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血脈噴張,這女人一旦主動了,他必然輸的一敗塗地!

他抽出一隻手,寬大的手掌頓時箍住她的纖纖玉手,“桑挽,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男人雙眸通紅,能夠看出他眼底的慾望之火。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吃幹抹淨。

桑挽本想繼續撩撥,但是手腕傷口的撕扯感讓她疼的眼淚都擠出來。

“啊~疼~”

她的聲音嬌柔,掛在長睫毛上的淚珠似乎在控訴他的兇猛。

霍時宴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手腕還有傷口,當即鬆開手,心疼的托起她的手腕,聲音急促:“對不起挽挽,我錯了。”

他條件反射的心疼,是愛她的最直接證明。

桑挽確定他對自已的心思後,心裡歡喜又愧疚。

若是上輩子他沒有聽信賤人的忽悠,和霍時宴好好過日子,興許不會走到那一步吧。

她轉動手腕,玉指與他十指相扣,“老公,以後我不會再傷害自已了,你信我好不好~”

“嗯。”霍時宴喉嚨酸澀,他不能原諒自已,竟然弄疼了他的挽挽。

他剛才就算再生氣,也不該忘記她的手腕上有傷。

“挽挽,你想要什麼和我說,我都會給你,沒必要用這種方式的,我怕你控制不住,你會後悔。”

霍時宴說完站起來,一手將她托住,轉個身又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他抿著薄唇,轉身闊步離開。

挽挽,除非是你主動願意,否則我不會碰你。

桑挽看他離開,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託著下巴,噘嘴嘟囔。

“看來,阿宴還是耿耿於懷呀!我得再下點猛藥才行。”

她知道追夫路漫漫,想讓他不介懷那個男人,得費點功夫。

用了午飯,桑挽打個哈欠,嬌容上略顯疲憊。

“困了就去睡會吧。”

“那老公呢?”桑挽的眼睛蒙上片刻的水霧,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男人在微笑。

可是,當她的視線清晰後,看到的還是清冷神色。

罷了,慢慢來。

“我去書房看檔案,下午可能要回公司開會。”

“那好吧,老公先忙,我會乖乖等老公~”

桑挽一口一句老公,震驚的不只是霍時宴,還有別墅裡的傭人們。

這嬌軟的老公,他們聽了,心尖都在發顫,酥麻的要命!

“嗯。”

霍時宴冷淡回答,他不敢投入太多,怕積極回應後,她會突然抽離,嘲笑自已的妄想。

桑挽的午覺睡的並不安穩,夢裡全是渣男賤女做的腌臢事,以及霍時宴為她殉情的畫面。

“不,不要,阿宴,你不要死!”

她抓緊被子,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到枕頭上,眉頭緊蹙。

最後,猛地睜開雙眼,空蕩的房間很是安靜,只有灰塵在透過窗戶穿進來的陽光下,肆意飛舞

“阿宴,阿宴你在哪?你不要離開我。”

她害怕的呼喊,黃豆大小般的淚珠吧嗒吧嗒落在被子上,夢裡分離的感覺太過於錐心,只得確定睡前的一切不是夢,她才能安心。

她光著腳踩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涼意從白皙的玉足往上流竄,顧不得許多,神色慌張的朝外跑去,尋找她的阿宴。

“阿宴!你在哪裡?我錯了,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你不要離開我!”

正在收拾東西的王媽聽到動靜,小跑著過去,看到桑挽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梯時,慌張的趕緊迎上前去。

“夫人,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桑挽抓著王媽的手臂,像是抓到了瀕死前的救命稻草,“王媽,阿宴呢?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往外湧。

“這……”王媽有些手足無措,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桑挽。

自從少爺和夫人結婚,她就沒見過夫人這麼著急找少爺的光景。

不過,這嬌小的美人兒哭的梨花帶雨,她看著實在心疼。

“夫人,少爺說他回公司開會去了,結束了就回來,那時候您在午睡,就沒有去打擾您。”

王媽快速說道,就怕說慢一點,她的小夫人就要暈厥過去。

聽到王媽的答案,桑挽亂如麻的內心才逐漸沉下去,她抬起手,用手背擦去眼淚,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淚珠,楚楚可憐。

“所以,阿宴不是不要我了,只是去忙了,是嗎?”

王媽是老宅那邊派來的,霍時宴小的時候她就在,他從小到大的變化,她看的最為清楚,他對他的小青梅桑挽什麼心思,她更是清楚明白。

就連老夫人他們都知道:這輩子,霍少爺算是栽桑小姐手裡了,只有桑挽不要霍時宴的份。

王媽微微頷首,看著夫人光腳就出來的樣子,更是心疼。

“是的,夫人,我扶您上樓吧,怎麼還光著腳出來了。”

若是少爺看到了,肯定心疼壞了。

桑挽並沒有覺得她這是丟人,只要確定她的重生不是一場夢,那就足夠了。

“王媽,辛苦你了,你去忙吧,我自已在屋裡待會。”

“夫人,有什麼事一定要喊我。”王媽心疼的看著纖瘦的桑挽。

她想說“別再犯傻了”,但是身份不合適,還是閉了嘴。

桑挽洗了個澡出來,轉身去了衣帽間。

裡面全是當季各大品牌送來的最新服裝包包,有些別人排隊都買不到的,品牌方會優先給她送來第一批。

因為她是霍太太。

海城第一家族,霍家霍時宴的夫人。

“阿宴讓我衣食無憂,好日子都不過,真是傻瓜!”

桑挽繼續翻櫃子,在一處小角落看到粉紅一角,有些好奇就開啟了。

隨後,她的瞳孔瞪大。

這些蕾絲薄紗的內衣,能遮住三點都是它大有用途。

上輩子她的心思都沒在霍時宴身上,所以就沒有注意過吧。

此刻,她的嘴角上揚。

阿宴,我有這些戰袍,還愁拿不下你?

她拿出這些衣服,對著鏡子換了好幾身,最後選出黑色蕾絲兔耳的一套。

至於那個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她還是默默放下了。

霍時宴回來時已經夜幕降臨,桑挽正抱著平板看服裝走臺下樓。

“挽挽,下樓梯還不專注。”

他的語氣寵溺裡摻著斥責,他實在是擔心她崴到腳。

清冷好聽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桑挽的注意力立馬轉移,在夢裡殉情的男人,此刻卓然而立,一手插兜,一手垂下。

她的笑容綻放,“阿宴!”

歡愉的快步下樓,跑向她的阿宴!

“挽挽,小心。”霍時宴看她就這樣跑過來,單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緊緊的貼在懷裡。

好香,好軟。

女孩茉莉的清香味道竄入他的鼻尖,一天的疲憊頓時煙消雲散。

他抽出右手接過平板遞給傭人,抬起將她眼前的秀髮撩撥至耳後,“你這樣著急做什麼,我又不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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