幾個詞條,不僅如此,前二十里有十幾個的熱搜都是關於沈茗以及祁綻的。

祁綻手抖著握著手機,往日光鮮亮麗的臉如今變得憔悴狼狽,左臉頰上還有沒有消退的青紫

他不知道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

一週前,作為一個資源咖的祁綻參加了一個慈善晚會,當晚他鬼迷心竅的想要教訓一下男友曾經的緋聞物件。

陰差陽錯導致那個叫沈茗的青年差點被強。

……

四年前,新人祁綻為了能在娛樂圈立住腳,由經紀人搭線爬上了資本陸禁的床,彼時陸禁二十五。

他比陸禁小几歲,近四年的相處,陸禁對他幾乎有求必應,讓祁綻墜入了一個虛妄的幻想裡:他們在談戀愛。

一直沒有大爆的祁綻資源好到令人羨慕嫉妒,不僅和口碑極好的前輩們合作,還一度成為大熒幕的寵兒,但他更傾向於電視綜藝,來錢快,流量大。

祁綻的演技一般,甚至有些劇還稱得上爛,但團隊仗著有陸禁撐腰,硬生生把他吹捧成了演技派,

他長得沒有攻擊性,一笑,看起來又純潔又少年,所以觀眾緣不錯,粉絲數量不算最多,人也比不上一線男星,但流量提純高,圈裡人都捧著他,團隊裡的人也寵著他,粉絲更是無條件追捧他,更有陸禁為他保駕護航,以至於現如今的祁綻變得恃寵而驕,口碑也在圈內急轉直下。

但他並不知曉,直到他動了陸禁的白月光,才知道自已已然牆倒眾人推,成了往日的“朋友”們避之不及的猛獸。

團隊裡的人有不少是為陸禁做事的,他出了事,所以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屋內菸酒一地,味道難聞。

祁綻癱坐在地毯上,神情恍惚,他聯絡不上陸禁,只覺得渾身都在發冷。

這件事其實從三天前開始發酵的,如果不是陸禁授意,這事本來是可以私了的,祁綻真的只是想給沈茗一個下馬威,他以為那藥只是會讓沈茗發酒瘋,失態而已。

祁綻捂臉,眼淚從指縫間滑落。

他討厭沈茗,但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去傷害他。

可是祁綻解釋了,陸禁不信。

想起那日在醫院,祁綻不安的給陸禁打電話。

可他怎麼都不會知道,披星戴月趕來的陸禁,陰沉著一張臉,二話不說給了自已一巴掌。

一巴掌直接將祁綻被打得跌坐地上,目光直愣愣的瞪著陸禁,眼裡不可思議。

地上的人狼狽、卑微,嘴角溢位血絲,其實那刻祁綻沒有感覺到多疼,只覺得耳朵裡嗡嗡嗡的在響,世界只剩下一片嘈雜和灰白。

模糊間他聽到陸禁冰冷厲問:“你怎麼敢動他?你想死嗎?祁綻。”

祁綻瑟縮的一抖,他從來沒見過陸禁那樣充滿戾氣的眼神,裡面有厭惡有心痛,還有他看不懂的失望。

祁綻腦子裡轟隆一聲,好像什麼劇烈的塌陷了。

他的心臟迅速的往下沉往下沉,被擠壓被擰緊,沉得他透不過氣,好難受。

“不是的,陸禁,我沒有我沒有。”祁綻猛地驚醒,他不安極了,怕陸禁不要他,沒關係,他不介意他愛沈茗,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將要失去陸禁的恐慌讓祁綻沒有尊嚴的跪爬過去,抓住陸禁的風衣下襬,眼淚直流:“陸禁,我錯了,我錯了,你別這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給他道歉,沈茗那麼善良,他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陸禁,你別,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求你……”

寂靜的走廊只有醫護人員在走動,陸禁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句無情的“好自為之”。

祁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眼無神,小臉腫得很高,那一巴掌,陸禁沒有留情。

祁綻後知後覺覺得疼,好疼,疼得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根本管不了哪個護士在偷偷拍照,誰又在錄影。

經紀人在公司開會,助理是陸禁的人,跟著他離開了。

祁綻渾渾噩噩回到家,滿腦子都是陸禁生氣了。

直到今日,看著各種辱罵他的評論,祁綻更多的不是被封殺的恐懼,而是陸禁不要他了。

眼淚又流了下來,劃過左臉頰就火辣辣的疼,耳朵裡依舊還有噪音,但這會的祁綻根本沒顧上。

他們現在誰也不知,陸禁那一巴掌徹底毀了祁綻一隻耳朵的聽力,造成了永久性傷害。

半個月後……

雨嘩啦啦的下,閃爍著的霓虹燈變成了斑駁的燈影。

十一月的天說冷就冷,一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青年站在京郊錦華花園的一棟別墅前,好似在等人。

別墅裡其實有光,身材消瘦的青年站在門下,小心又試探的敲著門。

他露出一雙溼潤紅腫的眼睛,口罩上露出的面板看出這人臉色慘白,毫無神氣。

口裡是一聲聲的祈求:“陸禁你先開門,好不好,我有話和你說。”

“我好冷,真的好冷。”

“我去給沈茗道歉,下跪,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陸禁,開開門,我真的……”

祁綻摘掉口罩在手裡握緊,幾乎哽咽到失聲。

他的賬號每天湧入不下萬條的辱罵詛咒,網友們在各個平臺聲討他。

他幾乎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但輿論似乎沒打算放過他,不少黑料接踵而至。

祁綻閉上眼,頭砰一聲砸在門上,那些黑料無非是他曾經口無遮攔的吐槽,這些事只有團隊裡的才知道。

其實,祁綻到了這一刻也意識到陸禁真的想要他死。

他沒有入獄沒有被拘留,因為沈茗原諒了他,也沒有再見過陸禁。

於是祁綻找上門來。

如果,如果陸禁不生氣了,那他也不生氣了,不生氣陸禁心裡有白月光,不生氣陸給他的那一巴掌,不生氣陸禁不相信他真的沒有想過傷害沈茗,不生氣陸禁放出那些訊息使他成為眾矢之的。

祁綻眼淚又流了下來。他頭靠在門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喉嚨裡嗆出哭腔。

咔嚓——

門突然開了。

崩潰中的祁綻不小心摔了進去。

俊美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綢緞睡衣,矜貴、薄情,不可侵犯。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人,目光太輕,以至於太過無情。

那道低沉而又冷漠的聲音在祁綻頭上響起:“看清自已的身份了?”

如有實質,像一把尖刀。

咚……一聲,那一刻祁綻心臟猛地一墜,在鋒銳的利刃上劃出道道血痕。

祁綻的帽子掉在地上,幾天未洗的頭髮亂糟糟貼在臉頰,眼下青黑一片,臉上還有淚痕,下半截褲腿是溼的,身上的潮氣更是一絲絲一縷縷的使勁往他骨子裡鑽,祁綻打了個冷顫,渾渾噩噩的看著他,嘴唇翕動,他說了什麼?

哦,好像是: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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